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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互動,全程被幾位大佬所關注。 見走向不按他們預想的來,幾人的心情可想而知。作為棋手,他們自然不允許發生太多的意外。 是以,就在司晝等著對方的后話之時,他敏銳地察覺到眼前的領頭人肩膀一顫,隨后好似體力不支般向前一傾,就朝著司晝倒了過來。 他下意識地后退了步,一抬頭,視線就剛好對準窗外。 密密麻麻的人群,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什么名勝古跡呢??墒聦嵤?,他只是一間很尋常的住所,只不過是里面住了個司晝。 這時候,那位站不穩的哥們兒也端正了姿勢,順著司晝的目光看過去,他便明白了過來。 身處這個位置,司晝自然不可能真的無所畏懼。 所以,他看得清清楚楚,對方在他身后,得知他看到外面的場景之后,嘴唇瞬間抿成了一條直線,眸中滿是不忍,隨后無聲地搖了搖頭。 這一切都是在司晝眼睛看不到的位置做的。 明明那么尋常的幾個動作,他卻做的一板一眼,平白給人一種違和感。 司晝看得歡樂,正當他想要繼續欣賞對方還能一個人表演到什么時候時,就感覺自己肩上多了一只手,另一邊傳來了一聲輕嘆。 “不是你的錯?!卑殡S著一種無奈地嘆息,任誰都覺得對方是在安慰自己。 司晝拍掉他的手跳開,一臉莫名地看著他,道:“當然不是我的錯?!?/br> 氣氛一下變得有些尷尬,但在場的一行人,卻并沒有一人體會到這種感覺。 反倒是棋手們一個個嘔得要死,誰都沒想過他會這般無所謂。 那么多的幼芽,對方明明可以私吞的,結果卻提出了全民進化的計劃。按當時那個場景來看,沒人會覺得他是在做戲。 可他這么盡心盡力地幫助他們,那些被幫助的人卻反過來傷害他,正常難道不是該失望該懷疑人生嗎? 就算是幾位經歷過大場面的人物,也自認為做不到這般無動于衷。 可對方偏偏做到了,也不知道是故作堅強還是反射弧太長。 不管怎樣,幾人現在都心急如焚,一點也看不得他們在這扯。 他們的想法,體現人自然是那位站不穩的兄弟。 只見他點了點頭,略帶遲疑地道:“那現在……” 拖長的尾音,卻沒有后續,算是將選擇權全權交給了對方。 司晝自然不會覺得他們真會讓自己做選擇,向周邊感知了下,發現郁生和李芳已不再房間。 所以說果然還是有后續在等著他? 嘴唇一勾,司晝自然地結果話頭,“那就去你們給準備的地方唄,我相信那里的安全度絕對靠譜?!?/br> 他笑得燦爛,一時間竟讓人分不出是真心還是做戲。 正所謂兵來將敵水來土掩,他還真沒怕過什么。至于郁生,好歹也算個主角吧?總不能辜負了他冒著生命危險給帶出來的絕密資料啊。 目的達成,黑衣人自然不會去探究其他的東西,轉身就帶著他從地下通道離去。 另一邊,空曠的房間里,四面似乎都是墻,沒有一點光亮。 郁生和李芳兩人被五花大綁,齊齊丟在里面。 好幾個小時了,也沒見有人來過,就是他們身上那繩子跟玩似的,沒有一點捆綁的姿態。 可兩人卻不見有絲毫驚慌,若仔細感受一番,說不定還能感覺到空氣中某種微妙的感覺。 “感覺如何?”郁生低聲問了句,他明明沒察覺到監控的存在,卻就是抬高不了音調。 “耳聰目明,特別輕松?!?/br> 李芳記得,自己之前明明是思考怎么睡覺,結果突然就被人套了麻袋,等被放出來就這樣了。 跟她關在一起的還有郁生,對方把他們扔進來之后就走了,一句話都沒說。 開始還好,可隨著時間流逝,她漸漸有種想要咬人的沖動。 那是半夜,還是在密閉的空間,能被咬的就只有郁生。 可他們不僅一路同行,對方甚至還救了她。就在這個節骨眼上,郁生開口了。 他讓她集中精神,教她如果對抗那股原始的邪念,還給她講自己剛剛得知的真相。 以及,那個從未說出口的秘密,和夢中人。 上次在外面被喪尸咬傷,李芳直接昏迷,醒來就跟以前有了些許不同。這次卻清晰地感覺著身體的每一處變化。 說實話,那種感覺真心不好受,而且心底很是癢癢,忍不住想往旁邊咬一口。 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撐到現在的,是對未來的展望?還是對方口中那不知真假的故事。 只是當那種噬心感結束之后,體會到的卻是前所未有的輕松。 直到這時,郁生才悄然松了口氣,略帶慶幸地說:“果然是跟意志力有關?!?/br> 若是之前,李芳自然聽得云里霧里,可剛剛了解過幼芽的真相,以及親自憑借意志力打敗幼芽的反噬之后,她便對此深有體會。 劉博士先前所說:幼芽的最初目的便是為了促進進化,只是當需要的量得不到滿足的時候,才會展露被壓抑的副作用。 這種時候,一般人就會失去理智,變成被幼芽控制著尋食的喪尸。 可若是有人能強行壓抑幼芽帶來的這種沖動呢? 就像貪食的孩子,餓了不會想著自己動手,而是想著去搶,先搶自己的,完了再控制著這具軀體搶別人的。 劉博士他們的投食行為,更像是主動獻上美食哄著,讓這倒霉孩子不啃自己??蛇@終究不是長久之計,畢竟劉博士搞了那么久還在繼續,誰也不知道他所謂的進化需要多少。 可倒霉孩子要成長卻是肯定的,那必然需要更多的幼芽,若是被它寄居的人強行將它壓下去,死也不成為它的傀儡去搶,那它為了成長會不會自己產出呢? 郁生從昨晚就在想這個問題,再結合前世的一些事跡,他覺得這并非癡心妄想。 轉眼他們就被綁了,離開司晝的壓制,正常喪尸該有的感覺他們都有了。 吞噬,吞掉對方。 腦中有個聲音不斷這么對他說著。 可是對方也是人,也會痛,而且還有前世那尚未續完的夢…… 他只能司馬當活馬醫,兩人都在跟自己做斗爭,還好最后成功了。 在他們松開一口氣的同時,尹飛幾人看著熟悉的道理,腦中那一路繃緊的弦也終于松了下來。 “終于回來了?!?/br> “我他么……” 一行人喜極而泣,心中復雜萬分,曾經八人的小隊,現在只剩下四個人。 --足足少了一半。 提到此,幾人便不約而同地想到那個搶車的混蛋,要不是有這么一出,他們也不至于這么糟糕。 想到這一路的處境,尹飛最為惱怒。 一路悶聲向前,只想著這次回基地好好休養生息,幾人對方的目的地也在J城,他就不信收拾不了他。 也正是因為心里想著事,他并沒有在第一時間注意到今天有些奇怪的氛圍。 直到他在宣傳墻上看到司晝的照片。 司晝:Y城人士,男…… 殺害劉博士,鼓動人類與喪尸和平相處,極端反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