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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職校嗎?”“學費太貴了,而且讀出來也沒什么用?!??!笔捘O铝四_步,他就那么定定的看著羅明,那雙漆黑的眸子猶如深淵,黑得看不到底,帶著壓抑而又沉重的情緒,“我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br>羅明突然想起了那天蕭墨對大雄說的話……【我不會教你打架,除非你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br>某種難以言喻的情緒涌上了心頭,這個孩子……真的是太懂事了,懂事到甚至令人覺得有些殘酷。“笨蛋,為什么你覺得自己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羅明經歷的太多,也看得太多,如果他在這個年齡,或許也會被這樣的環境所局限住,眼前能看到的,只有那一條雖然殘酷,卻不得不走的路,可是現在的他不一樣……“去讀職校吧,去讀做模型的那種,我來出錢,就當是提前投資了?!绷_明笑道:“我有個構思,從我mama開粥店起就一直在思考了,不想和我一起嘗試嗎?”月光的余輝傾灑在羅明的身上,映襯著那張笑臉,竟讓蕭墨生出一種無法拒絕的感覺。這一刻,所有的原則,所有的堅持仿佛統統從他身上消失了。“好?!笔捘牭阶约哼@么回答。很多年以后,他一直覺得……那是他這一輩子說過最動聽的一句話。作者有話要說:CJ:蕭狼太萌辣~腫么會那么萌~寫這章的時候叔完全把持不住啊,在叔的心里,男人對自己喜歡的人提出的要求,說出‘好’的時候,就是最萌的時候??!這絕對是最感人的情話有木有??!Cjj:這里解釋一下,前幾章有個問題被讀者發現了,就是穆成冰應該是大雄的堂哥,不是表哥,因為是爸爸這邊的親戚,請原諒逗逼作者一直搞不清三大姑七大姨的親戚關系。所以下午一口氣改了好幾章,以至于有小天使發現偽更了,這里真是太抱歉,以后如果有BUG,我盡量在發新章的時候修改掉。小劇場:羅明:蕭墨,我要吃蘋果。蕭墨:好。羅明:我忽然又想吃橘子了。蕭墨(把削好的蘋果放一邊):好。羅明:蕭墨蕭墨,我們出去玩吧,今天天氣真好。蕭墨:好。羅明:你怎么不問我去哪里玩?蕭墨:你決定就好。羅明:和良良他們一起玩怎么樣?蕭墨:……羅明(揶揄的笑容):你怎么不說好了?蕭墨:可以和你單獨出去玩嗎?羅明:好啊羅明心聲:太可愛了完全無法拒絕有木有!(此小劇場完全是作者腦洞產物,不代表任何劇情走向)27解決完蕭墨的事,羅明也就放心的和他媽一起回家了。路上,他問道:“媽,你能借錢給蕭墨讀職校嗎?”羅母很快就明白了兒子的意思,“那孩子是不想增加家里的負擔才和那群混混搭上的?”“算是吧?!绷_明雖然答應了蕭墨上職校的事,可他身邊沒錢,還是得靠他mama。不過他知道他媽是個心軟的人,何況這錢數目也不大,以他mama的性格,肯定會答應。果不其然,羅母立刻就應下了,“這孩子真是太傻了,他要是和那些人混在一起,這輩子就毀了!不就是這點錢,mama出了!”“謝謝mama?!绷_明夸獎道:“mama是這個世界上心地最善良的人?!?/br>“你什么時候變得那么油嘴滑舌了?”羅母雖然嘴上這么說,可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就算你不說,沖著小芳的面子,我也得借錢啊,蕭墨那孩子真的挺好的,走錯路就可惜了?!?/br>“對了,你怎么讓那孩子開口的?”羅母有點好奇,“那孩子對著我和他mama都是一聲不吭,你一來他就什么都說了,挺有一套的??!”“這個……”羅明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只好說道:“可能是年齡相近吧?!?/br>“那你可要好好和人家相處?!绷_母關照道。——那必須的!蕭墨將來可是他的頭號員工呢!他把人都給定下來了!能不好好相處嗎?兩人回到家都是累得不行,洗了個澡就睡覺了。隔天,羅明又是頂著大大的黑眼圈去了學校。王良揶揄道:“又失眠了?”“是沒睡飽?!绷_明打了個哈欠。“發生什么事了?”王良還是一如既往的敏銳。“……”羅明思考了一會兒,還是把蕭墨的事給說了。當然,他沒有說他家會借給蕭墨學費。有時候做了好事不一定要到處宣揚,更何況是這種會有損別人面子的好事。“原來是這樣?!蓖趿加行└锌?,“那家伙家里也不容易?!?/br>王良對蕭墨的印象挺深刻,一方面是蕭墨對大雄說了那樣的話,另一方面則是……羅明對蕭墨的態度太熟稔了,簡直幾乎就把對方當自己人看了。“我有點意外,你居然和他關系那么好?!蓖趿夹χf道。羅明心里‘咯噔’一下,糟糕了,因為蕭墨的事,他差點都忘了昨天得出的那個可怕結論,如果王良真的喜歡他,那么現在這句話究竟是幾個意思?細思恐極啊,羅明幾乎不敢深想,可這時也不能轉移話題,他只能模凌兩可的來了句,“挺合得來的吧?!?/br>王良沒再說什么,收完作業后,就一直沖著他笑,簡直笑得羅明心驚膽顫,恨不得大喊一聲‘妖孽,笑什么!’可奈何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表面上不但要裝得無所謂,還要無所謂的很自然。每天都在考驗演技腫么破?齊宇也很早就來教室了,他來得比王良和羅明都早??伤娏藘扇瞬坏珱]打招呼,還裝作沒看見的樣子。王良早就知道他的本性,只當是齊宇已經發現自己的偽裝被羅明識破了,所以才破罐子破摔,他并沒有太放在心上,可羅明就不一樣了,他可是深知齊宇的本性。不論上輩子還是這輩子,齊宇做任何事都是有原因的,哪怕他的面具已經被撕下,他還是會繼續維持那個面具,他不會在動手之前讓任何人發現他的異常,他就像一條普通的蛇,乍看之下很平常,可在他咬人之前,你永遠不知道他的唾液是不是帶著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