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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頭霧水,趕緊追在后面,說:“虞子源!你等等!”林讓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覺,第二天一大早,剛睜開眼目,便看到自己枕著魏滿胸口。林讓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眼眸氤氳著絲絲霧氣,眼神也呆呆的,十分可人疼。魏滿欣賞著林讓早起的模樣,又想到昨日里林讓對自己“吐露真情”,似乎十足癡情與自己,不由覺得林讓越看越是可人。轉念一想……不對,自己怎么會覺得林讓可人?魏滿連忙推開林讓,翻身而起,故作冷淡的說:“昨日叫你不要飲酒,你卻把孤的話當做耳旁風,又飲斷片了罷?”林讓整理著自己的衣袍與鬢發,已經醒了過來,收攏了眼神中呆呆的模樣,恢復了一臉平靜冷漠。林讓說:“卑臣并未斷片?!?/br>魏滿吃驚的說:“你還記得昨晚之事?”林讓點點頭,坦然的說:“正是,卑臣說出的話,做出的事,自然負責,必不會像魏公一般?!?/br>魏滿:“……”還趁機陰損自己?魏滿不信的說:“你可記得你昨晚說過什么好話,做過什么好事兒?”林讓又點點頭,仍然無比坦然的說:“卑臣說,既然得不到魏公的心,不如得到魏公的人?!?/br>魏滿:“……”如此羞恥的話,他竟當真記得。魏滿已然后悔問起這個問題,畢竟林讓毫無“羞恥心”,羞恥的反而是魏滿。林讓坦然的說完,臉上露出一絲疑惑的表情,“不恥下問”的說:“只是……”魏滿看著林讓的表情,暗暗覺得有些不妙,總覺林讓或許會語出驚人,但又覺是錯覺。就聽林讓說:“只是……卑臣還是記不太清楚,昨日卑臣與魏公,誰是主導的一方了?!?/br>魏滿:“……”還是斷片了!因為昨日林讓與魏滿壓根兒什么也沒發生,林讓一臉熱情似火的生撲過來,結果就抱著魏滿純睡覺,再沒有一點子旁的……魏滿剛想與林讓解釋,他們昨晚根本沒什么。結果就在此時,天不隨人愿,突然有人一路大喊著:“主公!主公!”原是夏元允。魏滿每次聽到夏元允大喊自己,便覺準沒什么好事兒。夏元允一路大喊著往主公營帳跑去,當然里面肯定沒有人,因為魏滿一晚上都呆在林讓的營帳中。魏滿趕緊打起帳簾子,為避免夏元允大喊的整個營地都聽見,連忙說:“孤在這里?!?/br>夏元允看到主公,又、再一次從林讓的營帳中走出來,已經沒有第一次那般驚愕,趕緊跑過去,似乎有重要事情稟報。“何事?”果然便聽夏元允說:“主公,昨日才投效主公的武德……跑了!”第365章任君挑選“跑了?!”魏滿有些吃驚,這個武德,不是昨日里才主動歸降自己的么?怎么如今卻突然落跑了。沒錯,武德跑了。昨日里武德的確歸順了魏滿,但武德心中有些疑慮,魏滿此人太過陰險狡詐,有很多關于魏滿心狠手辣的傳聞。這可不只是敵對的重傷,很大一部分是真實的。武德身為降臣,便要考慮考慮身為降臣的保質期了……昨日里魏滿一劍殺了郯州牧,這給武德的沖擊很大,武德唯恐變成了第二個郯州牧,因此不敢停留,保命要緊,便趁著酒宴人多熱鬧,偷偷溜了出去。武德也沒有帶自己的三千兵馬,而是直接溜出了營地,跑路去了。魏滿一聽,真是又好氣又好笑,說:“孤已經說過了,投降不殺,孤是這樣暴虐之人么?是這樣食言而肥之人么?”魏滿問完,只見林讓與夏元允全都定定的看著魏滿,誰也沒說話。魏滿:“……”差點子忘了,林讓與夏元允全都是“實誠人”,這種話,魏滿應該去問段肅先生,絕對能得到滿意的回答。問了林讓與夏元允,那便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疼!魏滿深吸了一口氣,只好自己把肝火壓制了下去,說:“令人去尋,快?!?/br>“是!”夏元允趕緊應聲得令,立刻帶人沖出營地,跑出去尋找武德。林讓則是覺得,想要找到武德恐怕有些困難,其一是因著武德昨天晚上趁亂走的,都已經走了一夜,按照腳程估摸是追不上來。當然還有其二。武德如此謹慎小心,自然會選擇一個大家都尋他不到的路線去走。林讓挑了挑眉,倒是覺得這個武德,果然與眾不同……魏滿打下了郯州府署,占領了城池,很快兵馬便入駐城池,準備站穩府署,穩固整個郯州。郯州由七個城池組成,府署所在的城池已經歸順了魏滿,其余還有六郡,吳邗郡包括在這六郡之中,楊樾自然不與魏滿作對。于是這便剩下了五個郡,郯州牧已經暴斃而亡,其余五個郡的太守也不敢執拗,紛紛準備啟程來歸順魏滿。如今接下來要做的,便是守住郯州府署,等候其余五個太守過來拜見,倘或誰不聽使喚,再敲打誰不遲。眾人入駐了郯州府署,各郡太守紛紛而來,有些人心中不甘,不愿意歸順魏滿,但迫于魏滿的“yin威”,也不敢不歸順。魏滿素來便有肅殺之名,這些人唯恐惹怒了魏滿,便聽說了,這魏滿身邊有個謀臣,喚作奉孝先生。那便是林讓了。林讓雖是陳繼營中之人,但很是懂得魏滿的心思,經常與魏滿同吃同住,甚至同塌而眠,關系好得很。不僅如此,魏滿之所以能如此順利,不動干戈的便攻下郯州,還是林讓出謀劃策。林讓可謂是最大的功臣,魏公眼前的紅人!如果能討好了這個林讓,讓林讓在魏滿面前多說幾句好話,豈不是能事半功倍?太守們紛紛來到郯州府署,第一個去見的不是魏滿,而是……林讓。林讓這幾日,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