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9
而去,眾人知道若今日再給曹cao難看,恐怕自身也討不到什么好處。有一就便不能有二,若是伎倆再用一次,可不靈光了。曹cao坐下來,掃視了一眼眾人,說:“豫州刺史孔伷何在?”眾人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知道孔伷正在何處。昨日里孔伷便稱病未來,今日里豫州刺史的席位上果然仍然無人,眾人坐的滿滿當當,只有他不來,因此十分扎眼。曹cao聲音不愉的說:“來人,替本盟主去看一看豫州刺史,到底是病好了未有?!?/br>夏侯惇立刻站起來,說:“盟主,末將請往!”曹cao淡淡的說:“諾?!?/br>夏侯惇立刻提上長/槍,大步踏出幕府營帳,很快便去尋豫州刺史孔伷。夏侯惇進了豫州刺史的營帳,帳中竟空無一人,當即瞇了瞇眼睛,便立刻喚了人來詢問。夏侯惇去了一會子,很快大步歸來,回稟說:“稟盟主,豫州刺史……”他說到此處,似乎有些遲疑。曹cao說:“如何?”夏侯惇這才說:“豫州刺史以帶兵離開,此乃豫州刺史留書?!?/br>夏侯惇話音一落,全場登時嘩然起來,在座諸君紛紛交頭接耳。“什么?孔伷跑了?”“孔伷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些兒?”“就是,昨日里稱病,今日里竟然跑了,他好哇!”曹cao當即拿過書信,展開來一看,不由臉色越看越是難看,隨即“嘭?。?!”一聲,一掌拍在案幾上。眾人不知情況,還以為豫州刺史孔伷寫了什么令人憤毒的言辭,當即全都暗自幸災樂禍,敬佩起豫州刺史孔伷,敢于在在酸棗會盟眼皮子底下帶兵撤離的,恐怕也只有性情孤高的孔伷敢作為了。豈知道眾人正在尋思著,曹cao突然拔身而起,將那書信捏在掌中,隨即“嘭??!”一聲甩在袁紹與袁術面前,說:“二位袁公,看看你二位做的好事兒!”“什么?袁公?”“孔公離開難道不是因著不服氣盟主?”“這還和袁公有什么干系了?”袁紹聽著一臉迷茫,不過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想起了自己與孔伷的過節。日前袁紹想讓張超誅殺孔伷,奪取豫州兵權,兔罝自己人孫堅為豫州刺史,但是沒能得逞,此事提前被曹cao知曉了。曹cao當時為了不分化酸棗會盟,所以并未支持袁紹,也沒有貪圖任何便宜挑撥袁紹與孔伷的關系,而是選擇了息事寧人,保全了酸棗會盟。袁紹與孔伷的過節,恐怕也只有此一項了。因此曹cao質問袁紹,袁紹便想到了此處。而袁術呢?袁術雖是孫堅的直系上司,但是并未參與誅殺孔伷一事,這個事兒都是袁紹干的,因為當時袁術是袁紹的支持者,袁術想要提拔孫堅,袁紹覺得對自己也有利益,因此便親力親為,都不需要袁術動手。所以這件事兒,本和袁術根本沒有半絲關系。但袁術心里同樣“咯噔!”一聲巨響,仿佛一塊大石頭兜頭砸了下來一般,砸的他心虛。當然是因著袁術心中有鬼!那日里慶功宴上,袁紹因為不滿袁術去親近拉攏曹cao,所以故意將酒水潑在袁術身上,如此一來,二人的梁子便是結下了。袁術想要報復袁紹,暗地里給他使絆兒,主簿閻象勸了許久,都沒有效果,袁術仍然一意孤行。隨后便是找到了孔伷,將袁紹曾經想要殺他的事情,和盤托出。袁術挑撥開了孔伷與袁紹的關系,不止如此,袁術還連帶著捎了曹cao一把。因著袁術根本不是真心親近曹cao,不過是形勢所逼,所以他內地里也想給曹cao使絆兒。如此一來,袁術挑撥袁紹和孔伷之時,就說曹cao知道此事,但是沒有來提醒孔伷,而且曹cao還收手了袁紹的不少好處,其實他們是一丘之貉。這樣下來,好嘛,那豫州刺史乃是名師出身,清高孤傲的很,本就不怎么熟悉打仗的這些事情。如此一聽,但覺袁紹與曹cao,沒一個好東西,果然是一丘之貉。袁紹狼子野心,表面看起來愛民如子,其實心眼子頗小,內地里攪渾水,而且關鍵時刻沒有作為,孔伷看他不起。而曹cao呢?曹cao收受賄賂,與袁紹同流合污,根本不配做義軍盟主,孔伷本就不服曹cao年輕,如此更看曹cao不起。袁術這一石二鳥,挑撥離間,本以為自己能坑害袁紹,落下一些好處,哪知道豫州刺史這個文酸,竟然如此陰險,他走便走,還留下了一封檄文!檄文里言辭犀利的指出袁紹不是好東西,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關鍵時刻沒有作為,一心想要成為盟主不過是拉攏人心,其實根本不想反抗董卓暴行,他想做的便是成為董卓第二!眾人一看這檄文,全部嘩然,一個個面色尷尬且詭異的看著袁紹,袁紹只覺被扒光了衣衫一般,恨不能早點殺死了孔伷,也免得平白今日受辱!這檄文里還聲討了袁術,袁術這個告密的,最后也沒撈得好處,孔伷大罵袁術兩面三刀,其實跟他兄長袁紹一個德行,沐猴而冠,不過表現光鮮,其實內地里唯恐天下不亂,欲要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根本不想救濟蒼生,乃是十足小人。當然,也罵了曹cao。說曹cao黃口小兒一個,收受賄賂,沒有德行,不能服眾,孔伷不愿意以清高之軀,歸順曹cao擺布。因此等等,便帶了兵馬,揚長而去,天還未亮便連夜趕走了。曹cao將檄文摔在二袁面前,二人臉色鐵青,說:“不不不!絕沒有此事!這……這檄文必然是假的!假的!偽造的!”荊州刺史王睿一看,反正他也不想發兵,不過是來湊湊人頭的,眼看著豫州刺史孔伷都走了,便笑著說:“哎!罷了罷了,既然孔大人這樣的名士都看透了世態炎涼,咱們還留在這里做什么?都散了罷,要我說,回家去罷了!”荊州刺史王睿顯然想要趁機攪渾水,有人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