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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玩意兒和一些衣料,接著孟良娣和高孺子派來的人也來了,說了幾句道賀的話便放下了禮物。許濛讓人送了些散碎的銀子,算是犒勞他們,她雖然沒有張揚,但是在這東宮的小地方里,一些小事就能叫人看出些什么。 接著同住在含春殿的趙孺子和陳孺子也來了,她們帶上了自己做的衣物,二人聯袂來訪,許濛卻不能失禮,帶著她們看過了孩子,便坐在桌邊,飲了幾杯水酒。 平日里交情一般,趙孺子則拉著許濛不住道:“阿蒼長得好生像我們太子殿下啊?!?/br> 許濛會意,道:“是呀,可惜殿下怕是來不了,我著人去問過,殿下回宮時間很晚,我不過是過個生辰,不敢打擾殿下?!?/br> “哦?!壁w孺子點點頭,有些失望。 陳孺子道:“我們也送過了賀禮,飲了幾杯水酒,現在天色不早,也該要回去了。在這里便賀許孺子芳儀了?!?/br> 許濛還禮,口道二人客氣,她心知這二人留下無非是想要接著這樣的機會見上太子殿下一面,眼下這機會泡了湯,留下也就沒什么意思了,他們要走,許濛自然開心,應酬半天她也沒吃什么東西,喝了些酒,已經有些熏熏然了。 許濛起身,道:“今日招待不周,只是宮中多事,不能同姐妹們盡興玩樂?!?/br> 陳孺子擺擺手,便帶著趙孺子離開,只見那趙孺子走的時候還在往含春殿外望,許濛見了,莞爾一笑。 二人剛走,滿娘就端著燉好的牛rou來了,見許濛雙頰微紅,道:“可算是走了,我就怕我的好菜上來,她們就不走了?!?/br> 許濛笑,“哈哈,這倒也是,我覺得呀,你做的好菜,比太子殿下吸引人多了?!?/br> “快,阿滿,上齊了菜我們就坐下,你讓外面的宮人們都下去吃吧,我們帶著小彘和阿蒼自己玩兒?!?/br> 在宮中難得這樣快活的日子,滿娘臉上帶著笑,出去了。 許濛抱著兩個孩子坐在桌邊,對著他們笑道:“小彘,阿蒼,猜猜阿娘給你們做了什么?” 她眼中盈滿笑意,微微紅的面龐上粘著烏黑的發絲,這嬌俏的神情真是分外動人,阿蒼和小彘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很是認真的樣子。 滿娘進來,只見許濛撲哧一笑,從衣袖中掏出了兩個奇形怪狀的小布偶,一個依稀能看出來是個小豬,另一個隱約看著像是個小鷹。 滿娘坐在一邊,含笑看著許濛,只見許濛將小豬放在小彘手上,小鷹放在阿蒼手上,道:“這個就是小彘,這個就是阿蒼,我們要永遠的在一起?!?/br> 兩個小朋友呆滯一瞬,忽然有些嫌棄地看向了對方。 ———— 滿娘進來,見三人大眼瞪小眼,她道:“怎么,互相看著就能吃飽了?” 許濛轉過頭來,只見臉上已經布滿了紅暈,她道:“阿滿,你,你回來了?” 滿娘走過來,坐在一邊,“你呀,不吃東西就喝酒,今晚肯定要醉?!?/br> 許濛吃吃地笑道:“醉了,現在已經醉了?!?/br> 許濛同滿娘大快朵頤,吃著吃著還要逗逗兩個孩子,小彘和阿蒼看著這一桌子的菜色,似乎也有些饞了,許濛喝高了,就開始說胡話,摟著滿娘亂七八糟不知在說些什么。 