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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此處罷了?!?/br>曹cao敷衍了一陣,又開始說些其他的,把這個話題給岔了過去。張讓離開之后,立刻就去找呂布說明情況。呂布的傷勢雖有所好轉,但也不能說完全康復,張邈和張超都是大將出身,武藝不差,而且他們此番前來必然是有備而來,不知帶了多少兵馬,因此呂布就算武藝出眾,也不好直接刺殺二人。張讓令他在房舍中不要出門,又讓張奉帶著陳留王一起與呂布作伴,若有個意外也好互相照應。他辦妥這些,就離開了房舍,立刻來到伙房,吩咐一聲,準備一些酒rou,款待張邈兄弟二人。張讓正在吩咐,突聽背后有人靠近,那人動作無比迅捷,張讓雖然聽到,但還未反應過來,對方已經一撲,直接從后背摟上來,對著張讓的頭發深深的嗅了一下,笑著說:“美人兒,快讓我瞧瞧?!?/br>那人聲音輕佻放蕩,若是一般人聽了,只覺十足的惡心,但也幸好張讓對此并不怎么“在意”,沒太多的感受,否則當真要把隔夜飯都吐出來才好。那從后背抱住張讓的,就是陳留太守張邈的弟弟,張超!張超方才朝曹cao打聽了一下,曹cao只是隨便說張讓乃是奴籍出身,因此張超便信以為真,覺得張讓身份低賤,不過是個頑物嬖寵,便起了歹心。張超趁著張邈與曹cao說話之際,便偷偷溜走,往伙房而去,想要輕薄那美艷的嬖寵。張讓被張超抱在懷中,瞇了瞇眼睛,也不好掙扎。張超不只是抱著張讓,還將張讓的手掌納在掌心里反復的揉捏,惹得張讓又皺了皺眉。其實張超雖然喜好張讓的顏色,但到底是有些戒心的,他揉捏張讓的手掌,并非單純的好色,而是驗證張讓的奴籍身份,看看他的掌心是否生繭。也幸好張讓這個原主乃是宦官出身,從底層一步步爬上的高位,以往沒少做粗重的活計,所以掌心生了一些繭子。張超這么一摸,當即就打消了疑慮,曹cao果然沒騙人,這美人兒定是個奴籍。掌心雖有些繭子,但只要模樣兒生的好,身段又好看,那就不打緊了。張超捏住張讓的下巴,一定要讓他轉過頭來,嘴里還調笑著:“美人,快讓我看看你這模樣兒……”張讓力氣不如他大,也不好硬拗,反而讓他起了疑心,便慢慢轉過頭來。只一瞬間,張超突然屏住了呼吸,睜大眼睛,一臉震驚的瞪著張讓。張讓心想,難道此人認識“自己”。不過不等張讓再想,張超已經嘖嘖驚嘆說:“美!真美!好一個嬖寵,真是寵到我心坎兒里去了?!?/br>張讓聽到這里,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張超并非識得自己,而是因為自己的容貌而驚嘆。張讓不著痕跡的瞇了瞇眼睛,張超就說:“好一個美人兒,不若跟了我去,往后里定然叫你享盡清福,如何?”“不如何?!?/br>張超的話剛說完,已經有人斷然接口,但并非張讓開口,是一個沙啞又低沉的聲音。張超嚇了一跳,趕緊松開張讓,還退了一步拉開距離,回頭去看,就見曹cao一臉陰霾的走了過來。張超調戲別人嬖寵,被主人家抓了一個正著,這簡直就是打臉的丟人事兒。曹cao走過來,不著痕跡的擋在張讓面前,用自己高大的身軀將張讓遮的嚴嚴實實,冷笑說:“怎么,老弟你做客之時,還有親自下廚的癖好?不然到這庖廚出骯臟之地來,所謂何事???”張超咳嗽了一聲,支支吾吾,說:“小弟……兄弟方才迷路了?!?/br>“既然如此,請罷!”曹cao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張超也不敢有違,趕緊加快步伐一路出了庖廚,往前院而去。眾人在庭院中擺下酒宴,張讓雖然“曝光”,但慶幸的是,張邈和張超兩個人全都不認識張讓,把他渾然看做了曹cao的嬖寵男寵一般。再加上張讓身形風流,長相清秀中透露著精致,自有一股萬千不勝的姿態,因此張邈兄弟更是不疑有他。眾人全都坐下來,張邈雙手端著羽觴耳杯,首先敬了曹cao一杯,笑著說:“哎呀老弟,你來陳留本是大喜事一件,只是愚兄怎么近日聽說了一些流言蜚語,對老弟頗為不利???”張邈明顯是裝傻充愣,也不在乎曹cao知不知情,反正就是來明嘲暗諷的,顯然是為了在曹cao面前立一個下馬威。曹cao笑了一聲,意義不明的說:“我曹cao行的端做得正,陰險小人的風言風語,何足畏懼?”張邈“啪啪啪”的拍手,笑著說:“好好好!說得好!果然是當年那個太尉之子的風范??!只可惜……”他說著,話鋒一轉,又說:“只可惜,如今董卓當道,雒陽已然陷入深水火熱之中,令尊也被罷免了太尉之職務,如今的老弟,既不是西園校尉,也不是太尉之子,又面臨諸多困難,真是造化弄人,老天不開眼??!”張邈感嘆了一陣,終于走入了正題,說:“老弟與我雖不是親兄弟,但已經勝過手足之情,如今老弟面臨諸多困苦,不若……愚兄搭你一把,你何必征召什么壯丁,直接帶著你的親信,投我營中,不就結了?愚兄再舉起大旗,好找其他郡守,一并組成聯軍,攻入雒陽,討伐董賊!”張邈說的慷慨其辭,說罷了,看向曹cao,說:“老弟,你覺得可好?”曹cao聽了,心中冷笑,面上卻不動聲色,而是裝作微醺不勝酒力的樣子,微微擎著赤紅的耳杯,對著夕陽西下的昏黃余暉,輕輕晃著耳杯。酒水擊打著耳杯,發出清脆的響聲,黃昏給本就豐神俊朗,俊美無儔的曹cao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芒,將他臉上的銳利,眼中的嘲諷若隱若現的遮掩著。此時此刻的曹cao英氣中透露著一絲文人雅士的風流灑脫,灑脫中又透露出一絲鐵將的傲然血性,微微一笑,用眼瞥斜著張邈,沒頭沒尾的說:“酒……冷了?!?/br>“老弟,你說什么?”張邈顯然沒聽懂曹cao的話。曹cao繼續說:“酒還是溫著才好幸飲,若這酒冷了,不但傷胃,還十分傷神,就算是美酒佳釀也食之無味?!?/br>他說著,手掌微微傾斜,隨著“嘩啦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