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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rou放在上面烤,滋滋發出聲音,隨即沒多久就聞到香味。 這個年代調味料不多,褚曦平時便自己做一些用,比如豆瓣醬那些,今天就帶了豆瓣醬,舀了一勺均勻抹在rou上,小丫頭愛吃甜的,褚曦早上走的時候帶了一小塊冰糖,敲碎撒在rou上,紅紅的,甜甜的,蘸一點鮮香辣的豆瓣醬,小丫頭吃的嘴巴冒油。 最后連藺宗麒和章成玉都不去釣魚游泳了,就坐上旁邊等吃的。 玩了一天,下午三點多回去的,回去后褚曦才想起來自己作業好像還沒寫。 “......” 這會兒都已經四點了,晚上肯定寫不成的,那么黑,煤油燈比蠟燭光還要小,時不時就要閃一下,看的眼睛都花了。 連忙拿出作業寫,把板凳搬到院子里,一邊寫一邊心里流淚,她都這么大了,居然還要像小學生一樣補作業。 作業也不是多難,主要還是抄抄寫寫麻煩,晚飯是藺宗麒做的,吃完飯都天黑了,褚曦還有不少沒寫完,最后磨著藺宗麒幫她抄,兩人的字差別有點大,褚曦怕被老師認出來,后面故意將字寫得丑一點,她抄第一頁和最后一頁,中間留給藺宗麒,然后她又去做別的作業。 藺宗麒沒法子,看她那么可憐兮兮的模樣又不忍心,只好昧著良心給她抄。 偏偏小丫頭還喜歡在一邊搗亂,一會兒要筆,一會兒要紙,故意鬧騰人。 一晚上都雞飛狗跳的。 褚曦是十一月份中旬入學的,幾乎都沒上幾天的課,就到了寒假,這里的高中課程比起她以前要輕松很多,知識點少,老師上課進程也慢,還沒有什么補習班,相對來說高中學習對她來說是沒什么難度,從進校開始,兩次考試,第一名的成績都是她。 這一點,藺宗麒比她還高興,每次考完全家都要去國營飯店吃一頓,小丫頭現在都學精了,每次一到考試,她都知道不能吵mama學習,因為mama考的好,爸爸就高興,他們一家才能去外面吃。 小丫頭現在是兩頭跑,有時候跟著初曦去上課,有時候跟著藺宗麒去部隊,兩邊都混了個臉熟。 今年過年夫妻倆本來準備回趟老家的,因為褚曦懷孕,不得不放棄了,肚子還小,坐那么久的火車感覺有些吃不住,于是干脆還是回了部隊。 雖然之前鬧得有些不大愉快,但部隊是大家的,她也沒必要躲著不見人,搞得還像是她的錯一樣。 褚曦覺得不僅要回去,還要抬頭挺胸的回去,大包小包,身上還穿了城里時新的羊絨毛外套。 果然,褚曦回到部隊時,立馬引來不少人的注意,當初小倆口鬧得要離婚大家都是知道的,后來聽說上面出面挽留,把人弄進城里讀書,這事后來也聽說了,有些人心里還不服氣,不過這次卻沒人敢說什么了,因為代工廠的事,上面領導都不滿了,還把當初那幾個攪事軍嫂的男人拎出來批評,說他們家風不正,給部隊抹黑。 那幾個舉報的軍嫂因為這事現在都不敢出門了,還有兩個受不了別人指指點點回了老家,當初帶頭說閑話的,如今乖的跟什么似的,也怕自己男人被領導抓住罵。 褚曦倒是不知道這一茬,她回來后家里還挺熱鬧的,每天都有上門來找她說話,要么是把當初那個事跟自己撇清,說心里一直都是向著褚曦的,要么就是委婉打聽她還有沒有什么掙錢的主意...... 褚曦能有什么主意?就算有主意,她也不可能不計前嫌好心再為她們忙前忙后的,她又不是菩薩轉世。 不過讓褚曦沒想到的事,鄭團長好像要調走了,這事她還是從梁素雅嘴里知道的,藺宗麒都沒跟她說。 “你以為破壞軍婚是小事?你男人當初直接告到上面去了,上面本來就重視你男人,再說,就算是別人,出了這么大的事也不可能不了了之,這是對紀律的藐視,對軍人的褻瀆?!?/br> “那事鄭團長一家逃不了干系,張艷侄女什么德行她不清楚?就算不清楚也不無辜,當時落井下石的時候她可是蹦跶的最歡快了,你都沒看到,最近那個陳麗臉色難看的喲,鄭團長一走,她當初那些馬屁可都是白拍了,笑死人了?!?/br> 褚曦雖然開心,倒是想到了另一回事,“那誰過來當團長???” 梁素雅聽了不說話,抿嘴看著褚曦笑。 褚曦心領神會,眼睛一亮,然后有些猶豫,又有些不確定,“真的假的,我男人多年輕啊,他哪兒成?” 梁素雅笑著拍她,“也不年輕了,孩子都這么大了,你男人本來就有本事,當初可是立過不少功,前年還沒來這個部隊,我男人就聽說過你家藺團長的大名了?!?/br> 褚曦笑笑,轉而又和人說起其他來。 不過等藺宗麒晚上回來后,忍不住問起這事,怕他不承認,還把梁素雅今天說的話說給他聽,完了忍不住推他,埋怨道:“你怎么不跟我說?” 每次她都是從梁素雅口中才知道的,關于工作上的事,他從來就沒主動說起過。 藺宗麒抱住人,手有些不老實,聽了這話敷衍點點頭,然后低下頭要親褚曦。 褚曦現在懷孕初期,兩人不能親熱,已經空曠一個多月了,以前懷小丫頭那會兒他不在家,所以還沒什么,現在天天跟媳婦躺在一個被窩,懷里香香軟軟的,一個正常的大男人,怎么可能受得了? 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偷偷出去一次,一開始褚曦還沒發現,后面發現了也不敢捅破,人回來的時候,還閉著眼睛裝睡,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嘴在褚曦唇瓣上砸吧了兩下后,又蹭了蹭褚曦耳朵,兩人臉貼著臉,呼吸都攪和在一起。 但褚曦嫌棄他胡子扎人,伸出手推了推,瞪了他一眼,“你老實點?!?/br> 藺宗麒這個時候是不怕褚曦的,不僅不老實,還輕笑了一聲,將人緊緊摟在懷里,低頭在褚曦小嘴上又親了兩下。 然后模棱兩可道:“這事你別cao心,現在結果還沒出來,我也不好說什么,看上面怎么安排就是,這里我們也是呆不久的,過幾年恐怕也要離開?!?/br> 褚曦聽了陷入沉思,她倒不是在意什么團長之位,她知道這男人的本事,以后還會走的更遠。她想的是,現在這樣算不算是對他的一個改變,她不希望他以后年紀輕輕就死了,哪怕還是逃不掉那個任務,但可能就一個小小的錯位,將會改變他最終命運。 褚曦忍不住想到當初隨軍來的那天早上,她在路上碰到了潘小鳳,那個女人當時對她莫名其妙來了一句“小心江志軍”,好像是這個人名,但江志軍是誰? 褚曦來隨軍后,發現藺宗麒身邊并沒有一個叫江志軍的人,問藺宗麒,他也沒有一個江志軍的戰友,她雖然心里古怪,但直覺告訴她,潘小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