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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計景明!”他口中喃喃說道,停下手上的動作,這才發現,眼前的紙上寫了大大的‘計景明’三個字,其力道之重,已經讓質量上等的紙張出現了破損。 敢動他碰過的女人……只要一想起林依依在被他睡過之后,又跟另一個男人攪和了好幾個月,傅尚澤就想發狂。 不論如何,那孩子既然是他的,就不可能任其流落在外。至于讓自己頭頂變綠的狗男女…… 重重吐出一口氣,原本還算干凈的紙張上多了一個極為晃眼的叉號,瞬間報廢。 在他暗自出氣的同時,遠在千里的張助理,已經成功搞定了新品上市的一切相關,就連商品名都以光速改變,換成了計景明的名字。 這款“景明牌”解毒丸一出場,就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一方面是他以計氏的名義發行的,計氏怎么說也是醫藥界的佼佼者,基本的信譽還是有的。 另一方面,不論是它的名字,還是其宣傳功效,都給人一種不太正經的感覺。 聽聽,這說的什么話?有毒解毒,沒毒治病,沒病沒災還能美容養顏。 說的好像包治百病的神藥一樣,但凡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藥這個動作,作用越廣,效果就越差。就那種所謂的萬金油藥品,實際上也就用在一些小病小災上,真到了關鍵時刻,誰不是用專業的。 可計氏這新藥就厲害了,竟敢大言不慚說什么病毒統統退散,看著就不禁讓人想到那江湖騙子。 有人覺得計氏這是想錢想瘋了,什么鬼東西都敢往人前拿。當然也有一些死忠粉,因為他家的信譽對其深信不疑,反正也不貴,就抱著試試的心態買了下。 畢竟人家不是宣傳說還能強身健體美容養顏么,就當是多吃兩盒保健品了。 總之一句話,沒有一個人相信他們宣傳的那些,反而都抱著懷疑的目光。 于是,天還沒黑,計氏就以他獨特的姿勢上了熱搜。再有一部分群眾火眼金睛,總覺得這‘景明’兩個字怎么看怎么眼熟,拍腦門一想,可不讓人想到前段時間那個渣男么? 當他們發現他們口中的渣男是計氏集團的大少時,那心情就微妙了起來,有些激進人士甚至當場開罵。一向不在網上活躍的計少,就被他們這樣輪了一遍又一遍,本人卻沒半點感覺。 “張先生,這……”實驗室里大多都是一些上了年紀的老專家,除了找資料看論文,對于網絡倒沒那么熱衷。但也有一些年輕人,一想到今天就是產品上市的日子,就激動的不行,時刻關注著其動向。 當他們看到這姿勢獨特的熱搜模式時,一個個臉色都有些不對。他們就說不能這么搞的,果然,這發展比他們想的還兇。 “哦,沒事?!贝笾缕沉搜?,張助理就轉過了頭,甚至還覺得效果不錯,有種邀功的想法。 自從經歷過上次司晝被嘲,而他本人還在旁邊推波助瀾的事情之后,他對此就相當的淡定了。 此時,迎上幾人不解的目光,他慢悠悠地說道:“老板的意思,說要高調點?!?/br> 在場眾人都知道他口中的老板指的是計景明,雖然他們也沒見過對方幾次。只是……高調應該不是這么理解的吧? 他們還想說什么,張助理卻已經從眼前消失了。 傅尚澤這段時間忙的很,既要關心招標的問題,又被林家這邊分了神,現在還得分出點心思在司晝身上,根本沒空去關注那些八卦。 等他聽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雖然見計景明被罵,他也挺認同,而且還挺爽,但一看對方這個熱度…… 他眉頭一皺,連忙用另一個手機撥打電話,結果顯示無法接通。 傅尚澤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眼神一凜,撇下手頭的事,就去消滅某些痕跡。 同一時刻,司晝今天去了某蹦極地,地方有點遠,但游客著實不少,邊上圍著數不清的人。 某人上前,看著眼前的一系列裝備,神情毫無波動,甚至還有點想要吐槽。 “果然很弱?!彼牡啄瑏砹司?,比這高幾千倍的高空,他都上去過,還在乎這么點高度? 不過看了眼繩索處那微小的切口,司晝只能默默感嘆一句:為了配合某些人拙劣的演出,他的犧牲真是太大了。 要是白焰在這里,絕對會問一句:你確定這不是自己的惡趣味? 司晝當然不承認,他只不過是想給其他人一些盡情發揮的空間罷了。 將繩索系到身上,里里外外檢查了一番,確認沒有任何問題后,他便被工作人員一推而下。 作為一個大男人,不說他本就沒感覺,哪怕他真怕得要死,也是不可能叫出來的。 不過其他人就不一樣了,來這里的都是想尋個刺激的,這會兒看他下去,一個個反倒像是身臨其境一般,捂著嘴緊緊的盯著他的身影。 當然,這旁邊也少不了攝影師,畢竟一個顏值在線的男神級人物,所能吸引到的目光還是挺多。 司晝為了體驗蹦極的感覺,開始并沒有動用法術,直到他察覺到繩索快斷的時候,這才運用身法。 他做的輕松,一旁的觀眾卻并不淡定。 長著一張俊臉,不僅在蹦極的時候淡定如斯,甚至還在空中做出各種花式動作。不禁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哪個有名的運動員。 司晝在盡情表演的時候,也沒忘記護著繩子不讓其斷掉。 “啊帥~” 這場個人秀,最后完美落幕,司晝也在一眾人的喝彩與掌聲中接下繩索,淡定的模樣,與之前如出一轍。 他自然還沒有忘記繩索的問題,想到下一個使用者,便提醒工作人員道:“我感覺剛剛好像有種要墜落的感覺,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還要麻煩你們檢查下設備?!闭f這話的時候,他眼神狀似隨意一瞥,卻突然跟一道視線撞上。 兩道目光一觸即散,卻沒有一人選擇回避。 “沒問題?!惫ぷ魅藛T當場表示行動,在發現繩索那處不正常的磨損,而且其程度已經很危險的時候,臉色當即有些不對。 他們是這個行業,安全才是第一位,他都不敢想這要是真發生了什么會怎樣,旁邊還有那么多人看著,他額間的冷汗已經滲了出來。 司晝本就沒有為難他的意思,而是他也知道這事跟他無關,只是提醒下而已。 這會兒見他已經發現,便適時出聲道:“看來是我玩太多花樣,才造成的錯覺,以后還是不能太浪了啊?!?/br> 工作人員能感受到對方在替自己解圍,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將其樣貌深深地記在心底,同時也有些愧疚。 他明明仔細檢查過的啊,怎么還會犯這種錯呢? 司晝沒再此地多停留,比起給別人表演,他還是更喜歡做個觀眾。 他知道,那邊已經有人快等不及了。 他是自己開車來的,這里比較偏遠,路途偶爾也有些崎嶇。但或許是想要體驗年輕人那種獨有的爽感,他根本就不在乎,就差在山路上表演車技了。 當迎面一輛面包車撞過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