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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兩個人?!?/br>秦泊然垂下眼簾,輕松的演示了自己的震驚,只是唇角帶笑,好似并不相信赫連鳳簫的話一般:“七殿下說笑了,三殿下就是三殿下,哪有什么一個人兩個人之分別?”“你不相信?”赫連鳳簫好似預料到了這種結果,反而一掃先前的怒氣,眉目帶笑的看著秦泊然:“其實我早就猜到你根本不會相信?!?/br>“說話總得有證據,七殿下,空口無憑?!?/br>“我可不會在這件事上與你爭執?!焙者B鳳簫擺了擺手:“你要自欺欺人是你自己的事情,跟我無關,不過我要提醒你一件事?!?/br>“請說,秦泊然洗耳恭聽?!?/br>“就算你為我三哥豁盡性命,他也絕對不可能登上那九龍共侍的王座?!焙者B鳳簫一只手撐在桌子上撐著自己的腦袋:“這件事,我絕對不會說錯,你敢與我一賭嗎?”秦泊然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當時三殿下來找我時,只說希望還天下百姓一片海清河晏?!?/br>“這不過是對權利與野心的粉飾之詞,如我們這般生在王室的人,一生下來,就帶著征伐天下的野心?!睂τ谇夭慈坏恼f話,赫連鳳簫不置一詞:“秦公子,看來你也沒有傳說中的那般超塵絕俗???只有最笨的人,才會相信王室之人的口是心非?!?/br>“秦泊然講過,秦泊然只是一個俗人而已?!本退惚缓者B鳳簫罵自己是個笨蛋,秦泊然也沒有憤怒生氣的情緒,只是在這一刻,不自覺的流露出一絲心底的情緒,嘴角浮現一抹無奈的苦笑:“秦泊然從來就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br>“難道秦公子學道這么多年,都是在浪費光陰嗎?”“也許吧?!鼻夭慈惶痤^看向遠方的云海,那是九息宗所在的方向,但是這里離九息宗有著遙遙數萬里的距離,根本看不到屹立了萬年之久,終年白雪覆蓋山頂的九息峰:“師尊說過,虛度光陰也是一種修行?!?/br>“光面堂皇的理由遮蓋不了腐朽的實質?!焙者B鳳簫冷笑:“既然話不投機,我也不愿意再耽誤秦公子的行程,但是你記得我今日告知你的事情,絕無半句虛言,赫連鳳簫膽敢以命對天發誓!”“秦泊然自當銘記在心?!闭f話的同時,秦泊然站了起來,彎腰行禮告辭,既然主人家已經開始趕人了,他又怎么好意思再留在這里,就算有著一見如故的感覺,前世今生,他與赫連鳳簫都不可能并肩。前一次,他選擇了赫連英斗。這一次,赫連英斗是他唯一的選擇。“我還沒有趕人,秦公子何必急著離開呢?!彪m然已經起身,赫連鳳簫卻沒有立刻讓秦泊然離開的意思,跟著秦泊然一起走到了船舷處,看著翻騰的云海,赫連鳳簫開口:“最后一個問題,除了茶如其人,你似乎還有未吐露之言,你話不說盡,我便胡思亂想,于你于我,這都不是好事情,有什么還請秦公子一次性說完,省得我又費盡周折的四處攔人,耽誤秦公子的時間?!?/br>“茶杯當中的茶葉有矛有盾,反應出的更是七殿下內心的矛盾?!?/br>“這倒是稀奇了,就連我都不知自己的內心竟然還有好大一個疙瘩,秦公子一杯茶就能知曉,這我倒是要好好洗耳恭聽了,矛在哪里?盾是為何?矛盾何解?”“矛為雄心,盾為情義,矛盾者,該是之間的取舍?!鼻夭慈豢粗者B鳳簫:“還請殿下請秦泊然一句?!?/br>“你想說什么,直說吧?!焙者B鳳簫看著秦泊然:“你是三哥的人,我可不敢治你的罪?!?/br>“殿下,古人說過,兄弟同心,齊力斷金?!?/br>“是嗎?”赫連鳳簫怒意騰飛,對秦泊然說道:“那你是不是也應該勸勸我的好兄長,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凇?/br>秦泊然并不清楚赫連鳳簫與赫連英斗之間究竟發生了什么,但是依照現在赫連鳳簫展露出來的態度,秦泊然知道想要赫連鳳簫與赫連英斗齊心協力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此,他選擇不再多言。“時間不早了,秦公子該啟程了吧?”這一次,赫連鳳簫是真的開始趕人了,既然始終無法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么就算繼續談論下去也不過是浪費時間而已。這一次的閑談,赫連鳳簫明白了一件事,秦泊然的眼中只有他的三哥,真是叫人妒忌與惱恨,若是秦泊然有半點的回心轉意,他也不用出此下策,秦泊然不識相,就別怪他不客氣了。“多謝七殿下的招待,秦泊然告辭?!痹挷煌稒C,秦泊然也不愿意逗留,只是在離開前,對赫連鳳簫說了一句話:“七殿下,想要飛龍在天,還需潛龍在淵?!?/br>作者有話要說:_(:зゝ∠)_先秦②三國魏·曹植第108章壹佰零伍秦泊然已經御劍遠走,站在船舷旁的赫連鳳簫卻久久沒有動靜,一直望著秦泊然離開的方向,下人已經將茶幾茶具收拾妥當,安分的站在赫連鳳簫的身后等待著赫連鳳簫的指示。晚霞自天邊蔓延過來,在云舟跟前鋪成一條紅光大道,赫連鳳簫的雙手握著船舷,目光遠眺,冷笑道:“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再難拔出,秦泊然好好珍惜我送你的這份大禮吧?!?/br>在赫連鳳簫說話的同時,一直有著長長的尾羽的玲瓏灰雀跳上了赫連鳳簫的肩膀,明明有著極長的尾羽,身形卻小得一只手就能將其牢牢的包裹在其中,跳上赫連鳳簫肩膀的玲瓏灰雀歪著腦袋,任由赫連鳳簫撫摸著它的腦袋。“去吧,你從來不會讓我失望?!?/br>接到赫連鳳簫的命令,玲瓏灰雀展翅,朝著秦泊然離開的方向飛去,赫連鳳簫閉上眼,想起了那天晚上被掐住喉嚨的變故,那個與他的三哥有著一模一樣的外貌的人眼中有著不可一世的光芒,掐著他的喉嚨的姿勢仿佛自己是不可一世的帝王,他赫連鳳簫長這么大,還沒有過那樣的屈辱。垂下眼,赫連鳳簫的眼中是一抹冷笑,有人折辱了他,他必然百倍以報那人的無禮,秦泊然身上的毒|藥,只是一個開端。御劍在黑羽靈梟的身后,秦泊然察覺到自己身體上的異常,四肢的感覺尤其明顯,有著隱隱發麻的感覺,心臟的所在處則是傳出一陣陣的刺痛,每一陣刺痛心臟都好像被人用手扭了起來一樣,令秦泊然臉色發白,冷汗布滿額頭。下毒的人是誰根本不用去多想,也不用去思考下毒的人為什么要下毒這個原因,這其中的一切秦泊然都心知肚明,臉上是無奈至極的苦笑,秦泊然抹去嘴邊溢出的鮮血,他如今唯一需要思考的問題是他身上攜帶的毒|藥,會不會對別人造成影響?疼痛的感覺一陣比一陣強烈,使得秦泊然已經無法站立在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