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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把這小子給忘了。武德當時被關在魯州的牢房中,小皇帝推恩的圣旨一來,每個人都分了一些兵馬,其他將軍是絕對不要的,誓死追隨魏滿,但是武德卻接手了自己的三千兵馬,點了兵馬之后……又跑了。如今的武德,手下兵馬已經集結了差不多五千余人,聽說這次討伐陳繼,聲勢浩大,因此便也參加了討伐,接了討伐的檄文,上報了五千兵馬。魏滿一看上報到自己這里的匯總文書,愣是給氣笑了,說:“武德?怎么又是這個老小子!”如今的武德已經三十來歲,年紀比魏滿他們都要年長,但一直沒什么作為,而且總是逃跑,所以魏滿顯然很是看不上他。林讓聽魏滿叨念“武德”,便走過去,拿起文書看了看,果然看到了武德上報的兵馬人數,不由蹙了蹙眉。魏滿見他蹙眉,說:“怎么了?”林讓坐下來,慢慢的翻看文書,說:“魏公,切勿小看了武德?!?/br>魏滿不以為意,說:“怎么?他還是個了不得的人物兒了?”林讓看向魏滿,點點頭。魏滿正在查看糧草的數量,看到林讓點頭,毛筆一頓,差點給奏本打一個叉子,說:“武德了不得?”林讓淡淡的說:“讓未曾與魏公說過么?”魏滿一臉迷茫,說:“說過什么?”林讓淡淡的說:“日后與魏公三分天下的,便有武德一份?!?/br>“什么???”魏滿吃了一驚,突然拔身站起來,震驚的說:“武德那老小子?!”如今的武德看起來有點子落魄,歸置了三千兵馬跑路,就算新招了難民,一共也不過五千兵馬,還不夠魏滿一個彈指呢,但他日后竟要與自己三分天下。魏滿想了想,舉起手來,說:“三?”那應該還有一個,于是說:“另外一個是誰?”林讓挑挑眉,說:“是吳敇將軍的弟弟?!?/br>魏滿又被嚇了一跳,吳敇的弟弟?那個小毛孩兒,如今還沒長開呢,竟然要與自己三分天下。魏滿立刻對林讓說:“林讓,你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覺得廬瑾瑜俊美,就幫著他們吳氏?!?/br>林讓抬起手來,比劃了兩下,說:“奇怪,主公,這胳膊肘,可以往內拐么?”魏滿:“……”眾人集結了大軍,大家出兵都很慷慨,但讓魏滿奇怪的是,唯獨陳仲路沒有出兵。按理來說,陳中路與陳繼乃是你死我活的仇敵,兩個人見面不殺個眼紅是絕對不會罷休的。但是陳仲路這次竟然沒有動靜,面對如此千載難逢的良機,陳仲路明明應該第一個落井下石才是。魏滿等了很久,陳仲路的移書最后一個才到了京城,展開來一看,更是奇怪。林讓見魏滿蹙眉,便把移書拿過來自己看了兩眼,看完之后又交給了魏滿,淡淡的說:“看不懂?!?/br>魏滿:“……”魏滿險些笑出來,不過也不怨林讓,陳仲路寫的這封信文縐縐的,還都是生僻字兒,因此林讓是看不懂的。魏滿說:“陳仲路說他這些日子得了病,因此不好出兵,等病好了之后,一定會趕上部隊?!?/br>林讓瞇著眼睛說:“陳仲路有貓膩?!?/br>魏滿點頭說:“的確如此?!?/br>二人正在說話,那邊司馬伯圭一身黑甲,已經從外面走進來,拱手說:“主公,刺史,兵馬已經點起,隨時可以準備出發?!?/br>今日是出兵之日,魏滿的兵馬準備離開京城,來到魯州與大軍匯合,然后再與聯軍匯合,一起攻打陳繼。魏滿走過去,輕輕拍了拍司馬伯圭的肩膀,說:“伯圭,雖然如此說,你可能聽不進去,但是與陳繼一戰,切記冷靜,萬勿意氣用事?!?/br>司馬伯圭表情很是淡漠,一臉平靜,仿佛并沒有收到司馬越的死訊一般,靜靜地看著魏滿,抱拳說:“卑將知道?!?/br>魏滿看司馬伯圭這個模樣,就知道他根本沒有聽進去,司馬伯圭的性子他知道,之所以他待司馬越如此之好,是因為司馬越乃是他的“念想”。人一旦失去了念想,便好像提線的木偶斷了。司馬伯圭說完,轉身準備離開,林讓突然淡淡的說:“少將軍也定不想看到司馬將軍如此?!?/br>司馬伯圭退出去的動作頓了一下,沒有說話,也沒有回頭,很快便走出了大堂。魏滿的大軍浩浩蕩蕩出發,一路快速向魯州行進。就在要達到魯州之時,巧的很了,竟然遇到了前來響應討伐的武德。武德率領著他的五千兵馬,可謂是“傾巢出動”,正好兒與魏滿碰在了一起。按理來說,武德兩次逃跑,再見到魏滿,怎么也應該尷尬一下才是,但是武德并沒有任何尷尬的模樣,反而還一臉微笑,上前主動拱手,說:“驃騎將軍!”魏滿自從聽林讓說過,武德是那個與自己三分天下,平起平坐之人,便不由多打量了武德兩眼,總覺得這武德怎么看,也不像是成就大事之人。但話又說回來了,武德此人,心機深沉,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而且看起來沒什么本事兒,一副儒雅老實人,好欺負的模樣,其實呢?內地里,只屬他“賊壞”,算是一個不顯山不露水,十分藏得住之人。如此一來,若說武德日后能有一番成就,大器晚成,又在情理之中。武德上前與魏滿“搭訕”,哪知道魏滿的眼神有些詭異,上下的打量著自己,仿佛自己是一塊待宰的肥rou一般,看的武德渾身發麻。武德還以為是日前得罪過魏滿,因此魏滿對自己有所芥蒂,便十分誠懇的說:“魏公,昔日里德與魏公,似乎有些誤會,不過今日魏公與德奉人主之命,討伐陳繼,還請魏公不計前嫌,不計前嫌?!?/br>魏滿“呵呵”一笑,說:“武將軍,你誤會了,孤今日見武將軍容光煥發,好一副大將模樣,怎么會有誤會與罅隙呢?”武德心中奇怪,魏滿的眼神,分明要扒皮一般,哪有什么容光煥發,說出來誰也不信。武德面上趕緊應承著,說:“是是,難得魏公也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