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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歷史上王允令呂布刺死董卓之后,也變得居功自傲,反復無常,最后被董卓的麾下殺死。張讓猜測王允,當然是有根據的,畢竟他看過這么多東漢版本,無論是話本還是戲劇,董卓之死,都和王允有關系。因此張讓當然要猜王允了。女官何氏一聽,大驚失色,震驚的看著張讓,眼神似乎就要將她出賣。但是轉瞬,女官何氏立刻否認說:“很可惜,列侯猜錯了?!?/br>張讓一聽,自說自話的說:“王公身為司徒,一方面想要扳倒董卓,為民除害,而另外一方面,王公也目睹了關東聯軍的日益膨脹,因此心有余悸。王公或許在想,與關東聯軍一起夾擊董卓,恐怕是最好的法子,但這法子風險太大,一旦關東聯軍成為功臣,那么日后開進雒陽,必然又是另外一個董卓,而他這個大司徒,并沒有任何多余的兵權,可以制衡廣東聯軍,如此一來,推翻董卓之后,站在最高位的人,將不是王公,因此王公便想了一個這般的對策,讓你來挑撥董卓與我等義軍,一旦兩敗俱傷,王公自然會坐享其成,對么?”何氏聽他分析的頭頭是道,心里越發的心驚膽戰。而劉岱完全沒想到何氏竟然是大司徒王允的人,氣的他渾身發抖,惡狠狠地說:“好啊,你原是利用與我,好??!你這個賤人!”女官何氏雖心里心驚膽戰,但外表看起來十分冷靜,淡淡的注視著張讓,說:“小女已然說過了,小女的主公,并非什么王允,而是董卓!小女并不識得王允?!?/br>張讓一副冷漠卻無所謂的模樣,說:“無妨,既然女官你不承認,那我們不防修書一封,送到雒陽城去,交給司徒王公,你看如何?”女官何氏的臉面突然抽搐了一下,似乎想要做最后的掙扎,仍然努力維持著自己淡漠冷靜的表情,說:“隨意,反正小女不識得什么王允?!?/br>張讓語氣淡淡的,似乎有些感嘆的說:“是啊,不只是女官不識得王公,讓以為……王公必然也不會識得女官的?!?/br>他顯然話里有話,這么一說,女官何氏整個人都怔愣在了原地,似乎深受打擊,那模樣登時有些脆弱。因為張讓說了一句大實話。無論王允認不認女官,女官是不是他派遣出去的細作,王允的回答,必然都是不識得。如果不認識,那就是不識得。如果認識,女官已然暴露了細作身份,如此一來,王允為了大計,也不可能承認自己與女官的干系,絕對會保全自己,而丟棄女官。張讓淡淡的說:“可惜了,女官你如此保護身后這位主公,而這位主公……注定是要棄車保帥了?!?/br>女官何氏聽著張讓的話,忍不住眼眶通紅一片,嘴唇也微微顫抖起來。張讓又說:“不,在你的主公心里,你或許都不算是車,而是一個……只能向前,不得后退的卒子?!?/br>張讓說罷了,擺了擺手,說:“帶著下去罷?!?/br>女官何氏被拽起來,準備帶走,哪知道這時候她卻突然停了下來,轉頭看向張讓,說:“如不是……小女站錯了戰營,恐怕……當真要愛慕上列侯,亦說不定?!?/br>她說罷了,嘆了口氣,被士兵押送著,離開了幕府營帳。曹cao一聽,女官何氏臨走之前,竟然還丟了這樣一句話下來,聽得曹cao心中警鈴大震,危險的瞇起眼睛來。曹cao心里醋溜溜的,看向張讓,張讓倒是一副冷漠面孔,什么多余的表情也沒有,恐怕張讓聽到旁人挑釁,或者聽到旁人表白,其實并沒什么區別。曹cao這么一看,稍微還覺得心平氣和一些,但也只是安慰著自己不氣罷了。心想張讓分明是個宦官,桃花緣兒卻如此旺盛。眾人抓住了劉岱與女官何氏,女官何氏押起來,日后與王允對峙用,而劉岱,已然沒有任何價值。何氏說的對,曹cao也并非是個沒有野心之人,因此他抓住劉岱,自然要問斬,然后名正言順的兼并兗州軍隊。劉岱一聽曹cao要問斬自己,當即大吼著:“人主!人主饒命?。?!饒了我這一次罷!人主!人主萬萬不可??!不可??!”“曹cao如今已經兼并荊州豫州兵馬,要是連我的兗州也兼并,他日必然是第二個董卓!”“天下九州,曹cao獨占其三!如今董卓不過占領了一個雒陽,已然暴虐天下,曹cao只會比董卓更甚!”“皇上??!皇上——人主……”劉岱一路大喊著,小包子陰沉著面容,直接揮了揮手,士兵們便把他直接拉下去,很快拉出幕府,過不多久,便沒有了聲息。曹cao讓人將劉岱的頭顱懸掛在幕府的牙旗之上,以示警戒,自己還要與張讓追趕前面的部隊,前往陽人城,與董卓作戰。軍中有劉虞護衛小包子,還有曹昂親自戍衛,曹cao唯恐出現紕漏,因此斬殺劉岱,以正軍威,讓眾人知道,叛軍的下場只有如此。等處理完這些事物,曹cao與張讓趕緊帶著親隨公孫瓚,快馬加鞭的追趕先頭部隊。公孫越因著身體不好,離不開張讓的醫治,因此這次必然也要跟隨隊伍,但公孫瓚怕弟弟趕路太過辛苦,因此便沒有讓他跟著自己,而是跟著先頭部隊。他們處理了劉岱之后,立刻趕上來。先頭部隊已經安營扎寨下來,天色濃郁起來,公孫越似乎有些著急,在營門口走來走去的,生怕曹cao和兄長他們出現什么紕漏。一直等到半夜三更,野外營地的春風料峭的很,公孫越冷的不行,在原地直跺腳,就在此時,先聽到“嗷嗚嗷嗚”的聲音,便看到一匹碩大的“狗子”,突然撕開黑夜,沖了出來。公孫越一看,歡心的說:“小蠻!”果不其然,緊隨其后的便是曹cao、張讓與公孫瓚等人。眾人披星戴月的趕上前面部隊,公孫瓚一眼便看到了弟弟,當即翻身下馬,將自己的披風一轉,直接摘下來,兜頭披在公孫越身上,板著臉說:“這么晚了,為何還不歇下,你身上這般冷,都不自知?若是凍病了,如何是好?你若是病了,我便將你留在此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