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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說:“曹盟主,我們來者是客,而且還帶來了會盟的誠意,你營中士兵卻如此無禮怠慢,是不是應當重罰???”眾人看向曹洪,曹cao則是冷笑一聲,說:“客?本盟主怎么沒看到客?客在何處?”胡母班一愣,說:“曹盟主,我等乃是雒陽而來的使者,便是交戰,也要尊敬使者,曹盟主如此說法,會不會有些偏頗了?”曹cao淡淡的說:“董賊侵占雒陽,荼毒百姓,侍奉董賊者便是豺狼虎豹,根本不能算作是人,不是人,又何談什么使者,何談尊敬不尊敬了?”他說著,看了一眼曹洪,果然是護犢子的,又說:“我營中士兵奉命行事,再正確也不過,為何責罰?”胡母班的臉色十分難看,說:“曹盟主,我們同為漢家臣子,豈是我們愿意侍奉董卓?如今董卓占領雒陽,唯有咱們將人主迎回雒陽皇城,才能站穩根基,重奪政權,而且如今三番兩次交戰,已經死傷無數,倘或盟軍真的要揮師舉兵雒陽,到時候雒陽城的百姓該如何是好,生靈涂炭在所難免??!”曹cao冷冷一笑,“啪啪啪”的拍掌,說:“好!說得好!說的當真好聽!”曹cao連說了三個好,睥睨著躺在地上的胡母班,一瞬間,胡母班突然有一種錯覺,自己仿佛躺在的并非是軍營外的土地上,而是任人宰割的砧板之上。曹cao突然收起了冷笑,面色有些猙獰,語氣陰霾的說:“胡公說道的比唱的還要好聽,但胡公就可以保證,董賊接了人主回雒陽,不是準備劫持人主嗎?你當我們義軍,都是食干飯的豎子么?”胡母班被曹cao說的毫無顏面。曹cao冷聲說:“胡公,趁著本盟主還好說話,現在立刻離開,否則,本盟主叫人攆你走,到時候顏面不好看的會是誰,你自己心中清楚?!?/br>胡母班臉色尷尬到了極點,沒成想曹cao如此不給自己留顏面,實在沒有辦法,只好被人攙扶起來,捂著自己被打青的顏面,轉身離開了。曹cao眼看著胡母班離開,瞇了瞇眼睛,突然說:“曹洪,與我來?!?/br>曹洪一聽,趕緊灰溜溜跟著曹cao往營帳去,知道自己又辦了錯事兒。曹cao、張讓與曹洪三個人來到盟主營帳中,放下帳簾子,曹cao便對曹洪說:“你這個心里跟明鏡兒一般的人,怎么到了關鍵時候,總是沉不住氣?!?/br>曹洪心中犯怵,一來是他嬌生慣養慣了,二來也是曹洪的自尊心很強,三來曹洪昨日里才受了氣,還不曾發泄。胡母班故意激怒曹洪,想要趁機混入軍營,曹洪一時忍不住,拳頭瘙癢難耐,便狠狠揍了胡母班。曹洪低聲說:“子廉知錯了?!?/br>曹cao看樣子是很生氣,今日一定要教訓教訓曹洪才行,讓他斷斷這紈绔子弟的架子,免得往后里出了大事兒。曹洪一看,從兄是真的動怒了,連忙看向張讓,想讓張讓幫忙求情。張讓則是坐在席子上,對著藥典調配藥材,根本不看曹洪一眼,任由曹洪給他丟眼色過去,都無動于衷。曹洪眼睛都快抽筋兒了,張讓才注意到曹洪,很冷淡的放下藥典,對曹洪說:“曹公子,可是眼目不舒服?”曹洪:“……”曹cao冷笑說:“今日誰也別想救你?!?/br>便在此時,突聽“嘩啦!”一聲,典韋大步從外面沖進來,一臉熱汗,死死皺著眉,聲音沙啞的說:“主公,大事不好!”曹cao說:“還能有什么更不好的?”典韋陰沉的說:“主公,胡母班剛回營地便……死了?!?/br>第261章袒護jian臣套路深-第261章袒護“死了?!”曹cao納罕的說:“怎么死的?”典韋說:“聽說是被曹公子……打死的?!?/br>曹洪立刻一個反駁說:“不可能,我就打了他一下,又不是嬌滴滴的姑娘家,一拳就給打死了,絕對不可能?!?/br>張讓瞇了瞇眼睛,說:“執金吾離開之時,聲音很是洪亮,看起來底氣十足,而且執金吾乃將領出身,應該不會這么容易便被打死?!?/br>曹洪說:“沒錯!列侯都這般說了,是這樣兒,我只打了一拳,怎么可能一記便被打死了,也是在太過不堪?!?/br>張讓又說:“但若執金吾身患舊疾,引發了病根,也的確可能一拳被打死?!?/br>曹洪一聽,當即便被噎住了,明明以為張讓是為自己說話的,結果還潑冷水。曹cao抹了一把臉,說:“如今情況如何?”典韋說:“還不清楚,卑將聽說了消息,立刻便趕回來稟報主公,其余的……”他的話還沒說完,呂布已經走進來,大約拱手抱拳,說:“主公?!?/br>曹cao看到呂布那表情,就知道帶來了壞消息,說:“說罷?!?/br>呂布說:“董賊的使者已經叫囂著讓主公將曹公子交出去,交與他們處置,說是曹公子打死了使者,理應問斬,告慰執金吾?!?/br>曹cao就知道會這樣,大鴻臚韓融雖不是個將領,但心里頭的彎彎繞繞必然很多,有這樣機會,怎么能不咔嗤曹cao呢。曹洪一聽,當即便說:“一人做事一人當,是我打得胡母班,我自承擔!”“承擔什么?”曹cao冷喝一聲,說:“你準備怎么承擔?”曹洪低聲說:“陪他命便是了?!?/br>曹cao冷笑一聲,說:“賠命?!董卓要的是你這條賤命?”曹洪一聽,登時沒了聲,雖曹cao說的難聽了一些,但確實如此,董卓肯定會借機做文章,煽動民心。酸棗義軍與董卓不同,就是因著要掌握民心,如果不得民心,便不是義軍,而是叛軍。如此一來,只會失勢。曹洪一時沒了話,跪在地上,垂著頭,一個字兒也說不出來。張讓最為冷靜,淡淡的說:“曹公子切不可逞匹夫之勇?!?/br>曹洪點頭說:“是?!?/br>典韋著急的說:“如今怎么辦?大鴻臚只怕會立刻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