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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還在等什么?”林讓被點了名字,淡淡的看了一眼魏滿,沒有說話,只是垂頭跟著陳繼往前走去。魏滿本扳回了一盤,哪知道陳繼故技重施,就那么一個小伎倆,卻用的十分利索,又用林讓威脅了自己。魏滿瞇著眼睛,眼睜睜看著林讓跟隨陳繼離開,陳繼一邊走,還一邊說:“奉孝先生,一會子到孤的舍中來,許久未見,孤有許多體己話兒,要與奉孝先生說一說?!?/br>魏滿知道,這話是說給自己聽得,他不動聲色,但雙手已然握拳,指節嘎巴作響,眼神已經陰霾到了極點。魏滿便這樣看著,看著林讓慢慢走遠,直到那單薄的背影已經消失不見……陳繼離開,今天的會盟也就作罷,不可能再繼續下去,魏滿也帶著眾人回了營帳。他臉色難看,總覺得應該再想想什么辦法,不能讓陳繼好過了去,陳繼仗著自己捏著林讓的券書把柄,便肆無忌憚起來。要讓陳繼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最好讓陳繼營中人仰馬翻才是!魏滿正想著,一打起帳簾子,便看到一個小姑娘坐在自己營中。定眼一看,原是小靈香。小靈香日前一直跟著林讓,不過因著林讓如今到了陳繼營中,所以小靈香不能跟過去,便來到魏滿營中伺候著。小靈香一看到魏滿,立刻蹦蹦跳跳竄過去,說:“魏公魏公!公子去哪里了?”魏滿沒好氣的說:“去了陳繼營中?!?/br>小靈香一聽,大眼睛吧嗒一耷拉,說:“怎么都去了陳繼營中?叔叔去了,公子也去了,哼!”魏滿一聽,不由靈光一閃。的確,武德被魏滿軟禁了一些時日,那是喂養的白白胖胖,陳繼一來,魏滿就把武德放回去了,根本看不出軟禁的跡象來。武德被軟禁之時,魏滿是堅決禁止小靈香前去探看的,為此小靈香恨不能滿地打滾兒,又哭又鬧。但是魏滿可不會屈服于小靈香的“yin威”之下,不讓她去探看,就是不讓她去探看。魏滿瞇了瞇眼睛,眼神陰霾,似乎在想什么壞主意,陳繼把林讓帶走,給自己難堪,很好,那自己就如法炮制,也給陳繼難堪,便看看咱們倆,誰更難堪一些。魏滿這般想著,便幽幽的看向小靈香。因著他的目光實在太過于算計,別看小靈香小小年紀,但感覺還是挺靈敏的,立刻戒備的看著魏滿,總覺得魏滿要把自己賣了一般。魏滿笑了笑,蹲下來,讓自己高大的身軀與小靈香平齊,笑瞇瞇的輕輕拍了拍小靈香的小臉頰,一臉和煦的說:“香兒啊?!?/br>小靈香更是狐疑的看著魏滿,戒備的說:“魏公可是有什么吩咐?”魏滿一笑,說:“沒什么吩咐,就是……想問問香兒,要不要去見見你的武德叔叔?”【2更】去見武德?日前魏滿還抵死不同意小靈香和武德的事情,說什么也不同意小靈香去見武德。小靈香沒少打滾假哭,一直干打雷不下雨。如今魏滿竟然主動提出,讓小靈香去見武德……必然有詐!小靈香瞇著眼睛想了想,立刻脆生生的說:“要要要!”陳繼下榻的營帳內,林讓站在陳繼面前,面容十分平淡,沒有任何表情。陳繼上下打量著林讓,瞇起眼睛來,根本不著急與林讓說什么“體己話兒”。就在此時,突聽帳外有腳步聲而至,隨即一個聲音朗聲說:“主公?!?/br>陳繼一聽,說:“進來罷?!?/br>那人很快掀開帳簾子,從外面走了進來。林讓抬頭一看,原是武德。武德從外面走進來,恭恭敬敬的給陳繼作禮,拜了一下,拱手說:“卑將拜見主公,主公尋卑將前來,是否有什么要事吩咐?”陳繼笑了笑,上下打量著武德,說:“聽說……你被軟禁在了魏營之中?”陳繼的消息是靈通的,畢竟這里是陳繼的地盤子,他不相信武德,所以讓他單槍匹馬過來展示自己的忠心。其實武德被軟禁在魏營沒多久,陳繼就知曉了,但是沒有著急過來會盟,想要看一看魏滿的做法。陳繼又開始打量起武德來,無有受刑的模樣,也沒有面黃肌瘦,一點子妨礙也沒有。陳繼本就是個多疑之人,他不相信武德,日前魏滿給武德修書,揚言要送回他的三千士兵,當時陳繼就很奇怪,他沒聽說過嬴子云的名聲,就算聽說過,也覺得如此年輕的嬴子云,根本不值三千兵馬。魏滿突然這般大度,說不定其中有詐,他想要聯合起來武德,陰損自己一把。陳繼本就多疑,這樣一來,便懷疑起了武德,如今武德被軟禁了好些日子,還這般安安穩穩,陳繼就更是覺得奇怪疑心了。他今日找武德過來,便是準備問一問這個事情兒。林讓一看,瞇起眼目來,他哪能不知道陳繼的心思,于是故意添油加醋的說:“吳將軍在魏營養了幾日,竟變得白白胖胖了去?想必這魏營的伙食還不錯罷?”他這么一說,陳繼的眼神更加陰狠了,林讓簡直一句戳在了點子上,陳繼也在狐疑,明明是被軟禁的人,怎么反而……吃得白白胖胖的?武德心里“咯噔!”一聲,他就知道會如此,這些日子魏滿把自己軟禁起來,不讓出門,卻好吃好喝的招待,不止如此,一天四頓,三餐之后還加一頓夜宵。看守的士兵說了,如果武德敢浪費一點子糧食,主公有令,就打斷武德的腿。武德逃跑無門,只能用生生吃下那些糧食,一天四頓,每頓的量還十分驚人。馬無夜草不肥,尤其是夜宵,武德每每都睡著了,偏生有士兵進來,把武德給撥醒,一定要他起來吃夜宵,一點子也不能剩下。如此一來,不需太久,陳繼到來之前,武德差點被喂成一個胖子,這段時間還不怎么鍛煉,腹肌幾乎都給吃撐了一整塊!武德心中有苦說不出,他是個聰明人,心機深沉,怎么能不知道魏滿的心思。而真到了這節骨眼兒上,武德又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