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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進來,拜見曹cao。曹cao便笑瞇瞇的,笑得一臉不懷好意,說:“呂將軍來了,這事兒十分要緊,那張奉啊,你稍微等一等,一會子咱們再談論藥材的事情?!?/br>張奉當然不疑有他,拱手說:“是?!?/br>呂布不知曹cao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見他笑得如此燦爛,便覺沒什么好事兒,或許曹cao要坑自己也說不定。曹cao便對呂布說:“殺害執金吾的兇手,張讓已經找到了,這兇手還會有下一步動作,因此想要派遣呂將軍,去跟蹤兇手?!?/br>呂布說:“不知兇手是誰?”曹cao說:“女官何氏?!?/br>呂布瞇了瞇眼睛,說:“貂蟬女官?”張奉也吃了一驚,沒成想看起來嬌滴滴,美艷無比,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貂蟬女官,竟然是兇手?張奉怎么想,也覺得何氏不可能是兇手,因著何氏的體魄太過纖細了,而執金吾高大無比,滿身肌rou,這……但仔細一想,又覺得很對,因著何氏一個弱女子,三兩句話就能挑撥人心,想要殺人,其實并不一定要用強硬的手段。呂布抱拳說:“卑將定不辱命?!?/br>曹cao又說:“這女官何氏,何其狡詐,呂將軍一定要當心為上,切勿讓她看出端倪,監視何氏的一舉一動,稟報回來?!?/br>“是!”呂布抱拳又應了一聲。曹cao突然挑起一個猙獰的笑容,說:“呂將軍,你的目光可絕對不能離開何氏,就連……何氏沐浴,也不得離開,你也知曉,何氏狡詐,之前那莫須有的刺客,就是在她沐浴之時殺出來的,因此……”他這么一說,呂布終于明白,曹cao特意把張奉叫過來的緣故了。分明就是聽這一句的!曹cao故意說何氏沐浴的事情,就想要挑撥呂布與張奉之間的感情。果不其然,張奉的目光瞬間陰沉下來,還瞪了呂布一眼。呂布只覺是無妄之災,要看何氏沐浴的又不是自己,張奉卻瞪了自己一眼。曹cao猙獰的笑著,說:“想必如此重任,也只有呂將軍可以完成了,千萬別辜負主公的一片心意啊?!?/br>呂布:“……”呂布過去謝恩,抱拳之際低聲對曹cao說:“主公怕是故意報復于布罷?”曹cao裝作糊涂,一臉迷茫的說:“呂將軍何出此言呢?”曹cao是個小心眼子的人,他之前去夜伏大鴻臚營地,呂布卻以權謀私,和張奉在他的營帳里亂搞,所以曹cao這次便要報復回來。曹cao笑說:“呂將軍若沒有什么疑義,今晚上便出發罷?!?/br>呂布咬牙切齒的抱拳,說:“是?!?/br>呂布與張奉很快就退了出來,其實曹cao找張奉根本沒有什么事兒,就是想讓張奉聽到呂布要去偷看何氏洗澡這件事情而已。那二人從營帳走出來,呂布都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張奉已然甩給他一個后腦勺,揚長而去了。呂布:“……”曹cao之計,果然狠毒!曹cao解決了呂布,狠狠報復了一把,只覺身心舒暢,讓呂布之前以權謀私,那自己就公報私仇,看看他們到底誰恨。曹cao戲弄了呂布,心中美滋滋的,夜已經深了,便準備就寢歇息,很快熟睡起來。而張讓則是不然,張讓難得有睡不著的時候,默默的盯著曹cao的睡顏,想到了卞氏對自己說的話。愛慕……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感情?張讓從不理解這種事情,對他來說,簡直便是天方夜譚,遙不可及。突然有人告訴自己,自己愛慕曹cao,這聽起來簡直像是冷笑話一般。曹cao睡著睡著覺,只覺得后背發麻,不知怎么的,好像有兩條刀子一樣的目光,狠狠的刺過來,刺得睡夢中的曹cao一陣陣發冷。曹cao立刻就睜開了眼目,他感覺有人在瞪自己,只是一睜開眼睛,卻見并無人瞪自己,張讓好像睡著了,靜靜的躺在自己身邊。曹cao稍微靠過去一點子,將張讓悄無聲息的偷偷摟在懷中,心滿意足的閉眼睡了……第二日一大早,呂布還沒有回來回話,曹cao起了身,出來活動,小蠻也在外面正在撒歡兒。一看到曹cao,就更是撒歡兒,飛快地跑過來,狗腿子似的想要曹cao喂自己rou吃。曹cao便拿了一塊rou干,蹲下來喂給小蠻,見小蠻吃的特別香,自己也有些餓了,就等著一會子張讓起來之后,一起早食。曹cao不敢饒了張讓清夢,怕他從頭枕下面抓手術刀,就蹲在帳門口與小蠻頑。就在此時,一隊仆夫從旁邊經過,原來是庖廚的伙夫經過營門,準備出去,到酸棗隔壁的鎮子采買糧rou。雖軍隊有后方輜重運送糧草,但糧草只是普通的干糧,酒rou其實是很少的,因此伙夫們還要去隔壁的城鎮采買,以備不時之需。這隊伙夫之中,曹cao一眼便看到了熟人。可不是兗州刺史劉岱么?劉岱灰頭土臉的藏在人群之中,好像是不想讓曹cao看到自己一樣,免得丟人。他的三日之際還沒有過去,今日仍然是伙夫,大家要出去采買,劉岱正巧也要跟著一同去。曹cao看到劉岱,哪里能如了他的意思,當即便上去打招呼,笑著說:“劉公!”劉岱見到曹cao走過來,登時一臉菜色,對曹cao干笑說:“曹盟主?!?/br>曹cao說:“劉公,您這臉色,仿佛有些許的憔悴?”能不憔悴么?劉岱身為兗州刺史,東郡、陳留這些富裕的郡都是他的管轄范圍,可以說是富得流油的刺史,平日里便是養尊處優,能有什么事情勞心勞力?如今一言不合,被罰去了庖廚做伙夫,君子遠庖廚,劉岱根本沒做過這些事情,還被曹cao吩咐過好生“照顧”。便找成了這番模樣。劉岱何止是憔悴,頭上還都是油煙。這年代可沒有抽煙機,油煙全都堆積著,劉岱每日里被油煙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