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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出了這么個事,大家心里都有些不得勁。 這種明明已經決定救治,最后卻依然被迫給人救治的感覺,真的有點糟心。 “來來來,大家都喝點藥防一防吧?!碧t的到來,讓這種僵硬的氣氛稍微緩和了下。 藥水很苦,卻給人一種極強的安全感。 用過藥之后,一群高層便聚在一起,開始探討今天的事。 自從二皇子讓他強行離場之后,凌天叡的臉色就不大好。 這會兒聽云溪說懷疑有人挑唆后,當即就嗤笑出聲,“不過一群無知刁民,你們也未免太慫了些,顧忌這顧忌那的,找我說就跟直接殺了,班師回朝多好?!?/br> 其他人都不太想跟他說話,就算真這么想,但作為一個領導者,說出來就難免讓人覺得心寒。 等云溪說完,二皇子便道:“我也能感覺有人在故意引導,而且我們剛來就爆發大范圍的暴動,實在太巧了,感覺就像是早就等著我們了一樣?!?/br> “但我實在想不出,惹惱我們,對他們有什么好處?!痹葡苫蟮?。 不止是她,其他人也不明白。他們以為太醫先達,這個態度已經很明顯了。 退一萬步來講,就算他們真的選擇焚城,難道以為這樣就能阻止?只不過是加快滅亡的速度罷了。 “他們可能并非漢人?!边@時候,司晝開口道。 “呵,找不到理由,現在都往外族身上……” 凌天叡正說著,就見司晝手指一揮,一具尸體便摔到了他面前。 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司晝好整以暇地看著他道:“巧了,這就是那些帶頭喊話的其中之一。本想留著問話的,結果自殺了?!?/br> 凌天叡感覺對方是在看他笑話,一張臉憋得通紅。雖然事實也確實這樣,但司晝可沒興趣跟他廢話。 他說完,自然就有太醫過來對其進行檢查。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結果便出來了,太醫臉色凝重地道:“是胡人,因為這邊的人普遍生得高大些,所以看起來不差。但胡人身在草原,細看跟漢人還是有挺大差距的。這人膚色暗黃,肌rou健碩,是常年騎馬才能練成的身材?!?/br> 雖然在司晝提到這點的時候,他們心里就有所準備??烧媛牭竭@點,還是抑不住的憤怒。 “草原,消停了三年他們又開始蠢蠢欲動了?是不是忘了……”二皇子下意識喝到,說到這里,他突然住口,但在場之人都明白他未說完的話。 三年前,鎮北大將軍還在的時候,整個草原部落聞風喪膽,乖得跟個鵪鶉似的。 現在不過才過了三年,就又想跑來搞什么幺蛾子? “這事必須得查清楚,就交給云溪吧,希望這次只是個意外?!倍首映谅暤?。 “是?!痹葡脖粍倓偟氖掠|動了神經,或許是因為某種不可言說的原因,就算她以前的職業不怎么光彩,也對這個國家有種深沉的愛。 就算這是歷史上從未見過的一個朝代,但這相似的歷史,也讓她生出一種守護的使命。是以,她二話不說就將這事攬在了肩上。 云溪這邊沒問題,剩下的任務也都一個個分派了下去。 最后剩下一臉不爽的凌天叡,二皇子嘆了口氣道:“老三你既然不想治理瘟疫,那就跟云溪一起去調查胡人的事如何?沒意見吧?” 三皇子下意識就想跟他嗆聲,誰知道他會不會把自己指出去,故意給他使絆子?不過轉頭一想,跟云溪啊,好像也確實是個報仇的好機會,于是便冷冷地應了聲。 任務派完,大家都回了自己的營帳,畢竟也舟車勞頓好幾天了。 司晝依舊負責他們的安全,本身倒是沒有很強的任務性,但誰叫他天生勞碌命呢? 藥材不足,糧食不夠,甚至云溪那邊出個什么問題,他都得注意著。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的江山被動了呢。 就連白焰都勸他,“那么緊張干嘛?這里又沒人傷的了你?!?/br> 司晝知道它說的對,可就是覺得心里有點慌。他很少會有這種感覺,但每次出現,都預示著有什么大事發生。 好在最近情況還好,在他們嚴加防范下,可疑人士已經被清理的差不多了,受感染的人也在藥物的治療下慢慢好轉。 沒了別有用心的人去鼓動,再加上武力威懾,大家都很配合。叫隔離就隔離,叫清潔衛生就清潔。 就在一切都往好的方向發展的時候,本應昨天就到的藥草,直到傍晚還不見蹤影。 當太醫來報的時候,二皇子整個人都懵了,“為什么不早說?” “昨天您在忙,本以為現在各城封鎖,行程有所耽擱,但現在草藥所剩不多了?!?/br> 因為最開始不確定瘟疫的種類,他們帶的藥很雜,卻并不多。 后來確認類型之后就到周邊收購,沒了就從朝廷撥放?,F在眼看用藥量一天比一天大,結果藥差點就斷樁了。 二皇子連夜把司晝叫過來,讓他帶著一隊護衛去看看情況,“最近我這眼皮子跳個不停,這個節骨眼上,真不能出事。辛苦你一下,但其他人我真信不過?!?/br> “好?!彼退悴徽f,司晝也會找借口出去的,畢竟從他的神識監控中,已經知道這批草藥是被劫了。 一邊前行,司晝還有些疑惑,為什么已經拖了那么久了,偏偏今天晚上才動手,而且這個方向…… “不對?!彼蝗煌O?,對著其他人說道:“他們可能是想故意引開我們,我繼續追尋草藥的蹤跡,你們回去幫二皇子?!?/br> 其他幾人面面相覷,這樣行么? 司晝不想在這種事上浪費時間,直接道:“那要不你們去追,我回去?!?/br> 他這話一出,其他人就不樂意了?,F在還有這么光明正大偷懶的? 想到此,他們轉頭就要往回走,反正不管是偷懶還是怎么,二皇子也叫他們聽對方的來著。 沒了其余人等干擾,司晝直接化作一道流光到達目的地。 那是個懸崖頂,一列馬車擺在那邊,周圍沒有半個人影。但光是看這幻境,就不會覺得是個好去處。 不管好不好,草藥擺在那里,司晝就一定要去的。 他剛一落地,便是萬箭齊發,這種程度自然還無法傷到他。但他一躲,立刻又觸發了另一道機關。 司晝不喜歡亂殺人,但不代表他不殺人。對于想置自己于死地的人,從來都不在這個“亂”的范圍內。 正好這里有對方供應的現成的箭,他都不用主動控制,只需稍稍引導,這箭便能越過自己刺破對方的咽喉。 原本還準備給予對方致命一擊的潛伏者:“……”死不瞑目。 甚至到死,他們都不明白發生了什么。 解決了這邊的攔路者,司晝便帶著東西往回趕。 還好他有空間,只要出來的時候注意點,問題就不大。 另一邊,幾名侍衛一回來就想跟二皇子告知,結果一進城,就看到大量老鼠。當即什么司晝什么告狀都忘到腦后了,腦子里只剩下兩個字:“完了?!?/br> 太醫已經確認過,這次的瘟疫是鼠疫,但是他們來的時候還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