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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繼續工作!就當做他只是我們請來的特殊嘉賓?!彼nD了一下,說道:“不過得先把云老爺子找到再說?!?/br> 他有種預感,這個節目將因為此事而大爆特爆,甚至有可能會成為傳說。呵,有哪個訪談節目能像他們一樣牛逼,甚至能把鬼給請了出來。雖然一些節目也有過鬧鬼的傳聞,但都是傳聞,終究沒有真正親眼目睹,不比他們。 他咳嗽了一聲,說道:“對了,先報警吧,畢竟都牽扯到人命了。我們可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兇手?!彼f這話時,一身正氣。 嗯,反正又不是他們節目組出的人命,還能給他們增加熱度。 導演雷厲風行,一道道指令下去,甚至還讓宣傳部門去發一波通稿,吸引更多的觀眾過來。 該做的事情都做了以后,總導演也有心情和丁燕紫一樣坐下來,一塊吃瓜了。 …… 盛安鴻并不知道外界的事情,他也不在乎。他只清楚一件事,那就是這里發生的事情,都會被拍下來,所以他必須得讓程修遠徹徹底底身敗名裂。 眨眼之間,坐在椅子上的盛安鴻已經出現在程修遠面前,距離他不到半米。 他的指甲飛快地長長,尖銳得像是刀子,在他身上比劃著,像是在屠戶宰豬在思考著要從哪里動刀。 程修遠想要逃走,全身卻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的手距離他越來越近,最后放在心臟的位置上。 “回答我!” 指甲輕而易舉劃破西裝,胸口傳來的痛感是那么真實,疼得他表情都扭曲了,“我沒想殺她的,我只讓他們殺了你老婆,是那些人自作主張的?!?/br> 才說完,測謊儀就亮了起來,顯示他現在是說謊狀態。 “說謊!你騙我!”盛安鴻怒了。 指甲捅入他胸口一厘米,程修遠發出了慘叫。雖然他這段時間嘗遍了人間疾苦,但有程霜霜在,身體上還真沒受多少委屈,更多的是心靈上的折磨。 這就導致了他忍痛能力很差,一點傷口就受不了了。 這也讓他意識到,盛安鴻是動真格的。他如果承認了這些事,以后肯定活不了。但不承認的話,現在就會死。 那么他寧可選擇多活一段時間,他最終還是做出了這樣的選擇,將自己當年的罪行用這種方式公之于眾。 他一臉痛苦地喊道:“因為她當時看到我了?!?/br> 當時雖然不是他親自動手,但他生怕出了紕漏,還是去了附近。最先死的是那個女人,那女人被打暈了以后,丟入井中。 那些收了錢的人做完這事以后,清理了痕跡,就趕緊走了。但程修遠卻不敢,他不知道盛安鴻和自己的妻子說了多少關于他的事情。他不能讓這個隱患繼續留在這世界上,得確保她的死亡。盛安鴻的老婆是個膽小的人,特地選擇了這么一處遠離人煙的地方,卻方便了他們滅口。 在他檢查完后準備離開時,盛安鴻的小女兒豆豆卻醒了,從屋里跑了出來,尋找自己的mama。 她看到了他,用天真好奇的眼神望著他,問他:“哥哥,你看到我mama了嗎?她是不是和我玩捉迷藏?” 她手中還抱著一個大大的洋娃娃,神態帶著不喑世事的懵懂。 于是他親手殺了她,將所有的痕跡處理好了后,匆匆忙忙離開了那個地方。 面對盛安鴻的威脅,程修遠不得不將自己親手殺死豆豆的過程說了一遍,沒有多余的描述,卻讓屋里其他人渾身發涼。程修遠那時候才多大???小小年紀就如此心狠手辣,將斬草除根進行到底,連三歲的小姑娘都不放過,這還是人嗎? “畜生!沒有心的畜生!”一個女性工作人員忍不住罵出聲來,眼眶泛紅,狠狠地盯著程修遠。像他這樣的人,就算死一千次也無法抹除身上的罪孽。 其他工作人員一臉同仇敵愾。雖然在場的人,未必所有人都是遵紀守法的好人,但讓他們殺人,他們還真做不到,也無法想象這種事情。 直播間的評論也直接炸了,一條條充滿憤怒的彈幕不斷飄過,密密麻麻的,速度刷的太快,讓人看不清楚,許多觀眾不得不先關掉彈幕。 ——我只想打爆他的狗頭,媽的,這人真的沒人性!三歲的小孩子他怎么下的了手的? ——不要侮辱狗了,狗狗是忠誠可愛的動物,程修遠這樣的賤人不配和狗比。 ——我一開始進直播間,還以為是節目組搞出的節目效果,沒想到都是真的?能判他死刑嗎?死刑都便宜他了吧? ——支持盛安鴻復仇,我要是他的話,肯定也要讓他不得好死。我氣得剛剛把手機摔了,現在只能用原來的舊手機重新進來直播間。 ——本人親口承認殺人,這個能作為證據嗎?求求警察把他抓了吧,這人太惡心了,我看他一眼都嫌臟。能不能快點把他逮捕歸案啊。我已經看不下去了。 許多觀眾太過憤怒,辱罵時言語過激,導致被封號,于是更怒了,一個個開著小號重新殺了回來。 盛安鴻看不到直播里的評論,他也不在乎,胸口涌動的戾氣讓他有將這個人徹底毀滅的沖動。他強行壓了下來,看著他胸口滴落的鮮血。 僅僅只是這些還不夠。他要將他永遠釘在恥辱柱上。 “第二個問題,你為什么要殺死疼愛自己的養父母?” 第七十八章 程修遠眼前浮現出一個場景。 當時的他剛被養父帶了回來, 已經在外面流浪一段時間的他,頭一次進入如此明亮的屋子。那干凈的地磚倒映出他的身影——一個渾身臟兮兮的小男孩,和他形成鮮明對比, 讓他自行慚穢。他甚至不敢進來,生怕自己腳上的泥把干凈的地面弄臟。 養母來到他面前,自然而然地牽起他的手, 仿佛沒看到他手上的污垢,“以后你就是我和元洲的孩子了。你愿意喊我mama嗎?” 她的語氣溫柔, 眼神慈愛中透著憐惜。 “那我能吃飽飯嗎?我吃的不多,每頓半碗就夠了, 我會做很多事, 會掃地, 洗碗、砍柴。能不能不要把我賣了?”他怯怯地說道,緊張地捏著自己陳舊骯臟的衣服。 養母眼眶一紅,抱住了他瘦小的身體, “不會的,你就是我們的孩子,我們永遠不會拋棄你, 誰會拋棄自己的孩子呢?!?/br> 他原本以為自己早就忘記了當時的事,但在這個時候,這段記憶反而十分清晰地跳了出來。他甚至還記得那天養母身上穿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