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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對她點了點頭。 男人轉身要出去,從她身邊經過時腳步一頓,似乎想補充什么,猶豫了下,但最后只是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沒說,可能是也不知道要說什么。 看向她時,面皮繃得緊緊的,烏黑的眸子沉靜一片,轉而移開,鬢角短發是濕的,身上也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清清爽爽,好像已經洗過了澡。 人到了門口,褚曦看著他消失的背影,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她以前上高中時的事,記得那時候班里有個男生喜歡他,原本邋里邋遢的一個人突然變得注重外表起來,每天都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凈凈,還故意在她座位周圍晃悠,但每次兩人距離近了,他又故意說一些她不愛聽的話。 這人,干嘛這么早就洗了澡?還說要送她走…… 褚曦忍不住多想。 和昨晚一樣,褚曦洗完澡后就躺到床上去了,水沒倒,男人過了一會兒進來,不等她說話,就自覺彎下腰去端洗澡盆。 順便將她衣服也帶出去了,再次回來時盆滴著水,他衣服袖子也打濕了。 關了門,男人轉身往床邊走來,褚曦躺在床上看他,突然出聲道:“你衣服都濕了,脫了衣服再上來,不然被子都被你弄潮氣了?!?/br> 男人腳步一頓,大概是沒想到她會說這樣的話,一時間站在原地沒動。 壓著眉頭看她。 褚曦從床上坐起來,微抬起下巴,霸道開口:“這屋子本來就朝陰的,被子隔幾天就要曬就要洗,別看你衣服就濕了那么一點,睡一晚就潮了,到時候累的還不是我……” “被單我明天洗?!?/br> 褚曦橫了他一眼,“哼,你說的輕松,被單都快爛了,能少洗就要少洗,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也別跟我說明天拿出去曬,這么個大熱天,曬了晚上睡又熱人……” 小嘴叭叭個不停,藺宗麒想反駁,但根本插不上嘴,尤其也不知道怎么說。 但他不常在家,衣服幾乎都被藺媽改小給了有慶,只留兩套舊衣服換洗,今天穿的,還有現在身上這一件,脫了就沒了。 在部隊里都是男人無所謂,但晚上旁邊躺著的是她。 藺宗麒沉默了一會兒,也不知想了些什么,最后深深看了她一眼,背過身脫掉了上衣,褲子沒動。 上了床,壓實蚊帳,似乎覺得有些不大自在,伸出手要去拿被單,但哪知道旁邊的人卷著被單翻過身往里去了,不給他留一角。 “......” 藺宗麒仰躺著,睜著眼看帳頂,聽著身側傳來的呼吸聲,莫名覺得有些燥熱,尤其是貼著床的后背,感覺火熱一片,想了想,也翻過身背對著人。 床吱吱呀呀的,在安靜的屋子里尤為明顯。 藺宗麒轉而看著窗外灰蒙蒙的天,昨天這個時候他還在主屋那里吃飯,今天就已經躺在床上了。 原本他應該在她洗完澡后再去沖個冷水澡的,但卻鬼使神差的,今天卻在她洗碗的時候把澡給洗了,他覺得自己是想早點休息,但也不可否認,他其實也可能是想和她多待一會兒。 腦子里亂七八糟想著事,然后藺宗麒就發覺一只不安分的腳在他后腰蹬了兩下,動作似乎沒有收住的打算,還有越來越往下的趨勢。 “......” 頭都沒扭過頭,手就精準抓住一只作怪的腳,什么都沒穿,小小巧巧的,皮膚很嫩,感覺一用力能會青了。 腳被抓住,身后傳來女人嬌笑聲,又在他手里亂蹬了幾下,藺宗麒正猶豫著要不要松開手,哪知就見某人直接翻過身來,從后面一把將他抱住。 女人身體貼著他的后背,手從他胳膊繞過按在他胸口,還使壞的拿手指戳了戳,完了曲起兩根手指,像跳舞一樣往下…… 藺宗麒眼皮子一跳,忙伸手另一只手握住,眼睛看著窗外比剛才暗了的天色,向來沉靜的眸子帶了些動情。 這會兒,他再沒發現她是故意的那就是蠢了,更何況他并不蠢。 可他又忍不住想到今天從六生產隊聽到的話,那鐘家婆子在他走出門后突然道:“那丫頭可不是個安分的主兒,不然那模樣我家栓子怎么能娶到了她?還不是在外面亂搞被男人甩了,沒人要才找了我家老實巴交的栓子,你可要看緊了,不然誰知道哪一天就跟人跑了?!?/br> 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希望不是真的。 藺宗麒捏著她的手沉聲道:“我的情況你也知道,一年到頭在家也呆不了幾天,這次回家一是升職,二是要為調職做準備,哪怕你要隨軍,恐怕也要一年后?!?/br> 聲音壓低了,說話時嗓子里帶了點沙啞。 褚曦偏過頭,將臉貼在他后背光著的皮膚上,微微垂下眼,不知道他怎么好好的說這話,也沒多想,故作羞答答道:“媽說,要我給你生兒子?!?/br> 房間里再次陷入安靜,但卻沒安靜多久,男人翻過身來。 垂下眼,他視線很好,哪怕是黑暗中也能看清她的模樣,身前的女人皮膚白嫩,身上穿著薄衣,衣服似乎有點小了,將人裹著緊緊的,胸前的扣子都扣不上,隱約白膩膩的一團。 臉上一熱,忙挪開眼睛,目光落在她身后的紗帳和墻上,視線有一瞬間的渙散,也不知想著什么。 褚曦偷看他,身子往前蹭了蹭,挨上他guntang的身體。 趁他怔愣間,在他胸口輕輕嘬了一口。 然后笑著試探問:“你這次回去打結果報告嗎?” 藺宗麒沒聽到她的回應,便沒開口。 褚曦察覺到他情緒不對,眉頭微蹙,略一沉思就知道壞在哪里了,她腦子清醒,這人莫名奇妙說隨軍要等一年,聽著是那么一回事,但話里話外好像怕她守不住寂寞一樣,想到白天里他說自己去了趟鐘家…… 心里一突,隨即想都不想就拿腳踹他,做出一臉惱怒的樣子抬起頭看他,氣咻咻道:“你沉默什么意思?你們家彩禮都給了,我也住進了你們家,怎么,還想反悔不成?” “告訴你姓藺的,我雖然是寡婦,可卻也是個清清白白的好姑娘,前面那個丈夫長什么樣我都沒記住,那會兒稀里糊涂結了婚,當晚又來了月事,都沒睡到一個被窩里去人就死了,平白無故當了寡婦,鐘家嬸子根本不是什么好人,還想把我賣給隔壁生產隊的老光棍,要不是人家窮,我恐怕這會兒是死是活都不知道?!?/br> “你還好意思嫌棄我,我都沒嫌棄你年紀大呢,性子又悶,也不知道心疼人,要不是媽動作太快,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嫁給你的?!?/br> 說完似乎覺得話有些過分,懊惱的看了他一眼,抱著男人的腰撒嬌,“我都跟你睡一張床了,你再趕我走,我以后真的沒人要了,而且……我屁股大,以后肯定生兒子?!?/br> 最后像是害羞,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