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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雖張讓是個宦官,但這年頭宦官也都是娶妻納妾的,而且豢養美女娶樂的不在少數。況張讓曾經還是個極為有權勢的宦官,生的也算是風流倜儻,十分招蜂引蝶。曹cao并沒有立刻進去,而是守在外面暗自觀察。就聽里面張讓的口吻十分冷淡,說:“夫人請自重,你與張繡的事情,我的確看到了,但并不關心,夫人也無需如此?!?/br>鄒夫人一聽,當即臉色慘白,張讓顯然是拒絕了自己,于是一咬牙,說:“長秋先生,您以為只有以您握住了別人的短處?小婦人手里,也有您的短處呢!”張讓并不理會,鄒夫人碰了一臉灰,硬著頭皮說:“長秋先生與曹公不清不楚,這事兒是真的罷?小婦人可看到好幾次,曹公在長秋先生那處過夜,每每都是一整夜,次日才行離開?!?/br>曹cao在帳外一聽,好一個鄒氏,竟拿這件事兒威脅于人?只聽張讓坦然的說:“確有此事?!?/br>“什么???”鄒夫人見他坦然承認,吃了一驚,臉上都是駭然的顏色。帳外的曹cao也吃了一驚,險些跌在地上,趕緊穩住自己身形,繼續偷聽。他也沒成想,張讓竟然如此坦蕩蕩。張讓淡漠的看著吃驚的鄒夫人,說:“我說,確有此事。我與曹校尉的確有些關系,但并非不清不楚,各自解決生理需求罷了,這沒什么可遮遮掩掩的,夫人若覺是短處,那也請自便罷?!?/br>曹cao:“……”不知怎的,聽著張讓的坦然回答,曹cao此時心中竟是五味俱全,又是酸爽,又是心酸,總之酸的厲害……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6更,這是第5更!表明心跡自上次呂布被張奉無視之后,心中便一直耿耿于懷。是夜已然天黑,張奉剛從藥房歸來,走進自己帳中。帳內并未點燭火,張奉摸黑進去,炒了一天的藥材,實在累得很,便準備直接和衣倒在榻上歇一歇,等恢復些許的力氣再說。張奉走到榻邊,直接倒了下去。哪知道這一倒下,登時感覺自己的硬榻突然變軟了,不止如此,還熱乎乎的。隨即一雙手臂登時將張奉抱了個滿懷。張奉吃了一驚,屈肘去打,那人卻早有防備,一下阻隔張奉的攻擊,并且將人一翻,張奉猛地由上轉下,一下被按在了榻上,雙手并攏聚在頭頂。那姿勢羞恥的厲害。張奉瞪眼一看,總算是看清楚了來人,不正是呂布?!呂布瞇著一雙眼睛,十分危險的瞧著張奉,說:“張太醫這是……投懷送抱不成?”張奉聽他這般說,實在無奈,又是羞恥,又是不屑,說:“呂都尉,三更半夜的,你到我舍中做何?”呂布挑了挑眉,說:“你說做何?當然是……”他說著,挨近張奉,在他耳邊輕輕說了一些什么,張奉當時面紅耳赤,使勁掙扎了一下,推開呂布,說:“呂都尉萬勿開頑笑了,時辰夜了,奉要歇息了,呂都尉請回罷?!?/br>呂布一聽,張奉這是又要拒絕自己?距離上次呂布被拒絕,也有些時日了,這些時日張奉忙得很,鮑信的營中出現了水土不服、上吐下瀉且起蕁麻疹風團的士兵,其他營地的士兵其實多多少少如此。水土不服在這年代可是大病,搞不好便是要死人。這些軍閥們聽說了長秋先生的名頭,立刻全都親自拜會,想要請長秋先生前去看診。如此一來,張奉這個打下手的,便也勞累了起來,每日每日做藥都做不夠,怎么會有心情與呂布過多親近?呂布數日受了冷落,他本就心高氣傲,一連被拒絕,當即就冷笑一聲,說:“怎么?睡了我便翻臉不認人了?可是布伺候的不妥?”“你……”張奉聽他說的如此直白,氣的面紅耳赤,說:“你……你說什么!”呂布見張奉被自己氣的面紅,當即便覺有些被取悅,復又換上了笑臉,說:“不與你鬧,咱們說些正事兒?!?/br>張奉不搭理他,呂布便說:“今日我的家臣會從雒陽帶來京中消息,前些時候你不總是尾隨與我,今日可要同去?”張奉一聽,氣的更是說不出話來,什么尾隨?雖張奉跟蹤過呂布到的確如此,但也不能說尾隨這種話,說的自己好像別有用心一般。呂布又說:“你若不放心,跟我去便是,何必偷偷摸摸?”呂布一臉坦蕩蕩的模樣,張奉想了想,雖他不怎么愿意跟著去,但有雒陽消息,如今酸棗會盟,呂布的家臣若能提供準確的消息,也是不錯。于是張奉便點點頭,兩個人一并子出了軍營,往后山而去。“主公!”后山的樹林里,呂布的家臣果然已經在等候了,突然看到還有旁人,登時戒備起來,“嗤——”的抽出佩劍。呂布則是淡淡的說:“無妨,自己人?!?/br>那家臣一聽,立刻“嗤!”一聲又將佩劍收回了鞘中,說:“是,主公!”呂布說:“京中可有消息?上次所云,細作一事,可查清楚了?”家臣回稟說:“回主公,細作到底是屬何人,卑職還未查探清楚,不過……”呂布說:“但說無妨?!?/br>家臣又說:“不過,據卑職所知,那董卓派來的細作,已經潛伏于曹營?!?/br>“曹營?!”張奉大吃一驚,說:“既不知細作到底是屬何人,如何確定潛伏在曹營之中?”那家臣見呂布沒有阻攔之意,便知張奉的地位可見一斑,于是恭敬的回話說:“因著董卓前不久,已經收到了細作快馬加鞭,匯報雒陽的曹營細報,曹營兵丁人數、仆夫人數、車馬數量,并著糧草數量,包括曹營具體兵防守位,事無巨細,全都一清二楚!”呂布瞇了瞇眼睛,聲音十分低沉,笑了一聲,說:“能做到事無巨細,且連營中兵防分部都摸得門清兒的人,此人果然必在曹營之中,而且絕非等閑之輩。想來此事……甚是有趣兒了?!?/br>夜色正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