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1
當即便打岔,不讓他們再談下去,說:“既然華先生都如是說了,看來沒人再會懷疑咱們長秋先生下毒了罷?”袁紹臉上不好看,簡直便是顏面掃地,瞇了瞇眼睛,不言語。曹cao是個得便宜賣乖的主兒,怎么能錯過這么好的打臉機會?便笑著說:“也不知剛才是誰誣陷長秋先生下毒,還說長秋先生的藥不對癥,這般嘴臉,當真丑陋至極!”袁紹臉皮生疼,但是不敢接這個茬兒,就怕自己找罵。張讓則是不贊同的皺了皺眉,說:“曹校尉萬勿這般說袁公?!?/br>曹cao都沒點名道姓,袁紹也沒接茬兒,哪知道他們其中張讓是個“傻實傻實”的,一語道破了天機,把袁紹至極給拎了出來。就仿佛拽出來扒光了衣衫,在眾人面前游街示眾一般!袁紹臉皮狠跳了兩下,額頭上青筋暴怒,雙手攥拳,氣憤的厲害。張讓只是說了一句實話,不知自己得罪了袁紹,還有后話,說:“以長秋所見,袁公方才所言,并非針對誣陷長秋,而是對醫術一竅不通,的確無知?!?/br>“無……”袁紹氣的一口氣沒喘上來,只想捂住自己的胸口換氣。曹cao則是“嗤!”的一聲笑了出來,從沒見過罵人還如此這般誠懇的。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6更,這是第4更!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無意為之Z1個;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球球球球球球2個;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776個;無意為之Z2個;飄~、君子意、沙之器、大眾情敵唐瓷瓷、燁子、26756718、十二年的銅蒺藜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洛清歡、何方何處未歸故、見魚市星宿、小五、并不是正經兔子、燁子、椼10瓶;羨羨三歲啦9瓶;karen、YW5瓶;九喇嘛4瓶;喵嗚3瓶;武陵人捕魚為業、溢芳香的瓶子、云煙、王奶奶呀、維斯、攸悠沫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夜不歸宿張讓見曹cao發笑,就正色地說:“袁公因著無知,所以對長秋有些芥蒂,也是常有的事情?!?/br>張讓本是想糾正曹cao,對袁紹也沒什么惡意,但在袁紹耳朵里聽來,張讓罵他無知,簡直便是惡意滿滿,但偏生又無法反駁。曹cao一笑,撫掌說:“是了是了!無知者不怪,是弟弟剛才心腸險惡了,袁公,弟弟不知你無知,當真是對你不起了!”曹cao配合著張讓來了一個雙打,袁紹臉色難堪的可以,氣的牙關“得得得”發抖,印堂發黑,蒙著一股黑氣。但袁紹已然不在理兒,若再強詞奪理,唯恐壞了自己的聲望,那從此便與盟主之位無緣了。于是袁紹狠狠咽下一口氣,雖額頭還是泛著黑氣,但卻換上一臉歉疚的微笑,恭恭敬敬的給張讓拱手說:“長秋先生所言甚是,都怪我對醫術一竅不通,方才也是為了這幫兄弟們著急擔心,因此才出言不遜,還請長秋先生見諒?!?/br>張讓本就沒放在心上,根本沒有計較什么。鮑信便對曹cao笑說:“賢弟,多虧了你與長秋先生,如今才能救我這幫兄弟,老哥哥真是無以為報?!?/br>曹cao的目的其實就是為了拉攏鮑信站自己這面兒,如今目的達到了,還給了袁紹難看,自然十分歡心。曹cao謙虛又恭敬的說:“誒,鮑信大哥何出此言呢,咱們是兄弟,何分你我?弟弟幫助兄長,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么?再說了,這全都是長秋先……”生……曹cao剛想要再給鮑信引薦引薦張讓這個人,結果一轉眼,只見張讓與華佗蹙在一起,兩個人不知道在研究什么,反正有說有笑,相談甚歡!曹cao登時像是吃了一顆酸梅似的,又酸得沖天。張讓此時正在邀請華佗到自己那邊坐一坐,好找個空閑,討論一下醫術。而且張讓還有幾個藥方,想要請教華佗。華佗立刻就想欣然答應下來,哪知道他還沒開口,曹cao已經突然走過來,一步插在二人中間,十分不經意的說:“長秋先生,你怎么行事如此偏頗?人家華旉先生是橋老請過來的,必然要先到橋老那里下榻,你身為一個晚輩,搶在前面兒,豈不是不恭敬?”曹cao搶白了一陣張讓,張讓一聽,不疑有他,說:“是了,是我失禮了?!?/br>曹cao暗暗松了一口氣,自己這三寸不爛之舌,還說不過張讓這個榆木腦袋鐵石心腸么?就在此時,橋老卻十分善解人意的道:“無妨,無妨!”橋老瞬間拆臺曹cao,說:“既然長秋先生想要與華先生切磋切磋,咱們這些門外漢,便不好叨擾什么,無妨,不礙事兒的,華先生您就先隨著長秋先生去下榻,改日里得了空,咱們再閑聊也不遲,您說是也不是?”華佗頷首微笑,說:“正是,向來小友有許多問題,那我這就先隨小友去下榻,改日里再去尋你閑談不遲?!?/br>橋老如此善解人意,曹cao當即臉色就青了,一時間又想不出什么好詞兒,冠冕堂皇的拒絕華佗到自己這邊來下榻。畢竟華佗也是個名士,小有名氣,雖不為官,但這年頭許多軍閥高官都接受過華佗的治療,但凡有個頭疼腦熱,都能想起華佗,因此人脈廣博,若能拉攏,對往后亦有助力。于是這般一想,曹cao也只好忍了。曹cao頭痛,一臉假笑的引著張讓和華佗回了曹營,那二人一路上都在說笑,不知說了什么,反正華佗總是哈哈大笑,張讓雖沒什么太多表情,但按照曹cao以往的經驗來看,張讓此時,怕是歡心壞了!入了營帳之后,曹cao因著近距離接觸了那些水土不服的士兵,雖說不傳染,但曹cao心中其實十分嫌棄,第一時間便回了自己的營帳,令人打水沐浴一番。等沐浴完畢,更換了衣衫,曹cao特意在青銅明鏡面前正了正自己的衣冠。曹cao本人年過二十,正是血氣方剛,英雄年少的歲數,再加上他生的風流倜儻,輕佻之中隱含三分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