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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你的手,我都歡喜的不得了?!?/br>張超一聽,心里這叫一個酸啊,難不成曹cao還真對張讓上了心?不是一時樂子?這又怎么可能,畢竟曹cao是誰?當年在雒陽城,便是風流紈绔一個,誰提起曹cao,不知他輕佻花心?怎么會對一個男子,不,一個并不健全的宦官如此上心?若說曹cao轉了性兒,他絕技是不相信的。只能說明張讓此人,自有他的妙處……張讓見曹cao食的特別“香甜”,便也有些好奇,說:“讓也試試……”他的話還未說完,曹cao已然大驚失色的說:“別!別別別……”他一連串說了好幾個“別”,還用胳膊護住雉羹,一副生怕被旁人搶走的樣子,十分護食兒。只有曹cao本人知道,他是怕張讓飲了自己的雉羹中毒,這藥湯子味兒極沖無比,比真正的藥湯子還要難飲。倘或張讓真的飲下了雉羹,曹cao方才什么香甜的假話,豈不是不攻自破了?曹cao護住雉羹,眼看著張超臧洪奇怪的盯著自己,便使勁咳嗽了一聲,說:“我……那個……我……當真美味,這個我……”張讓聽他支支吾吾,便說:“主公慢慢食便是了?!?/br>曹cao狠狠松了一口氣,感覺自己的謊話遇到張讓,簡直要說不下去了,最多再說五句,不不,三句。最多再說三句,曹cao感覺自己就要被現世打臉,只求張超趕緊知趣兒的離開。張超一看,好嘛,堂堂總盟主還因著一碗雉羹,撒上嬌了?張超是沒眼看下去了,心里也酸的厲害,就拱手說:“即是如此,那小弟就先告辭了,不打擾總盟主歇息了?!?/br>曹cao終于等到張超告辭,便擺出一臉德高望重的模樣,說:“廣陵太守請便,張公的提醒,本盟主一定會銘記在心的,請罷?!?/br>張超這才站起身來,告辭之后退出營帳。張超與臧洪從盟主營帳出來,走得稍微遠了一些,張超這才不屑的說:“臧洪你說,那曹cao有什么好處?張讓竟這般死心塌地的跟著他?還洗手作湯羹,這什么道理?”臧洪剛看了一眼張超,說:“那依主公之見,列侯不追隨盟主,又該追隨何人呢?”張超一笑,說:“自是我了?!?/br>臧洪淡淡的說:“卑職說一句大不敬之言,主公不過區區一廣陵太守,兵馬單薄,還需依附于陳留太守與奮武將軍,而總盟主陳留徵召,先是并吞了張濟與張繡兵馬,后又吞并豫州軍,俘虜胡軫兵馬一千有余,聲望與名利雙收,主公如何能引得列侯甘心追隨?”“你……”張超本還是笑著,聽到臧洪的話,登時笑容全無,臉色十分僵硬,惡狠狠的說:“你閉嘴!”臧洪卻沒有閉嘴,而是繼續說:“主公,那列侯本就并非凡人,如今擊退胡軫兵馬,立下赫赫戰功,甚至扎瞎了胡軫眼目,如此狠心之人,必不是主公可去招惹之輩,他日必致棘手??!”張超顯然不喜聽他的教誨,便說:“你不必多言,這張讓,我是勢在必得,如今這張讓可不單單只是一個匹敵天下的寶藏那么簡單,且還是聲名顯赫的天下名士,我若是得到了他……”張超說到此處便笑了起來,一抬頭便見臧洪眼神負責的盯著自己,冷笑一聲,說:“諄諄教誨的話,你便爛在肚子里罷?!?/br>說罷了,轉身便走。臧洪站在原地,望著張超遠去的背影,似在出神,最后只是嘆了口氣。卻說著張超與臧洪離開之后,曹cao狠狠松了一口氣。張讓說:“怎么不飲了?趁熱才好?!?/br>曹cao一臉鐵青,說:“這……這……我喜食寒涼?!?/br>張讓卻說:“主公害寒,不可食寒涼?!?/br>曹cao:“……”謊話說的多了,終有一天是要還回去的……曹cao咳嗽了一聲,說:“你這雉羹……與眾不同的緊,里面兒到底放了什么?”張讓坦然的說:“放了一些驅寒的補藥,還有后將軍送來的那顆水丸?!?/br>“后……”袁術?!袁術送來的水丸?曹cao仔細回憶了一番,袁術到底什么時候送過藥材來?這仔細一想,突然想明白了,是那天慶功宴上,袁術送給了張讓一個宦官都很喜歡的“物件兒”。那便是固本壯陽的大補藥!要知道位高權重的宦官都很注重自己的身子,他們仍然會娶妻納妾,甚至有的妻妾成群,而且還會遍尋偏房,希望可以掩蓋身體的缺陷。張讓位居列侯,身份高貴顯赫,因此袁術便“投其所好”,送了這么一顆水丸。又是大補藥?曹cao登時就懵了,張讓總是給自己吃壯陽的大補藥,這可是嘲諷自己不行?張讓還補充說:“那藥性溫和,并不燥烈,讓看過了,合適的很,因此放了一些進去?!?/br>曹cao當即便說:“你總是給我這般吃補藥,萬一補大發了,你可要負責!”張讓并沒聽懂曹cao讓他負什么責,便淡淡的說:“讓為醫師,若是診斷用藥有誤,自會負責,請主公放心?!?/br>曹cao:“……”對牛彈琴。曹cao拍著案幾說:“剩下的補藥呢?沒收,放你那面兒實在太危險了?!?/br>曹cao沒收了張讓的大補藥,這才稍微安心一些,便對張讓說:“走,咱們去會一會荊州刺史王睿?!?/br>張超前來與曹cao打小報告兒,說是王睿動搖軍心,曹cao早就領教過王睿此人,王睿揚言如果想讓他發兵抗擊董卓,先殺武陵太守,這種猖狂的話來都能說出,因此王睿能再干出什么來,曹cao一點子也不意外。曹cao與張讓二人出了總盟主的營帳,一眼便看到了王睿,這王睿正在與人說話。王睿之前找到了張超,他自以為張超與曹cao不和,便想要挑撥離間,動搖軍心,倘或張超帶兵離開,他也可以跟著離開,而且張超做了這個逃兵,他也只是從犯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