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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興奮的拱手說:“是!攸遠領命,定不負主公所望!”攸遠歡心的跟什么似的,還挑釁地看了一眼原文若和原攸,根本不知道鬼門關將近,這可是林讓給他下的一個圈套,只等著攸遠自己鉆進來,與人無尤。議會很快就散了,攸遠得到了一個肥差,心里歡心的厲害。這個小城可是富得流油的那種,自己剛剛給了將領一千萬錢,已經傾家蕩產,而且還借了很多外債,如果能去小城赴任,就能瞬間把債還清楚?甚至能再撈一大筆油水。攸遠笑瞇瞇的從府署出來,瞬間揚眉吐氣,昂著脖頸,便看到了林讓。魏滿與其他人有話說,因此便留了一會兒,林讓自行現出來,站在外面等著魏滿。沒成想這個功夫,攸遠竟然過來挑釁。攸遠站在林讓面前,昂著脖頸說:“刺史大人,您與主公不是走的很近么?怎么最近不見主公重用于您呢?就連交接小城這種油水活計,也沒有交給你來處理,嘖嘖……刺史大人怕是,要失寵了罷?”林讓沒說話,很冷漠的看著挑釁的攸遠。攸遠見自己打在了石頭上,十分生氣,干脆不與林讓說話,直接從他身邊走過去,走過去的時候還使勁撞了一下林讓。“嘭!”林讓身子一歪險些向后摔倒,就在此時,一只大手突然一把撈住林讓。“多謝……”林讓轉頭一看,原來是原攸。原攸與叔父原文若正好從府署出來,便看到攸遠挑釁林讓的模樣,哪知道攸遠臨走的時候,還狠狠的撞了一下林讓。原攸將林讓扶起來,摟住林讓的腰,只覺林讓也太瘦了一些,看起來并不覺得,但這一碰之下,只覺瘦弱的想讓人再塞他三大碗飯。魏滿與旁人說完了事兒,從府署之中走出來,正巧就看到了這樣一幕,原攸摟著林讓,林讓靠在他胸口,相對于原攸的高大,林讓簡直“小鳥依人”!魏滿:“……”魏滿立刻沖過去,打掉原攸的手,把林讓扶起來,說:“跟孤來,孤有話與你說?!?/br>說著,便急匆匆的拽著林讓走了。原文若不知情況,還有些擔心的說:“這魯州刺史,可是得罪了主公?”原攸:“……”原攸一愣,隨即才明白過來,自己方才可能是做了炮灰,畢竟他隱約明白了魏滿與林讓之間的干系,所以……原攸有些哭笑不得,說:“叔父,得罪主公的那個,應該不是魯州刺史,而是……侄兒?!?/br>原文若一臉奇怪的看著他,說:“為何是你?”原攸揉了揉自己的額頭,說:“這不提也罷……”過了幾日,原攸與攸遠就要分別啟程,前往小城交接,魏滿親自送行,將兩支隊伍送到了漢東郡的城門口。魏滿看著攸遠志得意滿的背影,不由挑唇笑了一下,說:“攸遠看起來很是得意?!?/br>林讓輕聲感嘆說:“若不升到云端,又怎么能體會到墮入黃泉的可怖呢?”此時此刻的攸遠,正處于至高的云端。攸遠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小城,他早就思忖好了,并不是如何交接小城,如果治理小城,而是如何搜刮油水!小城聽說有人來交接,因此特意迎出城門,攸遠派頭很足,前呼后擁的進了小城的府署。不止如此,進了府署還不下馬,一路走馬入內,小城的官員也不敢多說什么,全程低頭哈腰的諂媚。一邊的將領似乎有些看不過眼去,但是他們上司都這么低頭諂媚,自己又能怎么樣?進入府署之后,官員立刻拿出賬目來,擎到頭頂,遞給攸遠,請求攸遠過目。“大人,這就是城中全部的賬目了,府署之內的珍寶、糧草、輜重,全都記錄在案?!?/br>攸遠拿起兩卷賬目,笑了笑,根本沒看,“啪??!”一聲脆響,便把其中一卷賬目重重的扔在地上,笑了一聲。眾人都有些發懵,低頭看著扔在地上的賬簿,不知什么意思。攸遠一臉“清高”的說:“燒了?!?/br>他這話一出,在場很多人都嘩然起來,燒了?燒了是什么意思?那官員則是非常上道兒,立刻捧起地上的賬簿,一打疊的應聲說:“是是是,小人這就去把這卷賬簿燒了,大人您放心,這卷賬目上的一個字兒都不會透露出來,那卑臣……”官員諂媚的說:“那卑臣一會子……就把賬目上的細軟,全都給大人搬到房間去,還請大人笑納、笑納!”眾人一聽這才明白,小城一共只有兩卷賬目,這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小城入賬情況,攸遠一上任,竟然直接貪了小城一半的東西!這簡直就是獅子大開口了,巨貪!攸遠因著日前被咔嗤了一千萬錢,所以簡直是窮怕了,他又特別愛財,今日來赴任,可不是要把之前損失掉的全都賺回來么?官員謙卑的說:“請大人您放心,放心,這事兒……絕不會有任何人知曉的?!?/br>漢東郡府署內。魏滿與林讓坐在席上,林讓正在看藥典,魏滿手里拿著文書,不過并沒有專注于文書,反而偷偷瞥著林讓,心里像是揣了一只毛兔子一樣。因著天氣轉暖的緣故,林讓穿的越發單薄,身子骨不好還貪涼,再加上衣衫稍微有些大,衣領子向后背著,露出一段雪白雪白的頸項……魏滿看的心思飄悠悠的,像是羽毛一樣,輕飄飄的飛著,在空中飄蕩,就是落不著地。魏滿咳嗽了一聲,見林讓看的專注,便悄無聲息的抬起手來,一點點兒,一點點兒的將魔爪伸向林讓,似乎想要品味一下那雪白的甜度……“主公!”就在此時,有人大踏步走進了府署,魏滿正在做壞事兒,嚇了一跳,反射性的把手縮回來,還打掉了案幾上的竹簡,“嘩啦!”一聲,掉了一地,尷尬的不得了。林讓的男神嬴子云從外面走進來,便看到了這樣一幕,林讓被對著魏滿他當然不知道,但嬴子云就……嬴子云一進來,便發現了自己進來的不妥,但是此時退出去已經晚了,反而會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