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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的要求,因為九息生滅陣名聲在外,由七彩霓裳陣改制的霓裳羽衣陣也是不俗的功法,到時候輸也不會輸得太難看。即使已經知道了比試的結果,卻也沒有人有離場的打算,他們想要看得意樓主是如何凄慘的輸掉的,會不會哭著回去找家長告狀。一些將賭注壓在得意樓主身上,打算來個劍走偏鋒,一夜暴富的投機分子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仿佛開到了無數的靈珠長了翅膀從自己眼前飛走的模樣,臉上的表情好似牙痛到了要人命的程度。與九息宗的弟子和十二位花魁不同,得意樓主孤身而立,淡定非常,好似她面前面對的不是世上最強的兩個陣法,而是一片空氣。秦泊然能看得出,得意樓主并沒有把對手放在眼里,還是一如既往的孤傲。得意樓主足夠孤傲,也足夠強大,他可以放心一半。既然九息宗說了由得意樓主做主,主持人自然只會詢問得意樓主一人:“謝姑娘還有什么要求?”“九息宗的弟子與瀟湘云雨十二位花魁彼此并不認識,他們不需要時間熟悉一下彼此嗎?免得等會兒打起來誤傷自己人,那多不好看呀?!?/br>“cao心別人,不如cao心自己!”不等九息宗的人與惡鬼宗的人開口,下面圍觀的看客就有跳出來唱衰得意樓主的:“一個人打二十一個,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小心待會兒被捅成篩子!”“我為什么要看不起自己?”得意樓主勾起嘴角,一如既往的淡然:“如果連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誰還會看得起我?”看到那個因為得意樓主的話而啞口無言,漲紅了臉半天說不出一句話的壯漢,秦泊然無奈的搖搖頭,一般人可沒有同得意樓主玩文字游戲的本事。倘若諸子百家還存在,秦泊然堅信得意樓主一定會去名家門下。白馬非馬的命題,從來都是得意樓主最擅長的口舌爭利。如果是比詭辯,秦泊然相信得意樓主一定穩贏。秦泊然百分之百的相信,得意樓主愿意與剛才嗆聲的人搭話,內心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算計,他也能夠保證,等會兒與得意樓主嗆聲的人一定會后悔到恨不得拔了自己的舌頭。舌頭沒有幾斤幾兩,可人總是管不住它。“你覺得我不會贏?”得意樓主忽視了那個壯漢漲紅的臉色,尋常聊天一般的詢問,仿佛剛才把人堵得說不出話來的人不是她一樣:“為什么?”“你會贏?這豈不是個笑話?!”方才的大漢卻不長記性,得意樓主語氣稍微有些不同,他就立馬上鉤了,臉上還帶著嘲諷:“你只有一個人,九息宗派出的可是最杰出的弟子,再加上瀟湘云雨的十二位花魁功夫亦是不俗,你怎么可能贏?”“只有這個理由,你們就斷定我會輸?”“九息生滅陣名聲在外,垂髫至耄耋,誰不知道九息宗的九息生滅陣威震天下,是天底下最厲害的殺陣之一?!贝鬂h夸獎起九息宗的時候顯得精神奕奕,就算九息宗沒有給他一文錢,他也覺得與有榮焉,哪怕他與九息宗的關系八竿子都打不著。“還有呢?”得意樓主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讓大漢說話的興致越來越高。“霓裳羽衣陣是由奪靈君親自由七彩霓裳陣改制的,方才七彩霓裳與霓彩羽衣加身的威力大家都見識到了,一個殺陣已經夠嗆,兩個難道不是找死嗎?”“看來,你們都認為我會輸嘍?”“你能贏嗎?”“既然這樣,我們不如來打個賭好了?!钡靡鈽侵鞴雌鹆俗旖?,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樣:“你們賭我輸,我賭我贏,如何?”得意樓主拋出的話卻讓大漢眾人遲疑,心里打起了退堂鼓,上頭的火氣開始消退,思考著退路。秦泊然看得出,得意樓主可沒有想讓那些人上了賊船還能跑的意思,當即手里拿出了十三顆靈珠,每一顆都有著和日光一半耀眼的顏色,誰都看得出,里面蘊藏的靈氣不可估量,若能擁有當中的一顆,修行根本不需要去找什么靈山寶地,在哪里都可以感覺到極度充裕的靈氣,一顆金色靈珠當中的靈氣,至少能管一千年的時間。這是真正的無價之寶,比只能由擁有水靈根的修士締結契約的水之精還要珍貴。得意樓主一下子拿出了十三顆金色靈珠,就是一萬三千年的時間,這么龐大的靈氣數量,不論是誰都會眼紅。只有金不換冷冷的瞥了得意樓主一眼,眉頭微蹙,似乎是在思考什么。秦泊然懷疑得意樓主提出的賭局是因為她已經聽到了方才自己與墨無英的賭局,為了揶揄他們兩人而想出來的新游戲。得意樓主下的本足夠大,能夠引誘足夠多的人上鉤。“記住了,你們只能賭我輸,我賭我贏,否則賭局就不成立?!?/br>“好!”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有人當即將自己的乾坤袋壓在了桌子上,由惡鬼宗的弟子監督,賭局正式開始。有人不解問得意樓主:“你為什么這么肯定你能贏?既然你是靈楚秦氏的孩子,那你今年也不過二八而已,小小年紀,就這般自大,不怕丟了秦氏的顏面?”“第一,秦氏的顏面可不是靠我撐起來的,也不會因為我一個外來人口而丟失殆盡,你這是誤判了因果關系,想要以此惹怒秦氏派人對付我嗎?”得意樓主并不上當,看著說話人的眼神叫人心里發毛。因為少女的外表藏在了面具下,帶出幾分神秘感,而這份神秘感在她看著人的時候就變成了壓迫感,秦泊然明白這也是得意樓主的戰術之一。果然是多智近妖么,難怪根本不愿意留在秦氏。對得意樓主來說,留在一方小小的靈楚,就像將一頭大象關入了關小貓的籠子,遲早有一天,那個籠子會配它的能力與體格撐破,對得意樓主來說,最廣闊的天地,就是一片沒有疆界的世界,所以秦氏才不沒有強行讓她留下。若是強行讓得意樓主留下,受傷的只會是秦氏。“第二,臺上所有人,除了我,還有誰能真正的掌控自己的命運?”得意樓主說話的時候完全不怕得罪人,而在他身后的兩組人馬,各自正對著自己的領頭人,聽從領頭人的安排。九息宗的領頭人自然是趙梓赟,他正在安排戰術。惡鬼宗的十二位花魁,也正在認真聆聽奪靈君的布局。得意樓主的這一句話,卻如一記驚雷,讓現場驟然沉默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得意樓主的身上,有探究、有大量、有無奈、有嘲諷、有憤怒、有輕蔑,形形|色|色的人投注在得意樓主身上的目光都不一樣。只有秦泊然勾起唇角,他明白這就是得意樓主的本性,她有足夠強大的資本,所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