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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恍惚想起,自己之前似乎是嫌棄這個主角,并沒有給他取名。 想著,他眉毛都不帶動一下地補充道:“就是小神使,不過因為他觸怒獸神,現在已經剝奪了神使的名號?!?/br> 等他說完,就見曾經對他唯唯諾諾的獸人們,這會兒不僅沒按照他的想法去對付司晝,甚至連議論聲都不加掩飾了。 “怎么可能是小神使,他那么好?!?/br> “對呀,小神使怎么可能犯錯,神使大人你是不是搞錯了?!?/br> “小神使教我們養咕咕鳥哼哼獸吃,還住暖和的大房子,肯定是誤會?!?/br> 蘇信有想過自己的命令可能不太順利,卻想沒到所有人都站在司晝那邊,他看了又看,竟然一個反對的都沒有。 怎么可能? 然而就是這種不可能,卻真真實實地在他眼前。 相比其他人的態度,司晝本人反而對蘇信口中那個名字更為在意。 如果沒記錯,他從來沒在這個世界爆過真名。系統跟蘇信之前的談話,也是用“主角”或者“他”來代替。 那現在這算什么,巧合還是…… 他心里裝著事,看向蘇信的眼神也透出了股不同以往的冷靜。 觸及到他眼神的人心中一嘆,怪不得他們之前總有種怪異感,原來這才是小神使的真正模樣嗎? 人群中依舊在憤然,他們試圖用各種實例說服蘇信,司晝真不是他口中那種人。 而稍微看清點局勢的人,都已經閉嘴?,F在已經不是是與否的時候了。 對于他們的反應,蘇信只是微愣片刻,隨后便不甚在意地笑了笑。 他們護著他又如何?他想要的結果,誰也改不了。 “系統,將遺跡覆蓋獸人大陸?!彼悸非逦?,語氣卻沒有那么點溫度。 “你瘋了?”就連系統聽到這話,也不得不震驚與他的膽大。 他們是跟這些書中世界簽了契約的,都是一些爛尾或者發展反響不好的書,才會允許任務者前去改變。 可改變不包括大面積的生死啊。他們是改寫世界走向,可不是來滅世的。 就這個世界而言,血脈傳承是真的,進化也是真的。 而那塊遺跡則是神靈的戰場。 眼前這些人,就算能夠化形,也頂多算是剛剛步入了血脈進化的大門,想要完全覺醒不知得等到何年何月。 而將神靈的戰場丟到這里來,可不就是讓他們去送死么? 系統有些不贊同,這已經不是他弄幾個獸人來解剖的事了,后者可以為系統做貢獻,而前者純屬嫌命長。 “你干不干?”蘇信又問了一聲,聲線冷的嚇人。 系統以沉默表示抗議。 隨后,它就感覺到蘇信的精神力透過他們間的契約,似乎想要爭奪系統的控制權。 系統被他的野心嚇到了,可作為輔助系統,它是不能對宿主造成傷害的。 好在,蘇信的動作很快停了下來,他有些不悅地問了聲:“遺跡呢?” 系統檢查了一下,果然沒找到遺跡的蹤跡。 它還想著找找遺跡的位置,那東西可不能丟,結果就感覺自己突然失控,體內數據被快速打亂重組。 當系統被當成數據炸彈扔出去的時候,它都分不清蘇信剛剛那一聲,到底是真的因為遺跡丟失而憤怒,還是單純想要迷惑它。 可它已經來不及想太多了,經過計算,它落地爆炸,跟司晝同歸于盡的可能性有999%,而安全存亡的概率小的幾乎看不見。 當它看到對方那口熟悉的白牙時,系統只能感嘆吾命休矣。 沒想到它竟然會被自己炸的連一個字符都不留,系統這樣想著,卻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再次感覺到了異常。 變故發生的太快,僅憑現在滿是漏洞的系統已經無法計算的過來,只能躺平任揉。 預想中的爆炸沒有發生,系統只感覺自己體內又多了些東西,它沒弄清楚現在是怎么個情況,卻清晰地知道爆炸程序已改。 也不知道哪來的求生欲,讓它下意識啟動傳送程序。 天天喊打喊殺的修真世界它都安全挺過來了,從沒想過有一天竟差點折在一個原始世界。 感受到熟悉的感覺時,系統差點喜極而泣。終于可以離開了。 至于那邊還杵在高臺上的宿主?抱歉,它只是一個被扔掉的炸彈。 將之前昧下的數據還給系統,司晝再次為自己好人好事的精神所感動。 說來話長,實則距離蘇信開口宣布司晝的“罪行”到現在,也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 他滿心滿眼地等著主角被炸后直接離開這個世界,畢竟他手中還有張時間加速卡,一下跳到原文結束沒問題。 卻不想,這左等右等,不僅沒見有任何事情發生,這會兒甚至連系統的蹤跡都沒了。 意識到一個可能,蘇信卻完全不敢去想。 然而,接二連三的意外集中在一起,讓他再也無法保持往日的從容。 “啊啊啊啊??!”理智未到,身體已經率先做出了反應。 ☆、第50章 三歲萌娃(9) 系統消失,蘇信曾經依仗的手段這會兒一個都用不了。 四四方方的高臺,以前不過是他用來彰顯身份的存在?,F在卻有種被包圍的感覺。 沒了系統,蘇信已經不指望自己能夠翻盤了,他眼神帶著絲瘋狂地朝著司晝沖了過去。 “是你!” 他哪還不明白,本應長大跟其他雄性獸人攪和在一起的主角,這會兒仍一臉天真地看著自己,還有他這兩年看到的那些虛假畫面。 從一開始自己就被蒙在了鼓里。 他不想去細究這個被他用獸人血液精心培育的主角到底有多強。 此時此刻,他只想讓他死。 只要這個可能知道自己秘密的主角一死,他依舊是這個世界的神。 沒了系統又如何,他是直接跟主神簽訂的契約,等這個世界線一結束,他同樣可以回去。 情緒宣泄過后,蘇信是前所未有的冷靜。 他理了理衣擺,一步步走下高臺,向著司晝靠近。 “告訴我,你知道多少?!彼p聲問道,眸中的光芒一如初見時那般閃亮。 嘴里問著話,他卻似乎并沒有要聽到答案一般,接著說道:“對于自己怎么來的這點,你應該也清楚?!?/br> “這么多人護著你,想必也想知道因為你自己失去了什么吧?” “但愿他們不會崩潰到哭泣?!?/br> 說著,他在口袋了掏了下,一個石頭大小的東西出現在了手中。 那是留影石,司晝認得,修真界中常見的錄像機。 蘇信嘴角扯出一個詭異的弧度,就在這時,他見那個出現至今,一直安靜如斯的小神使開口了。 他說:“想知道什么,還是自己來看比較好?!?/br> 蘇信沒能完全明白這話的意思,司晝也不會留給他這個時間。 不過剎那間,在蘇信剛想把手中的留影石拋出去的時候,就感覺自己手腕一軟,他整只手都被對方向后折去,使不上半點力氣。 明明就在眼前,蘇信只能被迫看著東西到了對方手手中,一瞬間眼都紅了。 “別太激動?!闭f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