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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飆升了上去,而且還在一路狂飆,莫名出了一陣熱汗。曹cao想要收回手去,張讓卻不放松,執拗的拉著他,說:“你和其他人……都不同,你不會嘲笑我,待我很溫柔……”曹cao一聽這話,不由冷笑一聲,敢情張讓還挺入戲,看著自己的臉吐露衷腸起來了?曹cao也不知具體怎么回事兒,反正就覺得越聽越不舒服,自己心口也不舒服起來,莫名其妙的。曹cao冷笑說:“好好,敢情只有‘他’溫柔?我呢,我待你不好?”說實在的,曹cao費勁的將張讓從雒陽“偷渡”出來,還滿足了張讓一定要帶上小包子陳留王的條件,這些其實都是有目的的,因為張讓是富可敵國的寶藏。不過曹cao自認為自己做的無錯,相比于同樣想奪取寶藏的董卓來說,曹cao的做法一沒監/禁,二無恐嚇,已經足夠光明磊落,仁至義盡的了。在這個“無禮”的年代,曹cao已經算是軍閥中的君子。曹cao這么說,張讓突然了瞇了瞇眼睛,“啪!”的一聲拍開曹cao按在自己心口上的手。好像稍微有些認出曹cao,并不是那個“他”。曹cao分明看到,張讓的臉上劃過一瞬間nongnong的……nongnong的嫌棄!曹cao:“……”曹cao感覺,打出生以來這二十年里,自己可能過的太順風順水,衣食無憂了,因此老天爺才會讓自己結識張讓。張讓簡直就是自己命里的煞星!但是煞中帶富,富得流油……曹cao深吸了一口氣,忍耐下自己被嫌棄的怒火,有些不甘心,又問:“我問你,我便不好?對比那董賊,我待你不是十足十的好?”張讓看著曹cao,目光幽幽的,也不知道具體醒了沒有,定了好一陣子,才慢吞吞的,軟綿綿的張口。他一說話,曹cao就確定了,還是沒醒,醉的厲害,不然說話的聲音怎么這么軟嫩?渾似跟自己撒嬌一般。張讓用著極其軟綿的口氣,抬起纖細的手指,直指著曹cao高挺的鼻尖,說:“你這糟老頭子,壞得很?!?/br>“糟……”曹cao也顧不得張讓指著自己鼻尖了,瞪著一雙棱角分明的星目,不可置信的說:“糟老頭子?”曹cao說罷了,“哈哈”笑起來,簡直就是怒極反笑,說:“糟老頭子?張讓,你看看清楚,本校尉如今堪堪年過二十,血氣方剛正是當年,如何是你口中的糟老頭子?”他說著,干脆將案幾上的青銅明鏡拿起來,對著自己照了一下,又對著張讓照,讓他看著青銅明鏡,說:“你看看,你自己看看,你年紀比我長,咱們誰是糟老頭子?”張讓只說了一句話,曹cao便像是點燃的炮仗一樣,若張讓再給點勁兒,恐怕曹cao很可能就會變成發明黑火/藥的第一人了……張讓淡定的看著銅鏡,只是稍微撩了一眼,又慢吞吞的說:“哦……是了,你還輕佻,好色?!?/br>曹cao“當”的一聲將青銅明鏡扔在一邊,砸到了案幾也不去管,盯著張讓,又是一陣冷笑,他發覺張讓每說一句話,自己都會冷笑,怎么也忍不住。曹cao說:“我好色?是,我輕佻,但我還未娶親,也從未jian/yin擄掠,自認為一身正氣,如何好色,你且說來我聽聽?!?/br>曹cao如今年紀輕輕,孑然一身,而且他崇尚以刑治國,自然要以身作則,從不做那種下流不堪的勾當。張讓想了想,還稍微抿了抿嘴唇,似乎在思考,然后繼續慢條條的說:“你這糟老頭子,喜歡……喜歡收集寡婦,是不是好色?”“寡……咳咳咳??!”曹cao險些被張讓一口氣嗆死。寡婦???其實歷史上的曹cao,真的有一個怪癖,那就是喜歡收集寡婦。有一件事情在歷史中非常著名,說的就是曹cao出征張繡,張繡因為敵不過曹軍,連連敗退,最后主動投降。曹cao收編了張繡,設宴款待,哪成想曹cao看中了張繡從夫的遺孀,于是把張繡的這個從嬸私納為妾。如此一來,張繡大敢羞恥,趁亂夜襲了曹cao,曹cao的長子曹昂讓父親曹cao騎上絕影馬,連夜逃走。而自己與大將典韋,堂兄弟曹安民一起力抗張繡叛軍,阻斷后路。最后的結果異常慘烈,曹昂、曹安民、典韋三名大將,均陷敵中,力竭戰死于宛城之內。按理來說,遺孀寡婦乃是張繡的從嬸,一個“從”字就能體會出來,這層親戚關系并不親厚,張繡到底是因為憤怒羞恥,還是以寡婦為借口偷襲曹cao,那便不得而知了。但曹cao喜好寡婦的這則事件,代價太重,因此便流傳了下來。不過此時的曹cao尚且年輕,根本沒有遇到什么寡婦,眼見張讓指責自己喜歡寡婦,不由震驚,喜歡寡婦為什么自己不知情?曹cao說:“甚么寡婦,你勿要亂說?!?/br>張讓幽幽的看著曹cao,說:“喜歡還不承認,壞得緊,沒種?!?/br>曹cao再一次陷入了深深的沉默,這個宦官不但誹謗自己喜歡寡婦,竟還說自己……沒種?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讓寶也是毒舌的一把好手,曹老板即將氣絕身亡~入V啦,這是第1更,今天一共6更,感謝小天使們能支持蠢作者的正版!么么噠~今天有小紅包掉落,蠢作者會從入V的6章里面,隨機抽一章,給章節內所有留爪的小天使們掉落小紅包,每人一個,么么噠~你屬于我曹cao頭疼的厲害,原只是想哄騙張讓說出那個“他”到底是誰,沒成想話題竟然歪到了自己身上來。曹cao深吸了一口氣,說:“罷了,我們不說這個事情,我有一件事兒,倒想與你說一說?!?/br>曹cao可以篤定,張讓此時醉的厲害,不然平日里絕對不會與自己這般說話。不如趁著張讓醉酒……曹cao一笑,湊過去一些,又換上了輕佻的笑容,說:“咱們來說道說道錢財的事情?”張讓沒說話,只是目光平靜的看著曹cao。曹cao說:“你原本的寶藏,還沒給我,我們日前說好的,我帶你和陳留王出京,你便把寶藏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