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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的幸災樂禍。 “感想啊……大概以后有什么好吃的,就沒人陪你一起了,孤單喲~” 六皇子:“……” 幾人玩笑了會,便各自回家。當然,他們這天的行動以及談話,都盡數傳到了皇帝的耳中。 …… 司晝接了侍衛令,過幾天便要報道。 還不等他抓緊時間逍遙幾天,第二天就有消息傳來,顧云月已經在天牢自盡。 此時此刻,顧夫人剛到三皇子府上。正跟管家掰扯著,下一秒就聽到這么個消息,差點就當場暈倒。 凌天叡得知她的來意后,思索一番,連忙將人請了進來。 吏部尚書這個職位,在朝中的重要性自然不言而喻。就算顧大人對他不假辭色,他也不可能親手將對方推到二皇子那邊。 一番密談之后,等顧夫人再次出現,之前的悲痛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決絕。 顧云月戴罪之身,回去當天就被從族譜上除了名。此時傳來身亡的消息,除了像顧夫人這樣比較親近之人哭兩聲外,其他可以說一點影響都沒有。 倒是司晝,偶然去茶樓就會聽見說書先生講什么賣姐求榮的故事。 講的大概就是有個男子,親jiejie被人所害,作為弟弟他不僅歡歡喜喜地去做官,還跟他的仇人廝混還一起。 雖然故事內容都換了,可這既視感依舊很強。 對此,司晝一笑而過。繼續品著茶,喝著酒,再嘗幾個可口小菜。 不出一會兒工夫,他就能聽到那些茶樓被封,說書先生因為造謠被逮捕的消息。 這個時候,他就會很友好地將他們幕后主使消息送到云溪桌前。 見二皇子干凈利落地將事情都處理了,最后再給云溪記一功,司晝表示很欣慰。 今天聽著顧夫人因為持家不利被送到鄉下莊子里,明天聽著三皇子在府中也能搞出事又被警告一番??赡芩闶撬緯儸F在為數不多的樂趣了。 同一時間,皇宮里。 那位最近突然冒出來的月妃可謂是風頭無兩,陛下天天宿在她宮中不說,各種寶貝都往她那里搬,可把其他人氣的夠嗆。 這時候,皇帝正躺在月妃的腿上,聽著暗衛匯報近日的消息。 “并無異動啊……”皇帝喃喃道,據顧家那位小公子回京已經不少時日了,可是對方就像個愛好享受的貴族公子一般,每天就是各種吃吃玩玩,他不禁疑惑,是自己想多了嗎? 可是想想顧大人和那位的私交,以及顧云曜離開的時間,他就覺得自己不能不重視。 見他愁眉不展,一旁的月妃掂起手邊的送到他口中,媚笑道:“陛下何須憂心,我那弟弟啊……” “嗯?”本來閉目享受的他聽到這話,突然睜眼斜了她一下。 月妃抿唇笑了笑,道:“臣妾是說那顧云曜,委實窩囊地很,在家里大氣都不敢喘一聲,也就只能跟顧云曦那種人為伍了?!?/br> 皇帝聞言,再次閉上了眼睛,懶洋洋地問道:“那愛妃可知他最近在做些什么?” 被他們提到的某人,這會兒一沒搞什么陰謀,二也沒想著去害人。 只不過就是逮著從某個倒霉皇子身上扒下的金光,翻來覆去地解剖、實驗罷了。 看著那團原本屬于三皇子的金光越來越小,顏色也越來越淡,司晝眼中的滿意度也越來越深。 當然,這并不是說因為三皇子各種倒霉才消耗完了金光。而是因為司晝直接拿它當開啟時空通道的試驗品。 在他的不懈努力下,現在終于不用借助卡牌也能開啟時空通道。 “原來……如此?”看著手上那點點星光,司晝突然有些明悟,這大概是世界本就存在的通道了,只不過一般人很難找到而已。 而卡牌,似乎真是被天地眷顧的存在,輕而易舉就能將其找出。 他現在甚至有種感覺,自己不僅可以離開,甚至還能帶走這具金光身體。 不過比起這個,他還是更傾向于把這團金光研究透徹。 本以為金光應該比穿梭時空來的簡單些,結果他竟然想岔了。 明明已經差不多摸到它的能量構造,卻始終卡在臨門一腳不得進展,就算是他在云溪身上下功夫也不行。 倒是對方因為他的一系列cao作,以及自己的努力,現在終于成了二皇子最為信賴器重的人,也不算完全做無用功吧。 司晝就是有點可惜,要是之前不那么浪費,他現在也就不用糾結著要不要對自己下手了。 就在這時候,一道消息突然傳來--北部地區瘟疫爆發。 對于這事,司晝之前有在占卜的畫面中看到的,但并不詳細,只知道影響不小。 雖然最后被解決了,卻直接讓真個大雁陷入了重重危機。 因此,在決定讓云溪帶飛自己后,他就有意識地注意這事,也暗示對方做過一些防范。 他本以為他們足夠謹慎,就能提起避免這場危機。卻不想現實就是這么猝不及防。 事情還是從二皇子那里得知的,據他所說,這件事其實半個月前就有征兆。只是當地知府為了逃避職責,愣是將這事給壓了下來。 但無奈的是,這東西傳染性極強,根本壓不住,反而惹得往周圍擴散了不少。 其他地方的官員覺得不能這么放任下去,正好這位還是從京城出去的,后臺不小,一本便參到了圣上面前。 本以為國泰民安的皇帝陛下驟然聽到這么個消息,在看到折子上那一個個觸目驚心的數字,心中的怒氣可想而知。 幾乎是頃刻間就罷了那位知府的任職,包括與之相關的一眾人等,都沒什么好下場。 只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那成千上萬的百姓總要解決的。 “眾卿誰有解決之法?”當他問出這句的時候,平時爭得耳紅面赤的一眾人,皆是把腦袋死命地往地上低。 解決之法,要么焚城要么治療,古往今來對待瘟疫,不都是這么做的么? 可同樣,不論選擇哪種,都落不到好,千古罵名幾乎跑不了。甚至一不小心,自己小命都得丟在那里。 他們都知道,卻沒一個人提。因為一旦開口,這個差事基本就落到自己頭上了。 二皇子同樣為這事發愁,叫來一群智囊,將朝堂的事跟他們說了遍后,便垂眸沉思。 一眾人幾乎下意識就將視線投向云溪那邊,不是他們中看不中用,只不過這個話題確實挺敏感。 作為殿下身邊第一人,云溪平日里深得他信任,就算沒說對點,到時候安全性也要比他們高不少。 一群人算盤打得叮當響,云溪也看出了他們的意圖,看了上方的二皇子一眼,斟酌著開口道:“殿下是在為這事發愁?” 沉吟了片刻,他沉聲道:“今日朝堂上,父皇發怒,有人提議說,此事事關重大,應當派一位身份高貴的人去安撫民心、治理疫情,當顯我朝憂國憂民之心?!?/br> 身份尊貴之人,自然便是那九五之尊??墒侨硕贾?,皇帝不可能親臨災區,那唯有他的兒子為之代勞。 二皇子繼續說道:“因為本宮不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