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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小刀子抵在他的面頰上。曹cao感覺到刀子的冰涼輕輕觸碰著自己的面頰,登時心頭一跳,不由瞇起眼睛,緊緊盯著張讓,與此同時,“啪!”的一聲,抬起手來,一把捉住張讓的手腕。張讓被曹cao緊緊握住手腕,根本無法動彈,側頭看了一眼曹cao,說:“曹校尉?”曹cao被他這么一喚,這才醒過神來。張讓說:“曹校尉,你抓著讓,讓無法為曹校尉剃須髯?!?/br>曹cao“哦”了一聲,慢慢的,非常緩慢的松開自己桎梏著張讓的手。張讓這才重新將小刀子抵在曹cao的面頰上,然后抬起另外一只手,輕輕捧住曹cao的臉頰,俯身下來,挨近曹cao,隨著小刀子輕輕的滑動,張讓的眼眸像是兩顆黑曜石一般,猶似囚水冽泉,幽深不見底,深深的凝視著曹cao。曹cao身上的肌rou繃緊,因著渾身戒備,額頭上隱約露出一絲絲的青筋,直到他看進張讓那猶如秋水一般的眼眸,不由心頭“梆!”的一跳,整個心竅愣是被看到酥了,有一種麻嗖嗖的感覺……曹cao盯著張讓的眼眸,張讓盯著曹cao臉頰上的須髯,一瞬間整個營帳里一點兒聲息也不見,靜悄悄的。曹cao感覺到張讓的吐息,又是那股淡淡的藥香味兒,雖曹cao至今不知蒼術是什么,但那味道芬芳,好聞的緊,幽幽的隨著張讓的吐息,噴灑在自己的臉側。好似曹cao一張口呼吸,就能將那股幽然的芬芳,直接吞咽入腹一般……曹cao登時感覺心口里一陣陣發熱,整顆心臟仿佛被烈火焚燒了一番,怎么也不得勁兒,非得……非得將眼前這個散發著陣陣芬芳的可口佳肴,吃拆入腹才才得止癢。曹cao一時間口干舌燥,而張讓還滿心專注的為他輕輕剃著須髯。曹cao當即瞇了瞇眼睛,慢慢的抬起手來,想要悄悄的摟住張讓,似乎想用這種辦法止一止渴。只是他的動作還未開始,手抬了一半,張讓捧著曹cao臉頰的動作突然變了,登時變成捏住曹cao下巴。那模樣仿佛像是調戲良家婦女一般。曹cao一愣,竟是忘了自己的動作。張讓捏住他的下巴,迫使曹cao抬起頭來,似乎想要幫他剃脖頸上的須髯。冰涼的小刀子順著曹cao的脖頸刮動,張讓用刀的手法極其靈動,倘或不是曹cao知曉張讓此人根本不會武功,可能會認為張讓是個用刀高手。其實曹cao猜得不錯,張讓的確是個用刀高手,不過并不是舞刀弄槍的刀。而是手術刀。那冰涼的刀刃劃在曹cao脖頸上,一瞬間曹cao什么旖旎的心情也不見了,只覺后背發麻,頭腦發緊,再不敢做任何小動作,趕緊端端坐好,低聲說:“剃好了不曾?”張讓淡淡的說:“不曾,曹校尉不要說話?!?/br>曹cao:“……”曹cao只好閉上嘴巴,老老實實的坐在原地等待。張讓做事情非常認真,這也是作為一個醫生和法醫的職業病,等他將曹cao的須髯剃干凈,又拿了一方布巾過來,給曹cao用溫熱的濕布巾擦試了一遍面頰。曹cao剛想說剃完了,松了口氣,結果這時候,張讓把布巾一丟,又重新跪坐在曹cao面前,用掌心貼著曹cao的面頰和下巴,輕輕的蹭了一圈。“梆梆梆??!”曹cao的心跳一時飛快,敲得心竅發酥發麻,張讓這動作,簡直就像是暗示自己什么一樣。他心頭一緊,當即猛地站起身來,“嘭!”一記,曹cao突然起身,張讓還俯身檢查曹cao的須髯是否剃干凈,兩個人頻率不對,一下子便撞在了一起。曹cao只覺自己的嘴唇剛剛好,從張讓那柔軟的唇瓣上一下刷過。曹cao登時傻了眼,緊緊盯著張讓,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只覺……還想再來一次。這時候張讓突然說:“對不住,讓不知曹校尉要起身,撞到你了?!?/br>曹cao:“……”這種旖旎暗昧的情況下,張讓竟主動跟自己賠罪?于是曹cao用沙啞的聲音,順口便說:“對不住便完了?”張讓一聽,有些疑惑,說:“這……讓已然賠罪,曹校尉若不接受,難道又想令讓負荊請罪?”負荊請罪!又是負荊請罪,曹cao腦海中“嗡——”一聲,登時由不得的想起了那天負荊請罪的全部過程,整個人一陣火燒火燎,仿佛投身在汪洋的火焰之中。連忙說:“罷了!我這人大方?!?/br>張讓一聽,便點點頭。曹cao連忙起身,不想再多留于張讓的營帳,只覺張讓這人壞得很,別看他表面十分正經兒,好似沒什么壞心眼兒似的。但其實內地里呢?內地里卻壞得很,拒絕了自己不知多少次,卻每每都暗暗撩撥自己,簡直讓曹cao頭腦發脹。曹cao要走,張讓突然站起來,抓住了曹cao手腕。曹cao一愣,回過頭來,心中登時轉了好幾下,難不成張讓這個假正經兒終于開竅了?想要留自己夜宿下來過夜?倘或真是這般,那自己也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他罷”還未想完,張讓已經開口對了曹cao的美夢,說:“曹校尉,讓可否請你幫個忙?”曹cao:“……”若非有求于自己,平日里也不曾這般熱絡。曹cao擺手說:“幫忙就幫忙,何故拉拉扯扯?!?/br>他說著,還故意做出一副很嫌棄的模樣。張讓放開手來,說:“實在對不住?!?/br>曹cao十分大度的說:“算了,時辰夜了,有什么事兒便快些兒說?!?/br>張讓說:“曹校尉,讓這里有一副刀具的模樣兒,想請曹校尉幫忙找鐵匠鍛造出來?!?/br>“刀具?”曹cao有些狐疑,將張讓遞過來的模樣兒展開來,都是一些奇怪的“兵刃”,以前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曹cao也是個練家子里的老手兒了,從未見過這些模樣兒奇怪的兵刃。張讓說:“這些并非上戰場的兵刃,而是讓想要用來給病患做手術的手術刀?!?/br>“手術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