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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呢?”“你哥在樓上?!?/br>葉路跑上樓,直接打開左臨的房門,書包往地上一扔。左臨坐在椅子上,正在看電腦,見他進來,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把電腦閉合起來,問道,“怎么了,連門都忘了敲?!?/br>葉路委屈的趴在左臨旁邊的床上,怒氣沖沖沖道,“真不是個東西?!?/br>難得看他口出臟話,生如此大的氣,左臨不解又安慰道,“怎么了,嗯?”葉路說也說不出口,那種惡心的話語他實在是無法和左臨說,在他旁邊的床上趴了一下,心里好受了一點,想起他關上電腦之前電腦上面的主畫面,問道,“哥,你又有什么打算?”那畫面他有些熟悉,文字也不是漢語,扭扭曲曲的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的。左臨如今逗留夠久了,早些日子就又想出去,可是和葉路過了一段甜蜜的日子,怕說出來令葉路不快,如今見葉路看到了,就道,“是有些打算?!痹捳f到一般,又停了下來。葉路想了一會兒,道,“哥你有什么打算就直說吧,我又不是脆弱的小孩子的,可以承受?!彼畈粯酚谝姷降木褪亲笈R把他當成小孩子一般。左臨道,“有個朋友約我一起去向一位大師學習,可能不久就要走了?!?/br>“多久才會回來?”“……”左臨沉默了一會,道,“最少半年?!?/br>聽到這么一個最少時間,葉路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半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對于遠離了左臨的葉路來說是特別難熬的。但他不可能把左臨拘束在這里地方,更何況晉觀見他技藝日益成熟,接下來的時間為他安排了一系列的活動和比賽,恐怕也沒有時間玩樂。可是……仍舊舍不得……每一次的離開都是一段憂慮日子的開始。葉路沉默著,開始他的老動作,把左臨的手指一根一根掰著看。左臨見他不說話,知道自己對他也是多番虧欠,但既然已經選擇了這么一條道路,兩個人之間肯定會有一方妥協,在感情的世界里談不上所謂的誰付出的多誰付出的少,如果彼此心里有對方,他們都是一樣的難受。葉路突然煩躁的輕扯著自己的頭發,道,“哥要走了!哥要走了!哥要走了!”左臨呆了一下,然后被他這萌樣給逗樂了,道,“你今天是怎么回事?感覺不在狀態?!?/br>葉路的表情有些扭曲,抿嘴嘴巴,明明年紀不大偏要裝出一副嚴肅正襟的樣子,蹲在那里。葉路他今天被連衛氣瘋了,的確做什么事情都不在狀態,像是一只炸藥桶,一點就著,但他對著左臨,那氣就發不出來,道,“哥,你等著,等我馬上上完這悲催的高中,和你一起去游玩?!?/br>左臨見他一回來就不對勁,問道,“剛剛說不是東西,誰不是東西?”葉路道,“連衛?!?/br>左臨就感到奇怪了,道,“我記得他以前還是挺好的,和你相處也挺愉快的,為什么現在說他不是東西了?”這樣說自己的朋友,的確很怪異。葉路不愿意在左臨耳邊提起連衛說過的惡心話,只是把話題拉扯到一邊,想趁著還有的時間和左臨多親熱。左臨太冷感,自控能力又強,一個星期固定的泄欲時間按照生活規律來,尤其是在認為自己有責任帶領好葉路的生活習慣的時候,就讓葉路恨得牙癢癢。他還是剛開始,就已經步入老頭子的階段,所以經常性的欲求不滿。葉路道,“哥,我知道為什么如今我脾氣這么不好了?!?/br>“為什么?”“欲求不滿?!比~路又在勾引某個人了。左臨對這種事情沒有葉路那么表現得直白,所以,經常接不了葉路的想法和思維,但不代表著他的欲求就比葉路少。這就相當于是在他面前擺好一個大蛋糕,這塊蛋糕一直在說:吃了我吧,吃了我吧,我很香很嫩的,面對如此強勁的誘惑力,左臨還能忍下來,就已經是很不容易了。“星期六還沒有到?!?/br>葉路想哭又想笑,道,“哥,我東西都準備好了?!?/br>……這需要多么欲求不滿才能達到如此高水準的地步。左臨嘆口氣,道,“你還未成年?!?/br>葉路眼睛一亮,道,“哥,我的身|份|證已經拿了?!?/br>左臨再道,“你還未滿18歲?!?/br>“古代13歲的男子就已經有小孩了?!备螞r他們之間不可能有小孩,也就少了那么一份責任和圓滿。“不行?!钡笈R就是過不了自己的那道坎,同時也不想令葉路太沉迷于此。可拒絕太厲害了,又擔心他自己受不住,思索一下,道,“今天破例,幫你一次?!?/br>雖然沒有rou,但是有rou渣也是不錯的,葉路欣喜的點點頭。95、找上門來當左臨聽到鐘北回來的時候,還是很意外。鐘北如今已經結婚生子,家里有兄長為他頂替著,他作為年紀最小,又是最受寵愛的對象,自從結婚之后就開始帶著妻子到處游玩,連孩子都交給自己的兄長帶,可見他的生活是多么絢爛多彩。難得回來一次,竟然還是在左臨在的時候,于是就有了聚一聚的打算,好好暢聊一下生活,葉路因為要上課,左臨就沒有告訴他,穿著一件素凈的米色T-恤就出門了。選擇的位置離葉路比較近,想等他下課之后再一起吃頓飯,好好見見面。左臨到的時候,晉觀和鐘北都到了。左臨和鐘北笑著擁抱了一下,如今對方這么大了,不得不感嘆歲月易逝。鐘北的外表還是有些冷淡,和他秉性里的溫和不太相襯,他道,“原本聽大師兄說你在那里養得很好,還不相信,如今再見你,不得不肯定,大師兄很會養人?!弊笈R比鐘北都還要高,還要精壯一點。鐘北已為人父,從骨子里透露出一種作為父親該有的寬大為懷和成熟深蘊,無論是神態還是舉動,竟比晉觀還要來得莊重和誠摯,不過從眉眼之間還是有些稚嫩感,比不上楚江寒的境界,也不像晉觀隨意慣了,從內到外都是一股瀟灑而堅毅的味道。晉觀無論是為人處事還是生活享受,都全部按照自己的意愿來,不受一分拘束,悠然自得,在他的身上體現的是一種奔放和對自由的追求。他就連選擇的這個地方也是鬧中取靜,怡然自樂,周圍都是學生來來往往,坐在這里喝茶聊天,等著葉路前來。他一只手旋轉著茶杯,濃眉輕挑,道,“鐘北,你有多久沒有回來了?”鐘北看著晉觀,心里還是有些愧疚的,只顧著在外面玩樂去了,到后來連電話都沒有打一個回來,消失了半年,回來要不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