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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似乎十分不屑,說:“這些藥箱太輕了!”臧洪連忙引導眾人,說:“長秋大哥,請隨我來,患病士兵都在此處?!?/br>經過這一番折騰,張讓終是見到了患病的士兵。臧洪引導著眾人進了一個大帳,士兵們都歇在此處,果然也是水土不服之癥,上吐下瀉,有的起了風團,皮膚上一片片的紅疹紅包,堆疊成片,紅腫不堪,不知情的還以為是什么怪物。不過雖這些士兵也是水土不服,但因著自身情況不同,都與其他有所區分,因此張超管濟北相鮑信等等要了張讓開的水土不服藥方,卻治不好病癥。起初吃了是見效的,但只稍許有些緩解,并未根治,幾天之后又會反復。所以張超也是無奈之下的無奈,這才請了張讓過來醫病。張讓進了營帳便開始專心治病,為那些病患把脈,詢問情況等等。張超抱臂站在一邊,說實在的,水土不服的癥狀除了上吐下瀉極為惡心之外,還有風團風疹塊這種外表病變的現象,張超又不懂醫術,只覺或許會傳染,便插著手,遠遠站在一邊。曹cao則是不同,曹cao便是來顯擺的,因此一上來便跟著張讓開始打下手,他要讓全張超的營地都知道,自己這個曹公,便是與一般的主公不同尋常的。而且曹cao已經了解這些水土不服之癥,張讓說不會傳染,他便覺得不會傳染,因此并無后顧之憂。張讓半跪在地上把脈,曹cao便跟在后面給他遞東西、擦汗、找藥材等等。張超的士兵們久病困苦,心底防線本就脆弱,從未見過這般親和的主公,當即所有人都以為曹cao神明下凡,大不相同。曹cao要的便是這個效果。張超一看,似乎有些后知后覺的感覺大事不好,就笑著對曹cao說:“曹公難得來一趟,這地方又污穢的很,不如這般,我請曹公去幕府坐坐,咱們喝些酒,正好談一談會盟之事,如何?”曹cao聽罷,卻不給他面子,只是冷冷一笑,說:“張公美意,我只能心領了,我家長秋先生醫病,素來中意我在一旁打下手,幫忙排解,這樣也能快些,實在對不住了?!?/br>張超一聽,曹cao不給自己面子,臉上當真是難看的緊,但也沒有什么辦法。讓他站在此處充充門面是可以的,但讓他當真上前幫忙,張超心里是又害怕又不愿意,自然不會上前。臧洪此時便帶著一些士兵,打了一盆盆熱水進來,親自端著熱水,拿了干凈的帕子幫忙。大家都親力親為,臧洪浸濕了帕子,眼看著張讓忙碌,額角有些出汗,便走過去,想用帕子幫他擦汗,說:“長秋大哥,你留了許多汗……”他的話還未說完,“啪!”一聲,已經被曹cao一把捉住,不讓他去碰張讓一絲一毫。曹cao擠出一個極為“友好”的干笑,說:“不勞煩子源大哥了,我來罷?!?/br>他說著,把臧洪手中的帕子拿下來,親自給張讓擦了擦額上的熱汗。張讓正愁汗液滾下來,會迷了眼睛,并未注意方才曹cao與臧洪的“洶涌暗潮”,見曹cao幫自己擦汗,便說:“多謝?!?/br>曹cao聽到張讓的感謝,心中不由歡喜起來,竟比得了什么城池兵馬還要歡心的很。張超抱臂站在一邊,冷眼看著曹cao與臧洪“斗智斗勇”,復又冷笑一聲,心想著這長秋先生怕不是什么稀世寶貝?若不然如此,曹cao這輕佻的紈绔,怎么跟什么似的保護著長秋先生,生怕別人碰一點兒了去,日前在陳留,還不惜為了這個長秋先生,折斷了自己的手臂,和自己結下梁子。說起來這長秋先生倒是真的有些兒本事,不但人長得好看,而且還會變著法子吸引人,也不知習得什么邪辟之術,不但曹cao對他神魂顛倒,就連那耿直的臧洪,也對他另眼相看了去。張超這般想著,就仔仔細細的去打量起張讓。張讓半跪在地上,說話聲音雖然冷淡,眼神也不溫柔,卻十分耐心的給病患講解水丸湯藥如何服用,外敷如何使用。張超瞇著眼睛,不由看的又呆了,只覺張讓這模樣兒生的當真美艷,又透著一股清冷孤高的勁兒,又美又刺的姿態十分惹人。張超正盯著張讓使勁打量,豈知道張讓正好回頭,似乎感覺到了張超的神色,兩個人的眼神立刻撞在了一起。張超趕緊裝作沒看見,想要撇開頭,卻聽張讓說:“張公?!?/br>張讓主動與自己搭話?怕是表面清高,其實是個假正經兒?張超當即笑了一下,說:“長秋先生,可有什么吩咐?只要是我能幫得上忙的,盡管說便是了?!?/br>張讓點點頭,很直白冷漠的說:“那便麻煩張公,把那邊的患病士兵背過來?!?/br>“背……”背那個上吐下瀉的士兵?!那士兵的確因著上吐下瀉,根本無力氣走動,肯定需要人背,但張超可是一營之長,身為主公,豈能做如此下作之事?張超一陣猶豫,但見眾人全都看著自己,曹cao更是一臉不屑冷漠,張超脾性上來了,便真的走過去,背起地上那又吐又泄的士兵,硬著頭皮背了過來。張超屏住呼吸,將士兵放下,這才松了口氣,結果便聽張讓說:“有勞張公再把這個士兵背過去?!?/br>張超:“……”張超不過看了一眼張讓,之后便是背著士兵走來走去,背著看完病的士兵回營帳,背著走不動的士兵來看診。這一來一回,一來一回,一來一回……張超累的滿頭大汗,根本無心多看什么美人兒一眼,只覺自己要虛脫了一般,心想那長秋先生必然是故意的,什么柔弱美人兒,根本一個蛇蝎美人罷了!臧洪見張超背著士兵跑來跑去,便笑了一聲,張超惡狠狠的說:“為何做笑,可是看我不起?”臧洪恭敬的說:“子源如何會看主公不起,況主公為營中士兵,凡事親力親為,子源和兄弟們敬重主公還來不及?!?/br>張超聽了這話,心里當即才稍稍平復一些……眾人一直忙到了晚上,已經過了晚食的時辰,張超因著實在太累,終于頂不住回去用膳。張讓和曹cao則是留在營中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