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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20瓶以下的小天使們:米飯中毒患者、肥肥肥宅、warnd.swing、想成為大佬、荼蘼、余美人、猴哥,猴哥,你真了不得。兵交出兵節“孽畜??!”張濟氣的大吼一聲,嚇得張繡登時便瑟瑟發抖,連聲說:“叔父!叔父!你聽我說……你聽我說??!不是這樣兒的,侄兒……侄兒是,是被蠱惑的,都是這,這鄒氏不守婦道,她……她引誘侄兒!”鄒夫人只是突然暈倒了一陣,受不住刺激,但是并未有完全昏厥過去,聽到張繡的聲音,立刻又醒了過來,氣的登時哭了出來。掩著臉面,說:“夫君!夫君!你要相信妾啊,妾不過一個婦道人家,如何能要挾與他?都是……都是他強行侮辱于妾……嗚嗚嗚,妾不過是個弱女子,又能怎么樣呢?”張繡生怕張濟聽信了鄒夫人的一面之詞,又說:“叔父!你信侄兒!我可是您的親侄兒啊,她不過是個不守婦道的壞胚,您信侄兒啊,早看透這賤婦的嘴臉,也算是一遭好事兒??!”“你……你!”鄒夫人聽張繡辱罵自己,回過頭來,指著張繡說:“你……你這賊子,你當時甜言蜜語的哄騙我,如今卻這般無情,我算是看透了你的嘴臉,你這個壞胚,天殺的,嗚嗚嗚……你還我清白,我不過是個弱女子,你叫我如何呀!”張繡罵說:“你是弱女子?!是不是你主動向我拋媚眼兒,不止如此,我瞧你還朝主公與呂都尉拋過媚眼兒!你這弱女子引誘的人還不少呢!”張奉與呂布也跟著曹cao與張讓過來,其實是來掠陣的,畢竟今日張讓請大家看好戲。呂布哪知道這場好戲竟然還燒到了自己?張繡這般一說,呂布便感覺張奉在旁邊看了自己一眼,那眼神雖很平靜,但冷颼颼涼冰冰的,簡直得了張讓的真傳,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呂布趕緊挨近張奉一步,低下頭來,在張奉耳邊低聲說:“并無此事,你可萬勿信了旁人挑撥?!?/br>張奉淡淡的說:“又不礙著奉的事兒,信如何,不信又如何?”呂布低頭看了看張奉,也沒說話,不過趁人不注意,突然在張奉耳邊親了一記。張奉嚇了一跳,可謂是大驚失色,連忙捂住自己的耳朵。那面張繡和鄒夫人二人還在對罵,左邊一句“賤婦”右邊一句“殺千刀”的,吵得正火爆。呂布突然搞小動作,雖曹cao等人沒看到,但張讓卻是看到了。張奉登時就捕捉到了張讓“冷淡”的眼神,嚇了一跳,趕緊推開呂布,說:“你做什么,瘋子?!?/br>呂布低笑說:“我便是瘋子,你又不是第一天知曉,你若相信那張繡的鬼話,我現在便想想法子,令你不信?!?/br>呂布說著,又要作勢低頭,張奉只覺頭皮發麻,方才已經被義父抓了一個正著,實在羞人,簡直沒臉沒皮,趕緊向后錯了一步,低聲說:“奉不信,不信還不成了?”呂布這才輕微一笑,勾了勾張奉的手指,說:“可?!?/br>張繡與鄒夫人對罵著,張濟臉面蕩然無存,一個是自己疼愛有加的夫人,一個則是自己待如親子的兒子,這二人簡直給了張濟狠狠重擊。張濟實在忍無可忍,怒喝說:“孽畜??!孽畜,還不閉嘴??!”張繡嚇得趕緊閉了嘴。張濟氣的渾身發抖,指著張繡說:“你……你??!你當真是董卓的細作?”張繡不敢回答張濟的話,可方才眾人已經在帳門外面聽了個清清楚楚,張繡想要再狡辯也是不行。“啪??!”不等張繡回答,張濟已經一個巴掌抽下去,恨不能把他另外一顆門牙也打掉,怒吼說:“豎子小兒?。?!你這豎子害人,害人?。?!”張濟歸順了曹cao,而如今他們正在義軍會盟之地,這周圍包圍的都是各路義軍,倘或讓旁人知曉了張繡是細作的身份,那么不只是張繡。就連張濟,還有他們的軍隊,全部都要覆滅。如今正是反董卓的**,這些義軍會做什么,顯而易見,無非便是殺細作祭旗等等,這般的事情。張濟又是氣,又是驚,趕緊對曹cao拱手說:“主公!張濟教導無方,這孽畜助手為虐,乃我等義軍之敵人,還請主公發落,卑將不敢有半分怨言!”張繡一聽,嚇得大喊:“叔父!叔父!我是您侄兒啊,我是您親侄兒啊,您不能如此,不能如此啊,千萬別將侄兒交出去!”“住嘴??!”張濟一聲斷喝,他如今是鐵了心了,倘或不把張繡交出去,今日之事不能了解,反而還要連累自己與麾下士兵。這個簍子是張繡戳出來的,沒道理讓旁人跟著一起陪死。張濟心意已決,一臉的絕然。曹cao這時候卻開始裝作好人,一臉善解人意的說:“我知將軍您膝下無子,便只有這么一個侄兒,平日里待如親子,今日要讓您手刃侄兒,大義滅親,將軍必定做不到,因此……張繡此人,我可以交與將軍自行發落?!?/br>張濟一聽,大為驚喜,說:“多謝主公!多謝主公!主公大恩大德,張濟永不敢忘!請主公放心,這孽畜我定會嚴懲不貸,嚴懲不貸!”“且慢?!?/br>張濟的保證還未說完,曹cao已經一笑,說:“只是……我的話兒還未說完?!?/br>張濟一聽,不由心里“咯噔”一聲,不知怎么的,竟有些發憷起來。畢竟這么長時間相處下來,張濟也發現了,曹cao這人雖年輕一些,但并不簡單。果然便聽曹cao開口說:“只是將軍與少將軍麾下的人馬……不知其中到底還有多少細作,因此我便想了,不若把將軍與少將軍的兵馬重新收編起來整合一番,您覺得呢?”他這話一出,張濟的臉色變成了菜色,張繡沉不住氣的大吼著:“曹cao!你這是要搶我們的兵權??!你狼子野心,要吞并我們的兵馬!”曹cao微微一笑,說:“少將軍,何出此言呢?我這也是為了大局著想?!?/br>曹cao之心,簡直也是路人皆知,他早便想要吞并張濟與張繡的兵馬,雖張濟與張繡已經歸降,但是張繡小動作太多,而張濟仍然戴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