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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俘虜了。當時陳仲路沒有多想,畢竟陳仲路以為,如果魏滿俘虜了刺客,必然會哇哇大叫,暴跳如雷的,哪知道魏滿如此不顯山不露水,因此陳仲路根本沒有懷疑什么。刺客跪在地上,嬴子云的長/槍搭在他的肩膀上,刺客又領教了林讓的針灸之術,死且不怕,但是疼可要命,因此不敢造次,老老實實的與使者對峙。使者大喊著:“你胡說!魏滿,你哪里找來一個死士,便說是人主的麾下,你也恁的瞧我們不起了罷!”魏滿笑說:“好啊,你還想狡辯?”城門之上,詹玄聽著魏滿與使者對峙,心中一時有些茫然。林讓便朗聲說:“詹公,詹公子日前的確住在營中?!?/br>“看!快看!他承認了!”使者迫不及待的大喊著。林讓卻一臉淡漠,有條不紊的繼續說:“但魏公以禮相待,并無半分怠慢,詹公子執意要去淮中向陳仲路搬救兵,當時魏公還派遣心腹大將軍嬴子云將軍,一同護送前往,奈何陳仲路根本不想救援漢東,分散自己的兵力,但又唯恐詹公帶著漢東站在了魏公一頭,因此便出此下策,刺殺詹公子,嫁禍魏公?!?/br>“你……你血口噴人!”使者大吼出聲,似乎想用聲音蓋過林讓。林讓等他喊得嘶聲力竭,嗓音都劈了,已經喊不出聲來,也不和他搶,這才繼續說:“請詹公仔細想一想,如果魏公扣留了詹公子,那么目的必然是為了奪取漢東,以詹公子為人質才是,為何會殺死詹公子呢?留詹公子性命,還可以要挾詹公,但如果殺死了詹公子,與詹公與漢東,剩下的不過是魚死網破,可是這個道理?”林讓說話有條不紊,有理有據,詹玄是個“文化人”出身,聽罷了瞇了瞇眼目。使者一看這場面,便知魏滿他們占盡了上風,趕緊說:“詹公,詹公您可不要相信魏滿,魏滿就是一個陰險小人,誰能知他打得少什么注意?或許就是想要嫁禍人主!”魏滿冷笑一聲,說:“好啊,抵死不認賬是么?沒關系,孤除了抓住了你們的死士,還有另外一個人證?!?/br>使者說:“你不要虛張聲勢了!”魏滿揚了揚手,就在此時,“嘩啦——”一聲,士兵們動作整齊劃一,突然向兩側排開,在整齊的軍中開出一條道路來。與此同時,就看到了一個少年,他手中拄著拐杖,一瘸一拐,一蹦一跳的從軍隊中走了出來,慢慢往城門走來。“是公子?!”“快看,真的是公子!”“主公,二公子還活著!”詹玄低頭一看,真的是詹孔明,詹孔明還活著,只是腿腳受了傷,行動不方便,但是整個人并沒有憔悴,也沒有受什么苦楚,看起來還稍微圓潤了一些。詹孔明拄著拐杖走出來,城樓上的使者大驚失色,說:“這……這不可能,他是假的??!”林讓淡淡的說:“詹公子是真是假,沒有人比詹公更有發言權了罷?”詹孔明站在城樓下,往上仰頭看去,說:“叔父,陳仲路狼子野心,僭越天子,害叔父于不義,不派援兵,還妄圖刺殺侄兒,嫁禍魏公,乃不仁不義不忠不孝的小人!天下共誅!”陳仲路的使者看到詹孔明出現,似乎已經沒什么成算,轉而改變了策略,對詹玄說:“詹玄,你可想好了,如今你乃是漢東郡太守,除了人主,根本沒人愿意提拔你這書呆子,如今這可是對人主表露忠心的大好時機!不過是一個侄兒,又不是你的親兒子,立刻派兵出城圍剿魏滿,人主一定會重重有賞的!”“重重……”詹玄喃喃的說:“有賞……”“無錯!”陳仲路的使者大喊著:“詹玄!你可要想清楚,前程似錦??!不要為了一個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便放棄了自己的前程,如果此次你圍剿魏滿有功,那么人主必定為你加官進爵!別說是什么郡守了,就算是州牧、將軍,你也做得!”魏滿聽到陳仲路的使者一直在給詹玄洗腦,不由心中大怒,立刻就要動作,就在此時,林讓和詹孔明竟然同時抬起手來,制止魏滿,示意他稍安勿躁。魏滿看到兩只手,一只是林讓的,又白又細,帶著一股纖弱無力之感,卻骨節分明,摻雜著一種伶俐鋒芒之感,如此矛盾,卻又如此相輔相成。而另外一只手,則相對小了一些,帶著一股稚氣,手掌皮膚雖十分白皙,但掌心中大大小小都是繭子,并不是因著常年練武留下來的繭子,而是常年勞作的結果。魏滿見林讓與小孔明動作整齊劃一,簡直便是心有靈犀,登時醋的慌,仿佛飲了一大鐘苦酒似的,還咕嚕嚕的冒泡。城樓上,使者大吼著:“詹玄!你聽到了沒有,立刻發兵,攻打魏滿!立刻發……嗬?。?!”使者大吼著,話還沒有說完,突然發出一聲慘叫,不知怎么的,深深的抽了一口冷氣,后面的話音已經斷了。“嗤——??!”伴隨著一聲輕響,使者不敢置信的低下頭來,盯著自己的胸口,詹玄的長劍竟然一下沒入他的胸口,毫無征兆。使者被當胸刺了一劍,整個人氣息奄奄,踉蹌了好幾步,猛地后退,身子抵在了城門樓的垛子上,不敢置信的說:“你……你……”詹玄臉色相當平靜,瞇著眼目,定定的看著那使者,說:“陳仲路為君不仁,連一個孩子都要算計,他如何能撐得起整個天下?算什么天子?!”使者掙扎的說:“你……你這個叛……”他的話根本沒有說完,身子一歪,竟然瞬間從城門垛子上向后一仰,重心不穩便翻了出去,“呼——”一下順著城門墜下。魏滿反應快速,見使者身子晃動,就知道他重心不穩,連忙勒住馬韁,瞬間攔在林讓面前。魏滿身材高啊,又穿著介胄,更是高壯無比,他攔在林讓面前,遮擋住了林讓的面目,讓他根本看不見掉下來的使者。使者從城樓上折下來,因著小孔明已經出列,所以站得最近,眼看著尸體就要砸爛在小孔明面前,嬴子云突然沖過去,一把摟住小孔明,向后一帶,托住小孔明的后腦,將人往懷里一按。小孔明被迫來了一個結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