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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正室嫡出,按理來說陳仲路應該占據優勢,但是其實不然,陳繼在家中深受器重,無論是兵力還是聲望,都比陳仲路要高出一截。一旦打下魯州,陳繼與陳仲路的結盟必然瓦解,到那時候就是你死我活之時,陳仲路的兵力不敵陳繼,魯州兜了一圈,還會落入陳繼的手中。陳繼一聽,便笑了起來,說:“妙了,這倒是個好法子,你這就去……”陳繼剛要讓謀主攸遠,去聯系一下陳仲路,與他們攀談結盟的事情。但是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士兵們慌亂的大喊著:“有刺客??!”“刺客!在這邊!快抓住他!”“是姜都亭!”陳繼“騰”的站了起來,說:“姜都亭?!”謀主攸遠趕緊說:“主公,千萬勿要出帳,姜都亭必然是魏滿小兒派來的刺客,那姜都亭就是一個蠻夫,武藝卻十分出眾,主公小心著了他的道兒??!”“噌!”攸遠的話才說完,就聽到一聲弓箭的響聲,有什么東西射在了營帳外面。陳繼趕緊掀開帳簾子,這么一看,竟是一張錦帛字條,被弓箭扎著,掛在了幕府的大營牙旗上。牙旗高大,那字條正正好兒,不偏不倚的釘在上面,字條便順著牙旗散落下來。上書八個大字……——大尾巴狼——縮頭烏龜牙旗是整個軍營的靈魂所在,自古以來,旗幟無論對于團體還是對于個人來說,都是需要拼勁全力去維護的尊嚴。此時此刻,陳繼的牙旗之上,竟然又掛了一面“旗幟”,上面還下了這樣羞辱性的詞語。“姜、都、亭??!”陳繼氣的大吼出聲,使勁砸了一下高聳的牙旗。謀主攸遠一看,生怕牽累自己,趕緊對士兵說:“還等什么!去追??!”姜都亭就一個人,單槍匹馬過來挑釁,攸遠趕緊令人去追,派了一隊騎兵,大約二十來人,緊追不舍。姜都亭躍出營地一看,營中火光沖天,都不需要仔細聽,就能聽到陳繼大吼自己名字的聲音。姜都亭一笑,故意策馬等了一會子,便聽到身后傳來“踏踏踏”的馬蹄聲,還有士兵們喝馬的聲音。姜都亭自言自語的輕聲說:“來了?!?/br>話音剛落,馬蹄聲越來越近,有人在后面大喊:“姜都亭!”“姜都亭在那里!”“追——主公有令,殺無赦!”姜都亭一抖馬韁,喝馬直沖而去,按照計劃,不緊不慢的吊著那二十騎兵。“嗖——”就在此時,身后的騎兵竟然還放冷箭。夜色黑漆漆的,冷箭綻放著寒光,快速向姜都亭的后腦襲來,姜都亭猛地一矮身,伏在馬背之上,冷箭順著他的介胄直接劃過去。與此同時,姜都亭的雙刃戟一擺,“當?。?!”一聲巨響,冷箭竟被姜都亭瞬間阻攔了下來,長戟的戟刃一兜,一挑。冷箭借力繞著戟刃一轉,“噌——”一聲兜了回去,凌空一個翻轉,直接向那些士兵面門扎去。“?。?!”“咚——”似乎有一個士兵中了冷箭,瞬間從馬上折下來,掉在地上,后面的士兵跑得奇快無比,來不及減速,登時混亂成了一片。姜都亭哈哈一笑,似乎覺得十分爽快,還要稍微勒馬馬轡頭,等一等后面慌亂的追兵。姜都亭一路狂奔,眼看著就要到達陳仲路的扎營地點,姜都亭故意回身,放了兩支冷箭,激怒那些士兵。陳繼的士兵氣的哇哇大叫,大喊著:“別跑??!”“要追上了!”“殺——!”“殺啊——”陳仲路坐鎮軍中,突聽外面殺聲沖天,一時有些發慌,還以為是魏滿的軍隊,趕緊便站起身來,說:“什么人???”麾下將領趕緊去探查,但是夜里霧大,看不清楚是什么人,只能聽到一陣陣的殺聲,從四面八方沖來。陳仲路大驚,生氣的說:“定是魏滿小兒欺我營中無人,來人!給孤迎戰,狠狠打回去,一概殲滅!”“是!主公!”麾下立刻點齊兵馬,沖出去迎戰。而姜都亭眼看著計策得逞,立刻一拽馬轡頭,直接扎入濃霧之中,朝向城池復命去了。追逐著姜都亭的士兵們沖過來,突然看到一片火光,似乎有營帳駐扎在這里,不由大驚失色,沒等他們反應過來,營地中已經殺出成千上萬的士兵,瞬間將他們包圍。“放箭??!”“殺——”“主公有令,全部絞殺!”一共不到二十人,很快就被陳仲路的大軍殲滅,等全都殲滅之后,陳仲路冷笑著從營帳中走出來,志得意滿的說:“魏滿小兒也不過如……”如此……這兩個字還沒說完,陳仲路赫然看清楚,這趴在地上的死尸,根本不是魏滿營中的介胄,而是……陳繼營中麾下!姜都亭聽到身后喊殺的聲音,然后是陳仲路大叫怎么回事的聲音,此起彼伏。他順利完成任務,立刻打馬回了城池。“姜將軍回來了!”“報——姜將軍回來了!”深夜的府署已然燈火通明,一時有些嘈雜,伴隨著眾人的大喊聲,姜都亭快速歸來,直接翻身下馬,輕巧的落在地上,手執長戟,可謂是豪氣云天的從外面走了進來。“將軍,回來了!”“姜將軍!”大家都對姜都亭拱手行禮,姜都亭似乎也很享受這種被人尊敬的崇高之高。一瞥眼,正巧看到了正在擺弄藥材的林奉。姜都亭便順勢走過去,笑著對林奉說:“這么夜了還沒歇下,可是擔心都亭?”林奉的確擔心姜都亭,畢竟他單槍匹馬直闖陳繼營中,能不擔心么?但林奉抹不開面子,不好說出來,便在這里擺弄藥材,大晚上出來晾藥材,林奉也是頭一人。林奉說:“并不是擔心姜將軍,而是左右無事,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