接著許濛站起來,嘴里開始唱歌,“采蓮南塘秋,蓮花過人頭。 低頭弄蓮子,蓮子清如水?!?/br> 這是流行在南方的歌謠,好生精致流麗的歌詞,在許濛輕聲吟唱之下,便顯得格外悠揚動人。 滿娘含笑看著許濛,她自然知道許濛喝點酒就心情好,喜歡唱歌。 正在許濛剛要唱第二遍的時候,忽然身后的門開了,許濛帶著醉意轉身,只見陳昱的面龐從黑暗里慢慢顯露在燈火中。 陳昱進來,唇邊帶著笑意,他道:“怎么醉了?”他這些日子一直追查喊魂之事,今日聽聞許濛要慶祝十八歲的生辰,便來了,卻不想看到這樣的情景。 滿娘愣了一下,跪伏在地上,道:“太子殿下,孺子高興,多喝了兩杯,請太子殿下見諒?!?/br> 陳昱笑得和善,道:“無妨,她今日生辰隨她高興吧?!标愱盘ь^只見許濛還呆愣愣地站在那里,便牽著許濛的手坐在了蒲席上,他把高景遞上來的錦盒放在一邊,道:“這是給你的生辰禮?!?/br> 許濛打開錦盒,只見是用清河玉制成的步搖,入手微涼,散著溫潤的光澤。 許濛很喜歡,笑道:“多謝殿下,阿濛很喜歡?!?/br> 見她這樣自稱,陳昱便知這小姑娘是真的喝得有點多了。 他剛想說話,卻聽門外一個小宮人求見,陳昱微微蹙眉,道:“進來吧?!?/br> 只見小宮人捧著一些衣料金器進來,跪伏在地上,道:“給太子殿下請安,奴婢是明光殿李婕妤的宮人?!?/br> 許濛愣了一下,明顯沒反應過來,還是陳昱不動聲色,道:“哦,不知李婕妤有何事?” 小宮人道:“婕妤聽聞許孺子生辰便著奴婢送來生辰禮,三日后婕妤在明光殿置辦了酒水,請許孺子一定賞光,再者,婕妤說若是兩位小殿下有什么衣物玩具也一并帶上,讓婕妤沾沾喜氣?!?/br> 話說到這個份上,便是連滿娘都聽明白了,只是她不敢往這個層面去想,這話的意思是,李婕妤有孕了。 真是放了個大雷。 許濛暈暈乎乎地說道:“長者賜不可辭,替我謝過李婕妤,屆時一定往明光殿去?!?/br> 許濛說話倒是挺有條理,但是看她十分淡定的樣子,便知她完全沒反應過來小宮人話中的暗示。 滿娘偷偷看陳昱的臉色,只見陳昱居然笑了,他把小彘和阿蒼抱在懷中,道:“你們兩個小鬼,倒是替阿父省了一份賀禮?!?/br> 他可真是能沉住氣。 小宮人躬身退出去,許濛則偏著頭,懵懵懂懂道:“什么,什么賀禮?!?/br> 陳昱見她剛剛說話很是有理有據,只當她酒醒了,卻見許濛還是一副沒搞清楚狀態的樣子,雙目無神,臉頰微紅。 他笑道:“原來還是個醉鬼,孤只當你醒酒了呢?!?/br> 許濛茫然。 陳昱舉箸,道:“孤腹中饑餓,吃東西?!?/br> 說著陳昱吃著東西,只見一旁的許濛乖得不可思議,他把菜塞到許濛嘴里,許濛就乖乖地吃了,陳昱稍用了點,就開始喂許濛吃東西,這男人真是幼稚,這么無聊的游戲玩得不亦樂乎。 許濛就著他的杯子喝了幾口酒,又開始唱。 這南方女子想念情郎的歌,在許濛嘴里聽起來很是纏綿繾綣,陳昱看著她嫣紅的小嘴一張一合,臉上掛著笑意。 酒足飯飽,杯盤狼藉,小彘和阿蒼也在一邊點頭打瞌睡,陳昱道:“把東西撤下去,小彘和阿蒼也累了,下去早點休息吧?!?/br> 只見小彘動了動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