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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危急,在這種情況下,走投無路,對自己的部下說,能在如此危難之時,還救援自己的恐怕就只有臧洪了。但是當時張超的部下全都不相信,認為袁紹重用臧洪,給臧洪好處,臧洪如今必然已經變節,不會再忠心于張超。卻哪里知道,臧洪聽聞張超被圍困,當真力求袁紹增援,袁紹卻顧左右不肯出兵,最終張超一族被曹cao全殲,臧洪徹底對袁紹失望,積怨離開,斷絕一切干系。臧洪的一輩子,氣節了得,但也輸在了氣節二字之下,因著昔日主公張超一事,臧洪斷然反叛袁紹,引起了軒然大波,袁紹亦對臧洪積怨,帶兵圍困臧洪,足足死圍一年,城中糧草吃盡,臧洪誓死不降,城中士兵百姓,也因敬重臧洪為人,無一肯降。史料曾記載,袁紹攻破城門之時,城中“男女七八千人相枕而死,莫有離叛”。在東漢末年這個大染缸中,張讓基本看不出任何一個省油的燈,無論是德高望重的袁紹,還是陰險狡詐的曹cao,但唯獨臧洪此人,仿佛出淤泥而不染,但也迅速凋謝,只剩驚鴻一瞥,被世人淡忘在歷史這個滾滿泥漿的長河之中。張讓對臧洪此人,頗有些興趣,若是有可能見一面,的確是好的。賈詡繼續說:“此人的德望頗高,各地郡守無不敬佩,此次酸棗會盟,筑壇舉酒者,必是此人,主公若欲成大計,不如趁此疫病時機,遣人去廣陵太守營中,令臧洪來請長秋先生?!?/br>他這般一說,曹cao瞇了瞇眼睛,賈詡又說:“如此一來,主公便可趁機拉攏臧洪,倘或能在會盟之中,推舉主公,主公便能如虎添翼。退一萬步,就算臧洪不啃歸順主公,主公好酒好rou招待,張超此人疑心病極重,若聽聞主公以禮相待,必然心生間隙,與主公亦有利益?!?/br>曹cao一聽,不由哈哈大笑起來,說:“好!好!當真是妙極,不愧是文和先生,元讓總是在我面前夸贊與你,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br>夏侯惇見曹cao夸贊了賈詡,當即也歡心不已,仿佛比自己得了夸贊還要欣喜。賈詡淡淡的說:“主公謬贊?!?/br>張繡則是瞇著眼睛去瞪賈詡,只覺賈詡在他手下之時,并未出謀劃策什么,如今效力與曹cao,便爭搶著上前現弄。其實張繡不知,他做少主公之時,賈詡亦有獻策,只可惜他根本不曾聽進去什么。曹cao哪里能看不出張繡的眼神?便準備趁此機會,敲打敲打張繡,于是笑瞇瞇的說:“是了,文和先生能如此妙計,顯然忠心耿耿于我曹營,必不是什么細作之徒?!?/br>他說著,頓了頓,又說:“文和先生請安心便是,日前誣陷你是細作的死士,如今已經關押起來,好生看管著,他雖然還未開口,但想必也頂不住些許時候,我必然會叫他開口,說出主使,還文和先生一個清白!”曹cao說罷,還似有若無的瞥了一眼張繡。張繡聽著曹cao的言辭,登時心中忐忑難安。那扮作仆夫的細作,的確是個死士,一般情況下死士是絕不會開口招供的,因此張繡也放心將那死士交給曹cao看管,并未放在心上。可如今曹cao這么一說,張繡突然又有些心驚膽戰,倘或那死士禁不住屈打,真的招供的話,豈非要把自己拉下馬去?張繡雖是張濟的侄兒,但因著亦是董卓麾下,所以收了董卓好處,假意帶兵歸降曹cao,準備伺機而動,成為董卓在酸棗內部的眼線。前些時日,張繡的這一層身份被賈詡識破,一方面害怕自己露餡,另外一方面又想要取信于曹cao,便準備先下手為強,找來了死士陷害賈詡,但沒成想,賈詡沒能入獄,死士反而被扣了下來。張繡聽著曹cao的話,心中無底兒,一瞬間臉色難看起來。曹cao早便是破了他的身份,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點到即止,因此也沒再說什么。曹cao將邀請臧洪的事情,交給了夏侯惇與賈詡去做,眾人便即這般散了。曹cao走出幕府大帳,正好看到張讓走在前面,便迎上去,心情大好,語氣也溫柔款款,說:“我見你這些日子勞心勞力的制藥,想必定然身子疲乏,到時候臧洪若是肯來赴宴,你便不要參加了,好生在營中歇息將養便是,這些酒rou應酬上的事情,就由得我……”曹cao深情款款的話還未說完,張讓已經冷漠的說:“不必了,讓嘗聽聞,功曹臧洪生得雄氣壯節,體貌魁梧,甚是英雄了得,讓倒是想要見上一見?!?/br>曹cao:“……”張讓除了喜好年紀大的,如今竟還多了一條,喜好體貌異??嘀说鸟焙??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6更,這是第2更!酒后吐真言曹cao聽張讓說臧洪體貌魁梧,雄氣壯節,不由心中酸澀,低頭看了看自己。自己這俊顏俊美,萬里挑一,可謂是天下無儔,而且體格也不差,武藝雖不能說天下無敵,雖抗不過呂布那個匹夫,但一般人在自己手下絕對是敗軍之將,這輩子輸過的次數,一只手掌便能數過來。張讓竟好意思在自己面前,談論旁人雄氣魁梧?曹cao十分不屑,冷笑了一聲,說:“我……”他剛要在張讓面前自吹自擂,結果如突然有士兵跑過來,說:“主公,大事不好了!”曹cao一皺眉,立刻收起開頑笑的表情,可謂是變化自如,說:“何事?速速稟報?!?/br>那士兵說:“主公,日前關押的死士,似乎要不行了?!?/br>“不行?!”曹cao蹙眉說:“如何不行?”那士兵回話說:“太醫令張大人已經前去查看,說是……說是怕是不行了,堅持不得幾天了?!?/br>張讓一聽,十分了然,淡淡的說:“的確如此,日前我與奉兒均為其診過脈,那死士身上有傷,又不配合治療,傷還好說,但斷絕飲食,不肯進水米,也就是這一兩日的光景了?!?/br>曹cao心頭一震,說:“不可!這死士的嘴巴硬的很,還未撬開他的嘴巴,如何能死?”雖曹cao眼下不想動張繡,以免打草驚蛇,但并不代表他不想抓住張繡的把柄。死士是張繡送到他們手里的把柄,若是能抓住這個把柄,再好不過,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