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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血也甚是香甜?!?/br>曹cao本只是想要調戲一下張讓,哪知道張讓淡淡的糾正說:“主公,人體的血漿含有水、脂類、糖類、氨基酸、無機鹽等等,葡萄糖的味道的確是甜的,但是血糖濃度一般含量不高,反而是鈉鹽濃度高,所以正常人的血液表現出來的都是咸味?!?/br>曹cao:“……”曹cao一時聽的懵了,說:“什么……什么鹽?”曹cao不過調侃張讓一句而已,哪知道兩個人的腦回路竟然“噌——”的一下擦肩而過。曹cao聽得一頭霧水,張讓說完才想起來,曹cao必然聽不懂什么葡萄糖無機鹽等等的詞匯,多說反而會被人當成怪物,于是便沒有再說。他低著頭,瞥見自己指尖有些許的晶瑩,已然不流血了,但方才溫暖的觸感還殘留在張讓的指尖傷口附近,那種感覺……雖不衛生,但莫名讓人貪婪。張讓抬起頭來,看著仍然一頭霧水的曹cao,突然說:“主公,讓忽然想與主公做那檔子事兒,不知可否?”他說著,一臉平靜,眼神冷漠的點了點自己的唇角……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6更,這是第2更!【小劇場】讓寶:可否?▼_▼曹老板:……媳婦兒一臉面無表情的撩我O口O!虧心事可否?大可!曹cao一聽,腦袋里“轟?。?!”一聲,幾乎炸開了花,就像是火中澆油一般,瞬間爆破四濺。曹cao眼睛一瞇,沉下臉來,眼眸里閃爍著野獸一樣兇狠的光芒,吐息沙啞到了極點,“嘭”一聲將人狠狠鉗在壇場外的木欄上。嗓音粗糲的說:“你說呢?”他說著,不等張讓回答,便低下頭來……張讓只覺自己呼吸不暢,有一種要墮下生理淚的感覺,曹cao仿佛是發了狂的野獸,只丟下一句“你自找的”,便開始享用自動送上門來的美味佳肴。兩個人藏身在壇場木欄外面的隱蔽之處,不遠處臧洪和張超走過去的聲音聽的都十分真切。這種奇妙的感覺讓曹cao更加亢奮,仿佛見了血腥的野獸,一旦開啟狩獵,便再無停下的道理。哪知道就在此時,突聽“沙沙沙……”的腳步聲,好似有人走了過來。曹cao趕緊松開張讓,幫他整理了一下衣衫。張讓還沒屢清楚自己的呼吸,哪知道那腳步聲朝他們走來,而且越來越近。這地方十分偏僻,若不是因著張讓和曹cao要找玉佩,也絕不會往這個地方過來。聽腳步聲是兩個人,一前一后朝這邊走來,隨即一個人開口說:“袁公,不必送了!”袁公?那人一開口,曹cao立刻聽出了對方的身份,這不是冀州牧韓馥么?韓馥的聲音很特別,因此曹cao雖沒看到人影兒,但一下子便分辨了出來。和他在一起的袁公,便不知是袁紹還是袁術了。那袁公很快開口了,笑著說:“無妨無妨,我送一送你,請罷?!?/br>想來是袁紹。曹cao一聽是袁紹和韓馥,而且二人還假惺惺的,說什么送不送的,送行竟然往這么偏僻的地方而來?曹cao連忙對張讓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張讓點點頭,二人便藏身在那隱蔽之處,果然不消一會兒,袁紹和韓馥便走了過來,站在他們不遠的地方,想來是沒有看到他們,故意來了這偏僻之處。韓馥說:“不知袁公叫我過來,所謂何事???”袁紹說:“韓公是明事理的人,又十分通透,想必不需要我點名罷?”韓馥便看了看左右,低聲說:“可是……遴選盟主一事?”袁紹沒說話,但點了點頭。過了一會兒,袁紹才沉吟的說:“韓公亦知道,咱們都被曹cao那猘兒騙得好苦!曹cao手中的長秋先生,根本便是張讓本人!如今曹cao已經得到了匹敵天下的寶藏,又假意保護陳留王,籠絡民心,如此下來,曹cao的實力不可小覷,若真叫他當上了盟主,我不過是個小小的渤海太守,臉面兒不礙什么,但是韓公您可官拜冀州牧,便想看他一個小兒臉色不成?”袁紹這說的當真好聽,不只是挑撥離間,而且還把韓馥的矛頭對準了曹cao。袁紹深知人性,韓馥同樣眼紅曹cao的錢財。曹cao可謂是名利雙收,如今要是再坐上盟主,日后便是一步登天。誰不想一步登天?但誰又想仰視著旁人一步登天?韓馥登時瞇起眼睛,顯然已經中了袁紹的圈套,他雖知道那是全套,卻義無反顧的跳了下去。袁紹便說:“韓公本就是我袁氏門生,到時候設壇遴選,還請韓公鼎力相助才是,至于那陳留王,咱們只需要讓他做一個見證,便可以不算他的意見,到那時候,曹cao小兒想要做盟主,必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韓馥瞇仔細想了想,反正自己做盟主是不可能的事情,雖自己乃是冀州牧,但是他的冀州牧得來并不光彩,乃系董卓提拔,叫他監視袁紹而得來的。再加之韓馥乃是袁氏門生,因此絕不可能僭越成為盟主。與其看著曹cao一步登天,自己眼紅,還不如將曹cao拉入泥沼,也別想坐擁名利!韓馥一聽,當即笑著說:“一定一定!袁公妙計,我怎可辜負?袁公您放心,我必鼎力相助!絕無二話!”袁紹與韓馥一拍即合,二人說了一陣,怕是隔墻有耳,便趕緊各自離開了。袁紹的聲音遠遠的說:“韓公,不送!不送了!”韓馥則是說:“是是,袁公留步罷!”那二人腳步聲分開,漸行漸遠,曹cao這才探頭看了一眼,冷笑說:“袁紹和韓馥這兩個老家伙要搗鬼,那真是有意思了?!?/br>曹cao沒成想,只是不情不愿的幫著張讓找個玉佩,竟然能聽到這樣的墻根兒。張讓說:“主公意下如何?”曹cao瞇了瞇眼睛,說:“袁紹要和我玩陰的,好啊,奉陪!”他說著,就對張讓說:“咱們現在回去,你去叫元讓與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