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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忙款待鮑信,自己也去看看。曹昂突然接了這么一個重擔,壓力本就很大,奈何張奉和曹cao兩個人都是一去不復返,連個鬼影兒也不曾瞧見。曹昂陪著濟北相鮑信枯坐,敬了兩杯酒,實在頂不住,便找了個借口偷跑出來,去尋父親曹cao。曹cao聽到曹昂的喊聲,腦袋里“轟隆——”一聲,不知自己剛才一瞬到底怎么了,只想“教訓教訓”張讓,叫他還敢如此“殷勤”的看著自己。沒成想滿腔熱血被曹昂一打斷,登時豪氣都縮了,也不知到底怎么回事兒,更不知自己剛才要做什么。仔細一思量,直接后背發麻,決計不可能!曹cao趕緊松開張讓肩膀,這時候曹昂正好沖進來,也沒發現曹cao尷尬的表情,便說:“父親!濟北相等候多時了,父親您還是快些回去看看罷!”曹cao咳嗽了一聲,說:“正是,我這就回去,脩兒你且先去?!?/br>曹昂聽曹cao答應,便松了口氣,趕緊退了出去。曹cao舉起手來掩著嘴,咳嗽了一聲,對張讓說:“你好生在此等著我,我先去款待鮑信,等一會子就回來?!?/br>張讓說:“除了此間,讓也無處可去,不呆在此處,還能呆在何處?”曹cao立刻走出營帳,狠狠松了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往幕府主帳而去。鮑信不知曹cao去做什么,一直等候著,等了許久,這才見曹cao歸來,一看之下大驚失色,說:“這……孟德老弟,你的嘴角……”曹cao抬手一摸,不由“嘶”了一聲,險些給忘了,他的嘴角被呂布給打破了,幸而呂布那小子也沒討到什么好處,現下眼睛還掛著青紫呢,比自己更是好看的很!曹cao打了一個哈哈,說:“請坐,請坐,鮑信大哥?!?/br>鮑信與曹cao二人坐下來,便立刻說起了張讓。鮑信蹙眉說:“張讓此人,信還是以為,斷不可信呢!”曹cao聽他說起這個,想了想,就說:“鮑信大哥您有所不知,小弟聽說,您認識一個叫做華旉的老醫師?”鮑信不知他為何提起華佗,便說:“是了,華先生可是信之救命恩人!若是沒有華先生妙手回春,恐怕老哥哥此時已然不在人世,孟德老弟此時就要對著墳堆兒,與信把酒言歡了哈哈!”曹cao便說:“所以才說老哥哥有所不知,華旉老先生都十分器重如今的張讓?!?/br>“什么?!”鮑信一臉不可置信,說:“真有其事?”曹cao見鮑信一臉不可置信,心竅中突然生出無限的自豪來,說:“自然,千真萬確!華旉先生曾言,酸棗會盟之時,必會來相助一臂之力,若是鮑信大哥不信,到時候見了華旉先生,一問便知!”鮑信當即更是不可思議,倒是并不以為曹cao誆騙于自己,而是覺得張讓這變化有些匪夷所思。鮑信感嘆說:“這……這昔日里jian佞暴虐的張讓,如今卻是華旉先生稱道的名士?真當真是聞所未聞的奇事??!”曹cao笑說:“鮑信大哥大可放心,等見到了華旉先生,一切便有分曉,如今鮑信大哥不防靜觀其變,也是好的?!?/br>鮑信點點頭,捋著胡須慢慢的說:“是,是了,孟德老弟你說的正是,不過……”他說著,還是有些許的不放心,愁眉不展的說:“不過這張讓,昔日里暴虐成性,殺人如麻,而且頗為jian佞狡詐,朝中那些搜刮民脂民膏的丑事兒,哪件兒不是他想出來的?因此老哥哥以為,此人還是小心為妙?!?/br>鮑信又說:“孟德老弟你便是為人太過實誠,又容易信任于人,萬不可被張讓的表象所蒙蔽,說不定那佞臣乃是利用與你,孟德老弟你便是心腸太善,定要做好萬全的準備才是?!?/br>曹cao被鮑信這般一說,愣是被夸得十分不好意思,自己心地太善?曹cao“呵呵”干笑一聲,說:“自然自然,鮑信大哥教訓的是?!?/br>鮑信又拉著曹cao說:“是了,還有一事,孟德老弟你本是個正經之人,我本不該提醒你,但還是小心為妙,因此便說與你聽聽?!?/br>曹cao疑惑說:“不知鮑信大哥,所謂何事?”鮑信蹙眉說:“昔日里我曾聽說,這張讓……會一些邪辟之術,善于蠱惑侍奉于人,孟德老弟直道事人,自然不會被此邪術蠱惑,說不定老哥哥也是白擔心一場了!”“梆!”曹cao一聽,不知為何,心口好似被生生扎了一劍,愣是被鮑信又多穿了一個心竅出來……曹cao不由想到自己方才那一時沖動,若不是曹昂及時趕到,自己可能……已然被張讓那一顰一顧給蠱惑了,這“邪辟之術”,當真厲害的緊!曹cao笑容更是發干,說:“老哥哥多慮了,多慮了,幸酒!請幸酒!”于是曹cao與鮑信二人把酒言歡,昔日兩人在雒陽便十分要好,鮑信總覺曹cao是有大作為的人,在鮑信眼里,曹cao的光環何止套了十個?完全看不出狡詐、多疑、輕佻、傲慢等等缺點。有的則是宏圖大略、高瞻遠矚、英俊名士、未來可期這些優點中的優點。曹cao因著之前喝酒誤事,調戲了人/妻鄒氏一事,可謂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再不敢干出這樣的禍端。因此只是勸酒鮑信,自己飲的不多。他喝了幾盞,微微有些醉意,便把耳杯放下,并不再飲。兩個人談天說地,從雒陽說到酸棗,從中午吃到天黑,這才送鮑信離開。曹cao送走了鮑信,終于將心頭的一塊石頭放了下來,如今袁紹人氣正旺,曹cao若想向上爭取,必然要博得其他軍閥的鼎力支持,這鮑信,往后里便是站在自己這一面的了。再加上橋氏的助力,曹cao登時心情大好起來,不由想到臨走之時,讓張讓等著自己。已然夜深人靜,送走鮑信之時時辰便不早了,雖不及三更,但也左右差不離。曹cao卻仗著酒膽子,往張讓營長而去。“嘩啦!”一聲,將下午重新修好的營帳輕輕打起來,偷偷摸摸的往里去。營帳中漆黑一片,隱約可見有人斜臥在榻上,烏發披肩而下,錦被只蓋了一些,襯托著纖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