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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虞子源。虞子源追在楊樾后面,楊樾卻不理會他,醉醺醺的翻著白眼,還賭氣說:“你……你是誰???!我認識你么我!”虞子源趕緊說:“子源的不是……子源只是與楊公開個頑笑?!?/br>“屁!”楊樾啐了一聲,調頭又走。于是楊樾便與魏滿林讓撞在了一起,楊樾一看到林讓,登時眼睛放光,“嘿嘿嘿”的走上來,笑著說:“大……大美人兒!”虞子源一看,臉色登時難看了起來,卻見楊樾沖上去,一把……抱住了魏滿。魏滿:“……”魏滿扶著林讓,差點被撞了一個跟頭,楊樾抱住魏滿,嘿嘿嘿的傻笑,說:“刺……刺史……你怎么突然變壯了?不過,嘿,壯實好!壯實不得??!”他說著,還“啪啪啪”的拍了三下魏滿的后背。魏滿:“……”魏滿心里一撮火啊,嗖嗖的往上冒,幾乎馬上要燒到了頭頂。楊樾緊緊摟著他,像是樹懶一樣,魏滿又要扶著林讓,又要掛著楊樾,一時間根本不堪重負,連忙對虞子源說:“快帶走?!?/br>虞子源上前來,扶住楊樾,說:“楊公,走罷,你飲醉了,子源送你回去?!?/br>楊樾回頭去瞪虞子源,說:“你……誰???”虞子源以為是楊樾賭氣,因著之前自己騙他要死的事情,趕緊好言相勸,畢竟是自己的不對。哪知道楊樾是真的飲醉了認不出來,回頭瞪了虞子源一眼,回過頭去再看魏滿,突然睜大了眼睛,“啪!”一個嘴巴就抽了上去。魏滿根本沒防備,楊樾剛才還口口聲聲喊他“大美人兒”,把他認成了林讓,怎么可能揮手就打?一個結結實實的大嘴巴便拍在了魏滿臉上,魏滿瞬間懵了,就聽楊樾怒吼著:“虞子源!你這個挨千刀的,敢裝死,老子跟你拼了??!”他說著,沖過去對著魏滿的胳膊“嗷嗚”一口咬下去。虞子源連忙去拽楊樾,楊樾張著嘴巴,被拽著往后去,就抬腿去踹魏滿,大喊著:“老子跟你拼了!跟你拼了——”魏滿:“……”虞子源拽著楊樾,楊樾并不是單薄的類型,拽的虞子源一頭熱汗,干脆直接將他一把抱起,扛著就走,說:“魏公、刺史,實在對不住?!?/br>魏滿頭疼欲裂,揮手說:“趕緊走罷!”魏滿還以為楊樾撒酒瘋,被帶走就行了,哪知道虞子源扛著楊樾要走的一剎那,林讓突然一把抓住了楊樾。林讓面無表情,好像沒有飲醉一樣,突然軟綿綿的說:“男神……”魏滿攔住林讓,說:“你看清楚,那不是你的男神?!?/br>林讓十分執拗的說:“是?!?/br>楊樾好不容易不鬧了,林讓卻抓著他不放,不讓楊樾走,還口口聲聲把楊樾認成了男神,要和楊樾摟在一起。魏滿抓住林讓,說:“你看看,孤才是你的男神,孤是男神?!?/br>魏滿感覺自己就像是棒打鴛鴦的惡人一般,生生把林讓與楊樾分開,他與虞子源一個人扛起一個,調頭便跑。林讓被魏滿扛著,一個勁兒的打挺,說:“男神……”魏滿說:“孤才是你的男神?!?/br>林讓被魏滿扛在肩頭上,帶回房舍,“呵呵——”冷笑一聲,說:“讓的男神,才不是你這樣的大黑牛!”魏滿:“……”大、大黑牛?雖牛在古代地位很崇高,一般老百姓,一生都無法吃到一口牛rou,甚至有人都沒見過牛長什么樣子。但是魏滿覺得自己和牛還是有區別的,而且自己是健康的膚色,還不到黝黑的級別罷,若是說大黑牛,那不是召典么?林讓拍著魏滿,“如數家珍”,說:“牛頸rou,牛上腦,牛眼rou,牛胸rou……牛、牛臀尖……”魏滿:“……”林讓數了一遍,又重新開始數,換了一種說法:“雪花rou、胸口朥、匙皮、匙柄、吊籠、嫩rou……肥胼,哦,還有讓最愛的五花趾……”魏滿:“……”惹不起惹不起,再也不能讓林讓飲酒了。林讓迷迷糊糊的醒過來,陽光照在他的眼目上,有些刺目,難得冬日里有這么好的朝陽。林讓翻了個身,揉著自己的眼目,慢慢坐起來,胃里并不難受,只是覺得有些頭沉。他一坐起來,便看到了魏滿,魏滿坐在榻邊上,目光幽幽然的看著林讓。林讓眨了眨眼睛,奇怪的看著魏滿,說:“魏公……你……?”魏滿抱臂,臉色很黑的盯著林讓,顯然是通宵未眠的模樣,但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魏滿面頰上一面三條貓胡子,是用毛筆畫上去的,頭上還有一個“王”字。不止如此,脖頸上還歪歪扭扭的寫著“雪花rou”大字。林讓有些遲疑,說:“這些是……”魏滿“呵——”一陣猙獰冷笑,說:“怎么,刺史大人……記不得了?”林讓喝酒就斷片,還真有些記不得了,不過……這里除了自己沒有旁人了,而且“雪花rou”這三個大字,還是簡體字,寫的歪歪扭扭,像是蟲蟲在爬一樣,與魏滿那種飄逸瀟灑,剛勁有力的字跡那是完全不一樣的……“吧嗒!”林讓一動,從懷里掉出了一樣東西。“兇器”。一根已經分了叉的毛筆。林讓低頭看著掉在榻上的毛筆,又看了看魏滿臉上的貓胡子,淡淡的說:“很……可人?!?/br>魏滿笑著說:“是么?”他說著,一下搶過去抓住那支毛筆,面色猙獰的說:“昨日里你飲醉了,孤要是強人所難,勝之不武,但是今兒個便不一樣了,你過來……你給孤過來!”林奉知道昨日里義父醉酒,所以今日一早特意起了一個大早,親手熬制解酒湯,準備送給林讓。他端著醒酒湯來到屋舍跟前,還沒敲門,便聽到里面傳來陣陣的喊聲,魏滿的聲音十分邪性,聽得林奉一愣,隨即面頰通紅,還以為里面在做什么奇怪的事情。他端著醒酒湯,也不敢現在進去,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