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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拿捏住姜都亭的軟肋,往后里這姜都亭,還敢與主公說一個不字兒?”郯州牧一聽,瞇起眼目來,冷冷一笑,說:“這倒是個法子,免得那姜都亭自封什么第一戰神,便與孤面前托大,孤倒要看看,抓住了林奉,他姜都亭還能如何猖狂了去!”魏滿花重金收買的從者,果然不負使命,給郯州牧散播了不少小道消息,郯州牧決定偷襲林奉的事情,很快就傳了回來。魏滿立刻把林奉叫過來,親自交給林奉一封移書,千叮嚀萬囑咐,說:“一定當面交給陳繼,此移書事關重大,不可聲張,你立刻點二十騎,快馬加鞭去送移書?!?/br>林奉根本不疑有他,不知魏滿挖了一個坑,正等著姜都亭親自跳下坑中。不過就算林奉知道,依照林奉那隱忍與愚忠的性子,估摸著也不會違抗魏滿的意思……林奉領命出營,魏滿安排好了這一切,便十分欣喜,心想著很快,姜都亭怕是就要第二次栽在自己手心里了,不止如此,屆時姜都亭還會和郯州牧翻臉,大打出手,到時候撿瓜撈的都是自己,百利而無弊。魏滿便想起了林讓,準備與林讓分享一下這等好事兒,剛要出營帳去尋林讓,踏前的步伐突然就頓住了。自己為何如此著急興奮的,要與林讓分享好事兒?林讓他算是什么?魏滿心中登時警鈴大震,只覺自己不該如此,這種潛意識讓魏滿十分心慌。就在魏滿猶豫之時,夏元允突然能走進來,拱手說:“主公,吳邗太守楊公,前來拜訪?!?/br>“什么?”魏滿說:“楊樾怎么又來了?”夏元允說:“楊公已然帶兵馬離開郯州,路徑營地,說是……說是想要駐扎在咱們營地旁邊,助主公一臂之力,也好有個照應?!?/br>魏滿:“……”魏滿能不知道楊樾那小心思,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對林讓居心叵測,心懷不軌。魏滿也顧不得方才自己的心思了,趕緊打起帳簾子,快步走出去。一走出營帳,便聽到“哈哈哈!哈哈哈”的笑聲,這笑聲猶如老鴣一般,不是楊樾本人,還能是誰?楊樾笑的十分爽朗,他本人英俊豪氣,可以說其實相當俊美,聲音也洪亮好聽,說是老鴣,純粹是魏滿不滿的作祟。魏滿順著聲音走了幾步,便看到了楊樾。楊樾一身介胄加身,腰夸寶劍,整個人看起來雄氣十分,還“親切”的握著林讓的手,說:“先生,那日一別,如今又見面兒了?”林讓淡淡的說:“卑臣見過楊公?!?/br>楊樾說:“誒,我們之間,還需要這些虛的?”楊樾又深情款款的說:“今日我楊樾為了先生,反了郯州牧,引兵出城,先生可見我的真心實意??!”魏滿冷笑一聲,實在忍不下去,當即大步走過去,也“哈哈哈”的爽朗笑了起來,魏滿與楊樾這二人,仿佛要活脫脫的比拼尬笑一般。魏滿走過來,一把拍開楊樾握著林讓的手,為了不讓楊樾再握過來,魏滿也是下了苦功,反而“親切的”握著楊樾的手,兩個人暗中較勁兒。楊樾不如魏滿力氣大,登時被捏的臉色都蒼白了,咬著后牙根兒支撐。魏滿皮笑rou不笑的說:“能有楊公助力,孤的齊州軍豈不是如虎添翼??!”楊樾好不容易甩開魏滿的手,并不搭理魏滿,繼續對林讓說:“先生,我一直十分想習學糖醋里脊的做法……”魏滿忍不住心中吐槽,你堂堂一方太守,想學下廚?楊樾扯起慌來,也是臉不變色,說:“日前食了先生的糖醋里脊,那真是魂牽夢繞,食髓知味,不能自已,因此……不若今日晚間,我便到先生帳中,請先生秉燭夜談,教導我烹調糖醋里脊的法門,如何?”魏滿忍不住又冷笑了一聲,心說楊樾這個猘兒,做糖醋里脊,不該去膳房么,去什么營帳,還秉燭夜談?信你便有鬼了。哪知道林讓一聽,還挺“歡心”,其實林讓很喜歡做菜,但從來做不好,因此便喜歡教旁人做菜,但旁人一看林讓這做菜的手藝,均自動選擇避而遠之。唯獨楊樾這馬匹拍的恰到好處。林讓便爽快的說:“自然可以?!?/br>魏滿:“……”第351章反了!“主公!”姜都亭的舍門突然被推開,家臣從外面走進來,恭敬的說:“主公,郯州牧那邊,似有動作?!?/br>姜都亭日前因著楊樾的事情,和郯州牧鬧得有些不愉快。當然,是單方面的不愉快,郯州牧臉色一直很陰沉。因此姜都亭便留了一個心眼兒,讓麾下去監視郯州牧,恐怕他真的一時意氣用事,去攻打了楊樾,惹禍上身。姜都亭如今與郯州牧,乃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若是郯州牧壞了事兒,連累的也是姜都亭自己。沒過兩日,家臣便來稟報,郯州牧果然有異動。但是這異動,不是出在楊樾身上。而是……林奉!“什么???”姜都亭“嘭??!”一聲,拍案而起,說:“你說什么?!”家臣稟報說:“郯州牧派遣了一隊精兵,大約二百人,準備夜襲太醫令林奉的使者隊伍?!?/br>魏滿派遣林奉前去陳營送信,使者的隊伍總共二十騎,一看便是準備快馬加鞭,悄無聲息的前去送信。卻不料被郯州牧知曉了。姜都亭登時臉色鐵青,瞇起眼睛,整個人充斥著一股肅殺之氣,說:“什么時候出發的?”家臣說:“黃昏之時?!?/br>如今夜色已經席卷而來,天邊黑壓壓的,黃昏之時出發,二百精銳人數不算多,快馬加鞭已經出城了。姜都亭臉色更是難看,如果自己不快速想辦法,當機立斷,林奉很可能被郯州牧抓走。郯州牧為何偷襲一個太醫令,姜都亭精明得很,自然明白其中道理,恐怕是郯州牧遷怒于自己,所以想要抓住自己的軟肋,要挾自己。姜都亭瞇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