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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br>曹cao看到張讓,登時心情便大好起來,立刻走過去,笑著說:“張讓,咱們關系都如此密切了,你總是喚我主公,這實在生分,不若……你喚我孟德試試?!?/br>曹cao表字孟德,這一點張讓是知道的,在古代,人一旦成年,就不能直呼名諱,這樣聽起來十分不恭敬,因此大大家都有各自的表字,互換表字會顯得親密一些。張讓淡淡的看著曹cao,眼神十分冷漠,說:“讓還是覺得,喚主公比較順口一些兒,再者,軍營中人多口雜,此次行軍也并非曹營兄弟一門,還有其他太守將軍,恐惹來麻煩?!?/br>曹cao:“……”沒錯,張讓怕麻煩!張讓這個人其實很懶,怕麻煩,但他又有潔癖,所以曹cao深刻懷疑,一個愛干凈的人,是怎么怕麻煩的?曹cao趕緊洗漱,眾人準備離開營地,快馬加鞭繼續往陽人城趕去。古酸棗的位置,在現代的河南新鄉附近,而古陽人城,則是汝瓷之都的河南汝州附近,雒陽就更不必說了,便是現代的洛陽。如此一來,這董卓從雒陽發兵到陽人城,與酸棗發兵到陽人城,便不是一樣的。從酸棗到陽人城,比洛陽到陽人城,要多一段的距離。曹cao他們是去援助孫堅的,因此必須快馬加鞭,本他們的路程就遠,若不能快馬加鞭趕上去,恐怕到了陽人城,收到的可能就是孫堅的尸身了。大軍很快開拔,繼續趕往陽人城,準備援助孫堅。因著大軍還需要帶領著輜重糧草部隊,所以腳程無法太快,就算是疾行也快不了多少。所以曹cao便派出了先頭探子,前去陽人城查看情況。大軍一路開拔,前面的探子已經飛快打馬而回,見到曹cao趕緊翻身下馬,跪在地上,說:“主公!陽人城急報!”曹cao一聽,說:“快講!”董卓親自領兵去打陽人城,想要搓一搓孫堅的威風,不過與曹cao他們一樣,因著兵力太大,所以腳程不快。董卓又聽說了曹cao欲要引兵來戰的消息,所以干脆派遣牛輔帶領一隊精銳騎兵,快速撲向陽人城。士兵說:“牛輔的軍隊已經將陽人城包圍,似乎是想要速戰速決,斷水斷糧,讓陽人城不攻而破??!”孫堅在這里的兵馬不多,他是被迫轉移到陽人城的,其最直接的原因是戰敗,來到陽人城屯兵。牛輔突然帶著這么多精銳騎兵包圍了陽人城,孫堅又沒有糧草支援,恐怕不敵。眾人一聽,他們緊趕慢趕,董卓派出的牛輔已然將陽人城包圍,有些人便不想再往前趕路,覺得即使趕過去,陽人城必然已經淪陷,他們過去就是做無用功的。曹cao蹙著眉,聲音陰沉的說:“后將軍那邊,可有動靜?”士兵回話說:“袁公屯兵魯陽,未有任何動靜,而且……而且還斷絕了破虜將軍的糧草輜重供給?!?/br>這一點曹cao是知道的,袁術不但不參與打仗,而且還在關鍵時刻拖后腿,斷絕了孫堅的糧草供應,如此一來,孫堅很快就會兵盡糧絕,困死在陽人城中。除了袁術,還有其他人,南陽太守張咨,其實也駐兵在陽人城附近,因著之前胡軫派兵圍困了南陽之事,南陽太守張咨十分害怕,便帶兵離開。南陽太守的兵馬就駐扎在陽人城附近,但是牛輔包圍陽人城之時,張咨毫無動靜,孫堅派出去移書,想要和張咨里應外合,破除牛輔的騎兵,但是移書好幾封都石沉大海,根本沒有任何回應。曹cao一聽,便明白了,這后將軍袁術與南陽太守張咨,是鐵了心的作壁上觀,并不想打這一仗。如果曹cao不盡力趕過去,恐怕等到了陽人,便為時已晚了。曹cao瞇了瞇眼睛,說:“大軍開拔已然來不及,如此……本盟主親帶一隊精兵過去,快馬加鞭,打斷牛輔的后路,擾亂牛輔視聽,與陽人城中破虜將軍匯合,其余人等繼續加快行軍?!?/br>曹cao知道,孫堅必須保住,否則潰散的不只是孫堅一支軍隊,而是整個關東聯盟。所以這個先頭部隊,一定要是可信的人才行,曹cao最信任的自然是自己,除了自己親自援助,他實在不放心把這件事情交給旁人。曹cao吩咐完事情,便立刻召開了曹營之內的議會。曹cao聲音十分陰沉,說:“牛輔大軍已然包圍陽人城,此去援助,咱們為了加快腳程,兵馬絕不能太多,也就是說,必然十分危險,營中便由夏侯惇坐鎮?!?/br>夏侯惇一聽,趕緊站起身來,拱手說:“卑將敬諾!”曹cao轉頭對呂布與典韋說:“你二人武藝出眾,隨行最好,便與我一同快馬加鞭,援助破虜將軍?!?/br>呂布與典韋立刻站起身來拱手,說:“卑將領命!”曹cao安排完了這些,又親自點了一隊兵馬,數量不是很多,但全都是曹營中的精兵良將,然后配備了曹洪家里運來的最好的戰馬,準備急速趕往陽人城。這一切都打點好了,曹cao說:“行了,都散了罷,各自整頓,一會子便即出發?!?/br>眾人拱手準備離開,曹cao突然說:“張讓,你留下來?!?/br>張讓便頓住了腳步,看向曹cao,其他人轉身欲出幕府。曹cao就說:“此去陽人城十分危險,你又不會功夫,不若留在幕府,與元讓一起坐鎮,由你來幫襯著元讓,我也……”也能放心一些。曹cao的話還沒說完,張讓已然十分冷硬的說:“讓不能領命?!?/br>曹cao驚訝的說:“為何?”張讓冷冷的說:“讓在軍中是一名軍醫,雖不會武藝,但用途可不比一個將領要小,主公為何不帶著讓一起前往陽人城?”“我……”曹cao來不及開口,張讓又說:“若主公既不能共患難,往后又如何同富貴,那便早些分手才是?!?/br>曹cao一聽,迷茫的說:“分……手?那是何物?”張讓平靜的看著曹cao,說:“就是斷絕來往,主公就當讓從未說過對主公愛慕的言辭?!?/br>曹cao一聽,登時慌了,這還沒開始呢,竟然要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