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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問題。曹cao一想到這里,突然嘆了口氣,說:“你說,我為何要答應你,放呂布一馬?也是我耳根子太軟,又心善的厲害,根本經不住你央求,如今我當真后悔的厲害,平白生出這么多事端來,倘或我知道……”他一個人自說自話,一面責備張讓,一面指桑罵槐,又一面把自己夸的天上有地下無,正說到起興,結果側頭一看……張讓竟睡著了。張讓閉著雙目,側臥在曹cao身邊,面沖著曹cao,睡得異常安穩,許是十分疲憊了,他今日跟著曹cao轉了一圈陳留,又給呂布做了手術,最是耗費精力,剛才又配合著曹cao與張邈斗智斗勇,別見他總是一臉木然,其實早就疲憊了,身子也羸弱,體力根本追不上其他人。如此閑下來,耳朵里聽著曹cao的話,好像催眠一樣,竟然就這么睡著了。張讓陷入夢鄉的時候還在想,曹cao不只是臉長得像,聲音……聲音也很像。曹cao看著張讓的睡顏,心說我話還未說完你就睡了?不過也沒有吵醒張讓。而是嘆了口氣,將錦被拉過來,為張讓輕輕蓋上。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3更,這是第2更~~殺了他!第二日一大早,曹cao就讓親信去散播消息,說是在陳留其他地方見到了呂布。呂布受傷嚴重,而且奄奄一息。張邈來找曹cao喝酒,其弟張超忙不迭的跑過來,說:“大哥!”張邈見張超如此匆忙失態,便責備的說:“做什么如此慌張?實在太過失禮,還不給孟德賠罪?”張超雖有些不情愿,不過還是拱手說:“孟德大哥,超多有失禮,還請大哥別見怪?!?/br>曹cao知道這個張超,雖是張邈的弟弟,但是和自己多有不對付。曹cao是個小心謹慎,并且疑心病極重的人,他偏生喜歡和粗獷爽快之人來往,張邈好善樂施,平日里大手大腳,頗為粗獷,因此和曹cao乃是至交好友。張超則不然,張超小心謹慎,正好與曹cao相斥,張超覺得曹cao陰險,曹cao覺得張超虛偽,因此看不對眼。張超如此賠罪,曹cao就十分大度的笑說:“誒,太見外了,咱們兄弟三人昔日里一起把酒言歡,何必如此見外呢?”張超聽曹cao和張邈寒暄,心里有些著急,連連給張邈打眼色。曹cao就笑著說:“看來你們兄弟有話要說,那我不便打擾,便先告辭了,來日咱們再把酒言歡,可好?”“正是了!”張邈說:“老弟說的正是,那愚兄就先……”曹cao起身拱手,說:“大哥,請!”張邈這才與張超一起離開了曹cao的院落,出去之后,張邈便說:“什么事,如此緊張?”張超說:“大哥,兄弟們發現了呂布的下落!”張邈一聽,驚訝的說:“呂布那賊子?他現在何處?”張超說:“距離這里半日路程,據說呂布身受重傷,大哥,咱們眼下必須立刻趕過去擒拿呂布,若是叫呂布那賊子養好了傷勢,又有了戒備之心,咱們便拿他不住了!”張邈一聽,的確如此,呂布素有飛將之稱,他在行兵之上雖然不出眾,但武藝單挑無人能及,若是生出來戒備心,往后必不好偷襲成功,再拿他就不容易了。張邈瞇著眼睛思量了一番,說:“好,等我辭過衛老,咱們這就出發,刻不容緩!”“是,大哥!”曹cao見張邈和張超“鬼鬼祟祟”的離開院落,就知他們是去做什么的。必然是自己的計策成功,張邈兄弟倆上鉤了。曹cao知道,若只有張邈一個人,或許不會這么輕易上鉤,但張邈這人耳根子軟,禁不住旁人勸說,又有張超拖他后腿,不上鉤才邪性了。曹cao所料不差,不一會兒,張邈就來辭行,天色黃昏之時,陳留太守張邈,并著弟弟張超,帶著一眾親信隨從,浩浩蕩蕩的就離開了衛家老宅。曹cao還到衛宅門口相送,眼看著張邈的隊伍離開,這才冷笑一聲,轉身回了宅里,大步往下榻的院落而去。“吱呀——”曹cao推開舍門走進去,就見到呂布還躺在榻上,臉色已然稍微好了一些。張讓正在給他換藥,解了呂布的衣衫,袒露出他的傷口來,小心翼翼的清理著呂布的傷口。張奉則是捧著藥箱,侍奉在一邊。曹cao走進來,張讓只是瞥了一眼曹cao,便沒在舍一個眼神與他,收回目光,專心的給呂布清理傷口換藥。曹cao一見張讓這態度,好家伙,簡直全身心的都關注著呂布,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他一下子又像吃了一捧酸檕梅似的,酸的直燒心。曹cao走進來,說:“張邈已經走了?!?/br>他說著,坐在一邊,翹著腿,吊兒郎當的日常奚落呂布,說:“呂都尉,昨日我說放你一馬,今日眼看著已然黃昏,你的馬是不是該跑到頭了?”呂布瞇著眼睛注視著曹cao,似乎十分戒備,不過他的畫戟不在身邊,為了不讓張邈發現,呂布的兵器畫戟此時藏在舍中的柜子后面。呂布手中并無兵刃,值得戒備的看著曹cao。曹cao笑著說:“大名鼎鼎的飛將呂布,竟然要靠咱們這些人保護,才能僥幸求生,嘖,這若是傳出去,呂都尉的顏面可就……”呂布沉聲說:“你待如何?”曹cao攤了攤手,說:“我不如何,只是心中有些擔憂罷了。如今咱們救了呂都尉一命,而且還因著呂都尉的緣故,誆騙了我的至交好友張邈,也不知這事兒做的到底值得不值得。呂都尉可是個狠主兒,說不好傷勢好轉,就轉過頭來將我們滅口。畢竟呂都尉這個人,總逃不過時務和野心這兩個圈子,就像是你殺義父丁原,投靠董卓一般,不是么?”不管出于野心,還是局勢,執金吾丁原待呂布的確十分器重,不說猶如己出,但也視為親信,收為義子,呂布的確殺害丁原,并且認賊作父,這在其他軍閥眼中,亦或是身為一個劍客,都不可磨滅的歷史污點。呂布一聽,當即掙扎著要起身,說:“好,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