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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林煜不識藥性,那就只有青巖子了,對方如此做法,是因為之前的事嗎? 思緒萬千,祝嬋卻不得不含淚吞下。對方沒有拆穿她,也不知道是沒看出來還是不想,反正這個時候是不能出什么岔子。 丹藥入口即化,芳香四溢,祝嬋卻只覺得心中滴血。 她廢了好大功夫才弄來的丹藥,這整個大陸也沒有幾粒??! 祝嬋這會兒正心疼自己的丹藥呢,突然就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從她眼前閃過。 那只靈獸?它不是應該死了么?還不等她去想什么,日頭已經到了當空。 午時一到,秘境里的眾人就被丟了出去,外面都有各自家族接應的人。 林煜還不知道祝嬋現在什么情況,對方就被城主的人給帶走了。 他只能想著,等后面去城主府,或者是去醉香樓的時候,看能不能遇到。 回到家族一番整頓之后,林煜很快就再次見到了祝嬋。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明明就一天未見,他卻總覺得對方憔悴了些許。 或許是之前中毒的緣故吧?他想著,不然也沒法解釋一個修士為什么會在容顏上顯露脆弱吧? 他連忙上前關懷,對方似乎有點心不在焉,卻很快請他到醉香樓去用餐。 林煜雖然經常來這里,但美人老板請客的感覺還真是不錯。 席間,祝嬋不斷為他斟酒,“之前多謝你啊,我也是回去之后,才知道當時情況有多危急?!?/br> 原來是因為這事???怪不得…… 林煜心中頗為受用,大手一揮,頗為豪氣地說道:“舉手之勞,不足一提?!?/br> 洞府內,仔細聽著兩人的對話,見祝嬋將林煜灌醉之后拐彎抹角地問著什么,司晝摸摸下巴道:“她好像誤會了什么?!辈贿^感覺對自己沒有壞處的樣子。 喝到最后,林煜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迷迷糊糊說的話,估計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 見沒問出什么,祝嬋似乎有些煩躁。最后一狠心,竟然想要動用搜魂之術。 司晝終于坐不住了,一道靈氣將其揮遠,自發性地將兩人隔離開來。 靈魂關乎的東西很多,對他來說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那道契約。在他還沒有將其解除之前,他不可能讓林煜靈魂受到絲毫損傷。 誰知道會出什么問題。 “原來只到這個程度你就看不下去了么?”咳出一口血,祝嬋對自己的傷勢反而不在意,苦笑著道:“他說你每次出手,都是在消耗自己的生命力?!?/br> 預想中的震驚并沒有出現,再次顯露真顏的司晝漂浮在空中,眼神默然地看著她開口道:“他騙你的?!?/br> 見她不說話,司晝揮揮手,將靈獸喚出道:“是在找這個?” 祝嬋神情一震,當即就想起了山洞那次,對方直接顯示她重生的畫面。她本以為,那種秘術只能用一次,現在卻有些信了對方那占卜師的身份。 怪不得林煜做什么都那么順利,原來身邊帶著個知曉一切的人物啊。 “原來是你……” 恍惚間,此話已經脫口而出。 司晝勾勾唇,聲音略帶蠱惑地對她說道:“如你所想?!?/br> 祝嬋這時候已經顧不上管自己是否已經全然沒有秘密的事了,她只覺得自己所懷疑的一切都對上了。 赤炎果、靈獸、秘境,這一切都被林煜收入囊中,都是因為青巖子的存在。 對方一早就知曉一切,她的反抗還有什么意義呢? 果然,眼前這人,才是她真正的目標。 至于那些無法跟林煜的話對上的,她自然是相信自己親眼所見的,而且也不排除對方真騙她的可能。 畢竟都是些陳芝麻爛谷子的往事了,換位思考下,她要跟人訴說自己過往,那肯定也是怎么厲害怎么說了。 自覺理清思路的祝嬋,當即就從地上爬了起來,眼神灼灼地看著司晝,道:“我一直很好奇,你為什么非要護著他?” “一個沒有你,隨隨便便能被人搜魂的廢物?!逼沉搜叟吭谧雷由系牧朱?,祝嬋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棄。 司晝其實也挺好奇,青巖子為什么就一定要跟著這么一個毛頭小子呢?給自己一個自由它不shuangma? 想是這么想,對著祝嬋,他卻是一臉冷硬地開口道:“這種事就不必你cao心了?!?/br> “最后給你個忠告,不要想著那些邪門歪道了,利用你知道的那些,總能闖出一片天?!弊詈檬莿e老想著打自己的主意,司晝面無表情地想道。 “呵!”祝嬋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冷笑,她何嘗不知道自己已經比多數人的起點高的高,可縱使再高,她也知道自己永遠到不了林煜前世那個境界。 見識過更好的,現在要她將就,又怎能甘心? 壓下心中翻滾的思緒,祝嬋開口道:“我也想問你最后一個問題,跟他比,我到底差在了那里?” 司晝只給了她一個自己體會的眼神,便帶著林煜施施然離開。 林煜再次醒來,發現自己從醉香樓到了家里,腦子還有些斷片,結果就被司晝迎頭一巴掌。 “前輩?”林煜一臉懵逼地看著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司晝明顯不是那種好心替他解惑的人,只留下句:“以后長點腦子”,便閃身走人。 回到洞府之后,司晝身邊待著只白色靈獸,他至今都不知道對方的品種,眼前是一打紙牌,整個人面色凝重,宛如一個思考者。 眉頭緊鎖,過往的一幕幕在腦中閃過。 司晝是天生的占卜師,他有其他人都沒有的天賦,但也或許因為能力太過強大,他身邊總是危機不斷。 隱隱間,他也察覺到了自己的弊端。就如青巖子以損耗生命力出手一般,他看穿他人的命運,何嘗不是在透支自己的潛力氣運? 以前那是沒辦法,在那個魔法橫行的大陸,他只有這么一個保命手段,即使知道未來,也只能去強大他。 可如今,他接觸到了其他修煉體系,這對他來說又何嘗不是一個機會?既要變強,總不好一直依靠先知。 靈獸只覺得眼前這家伙似乎跟先前的感覺不太一樣了,不過在對方將赤炎果給它之前,休想叫它改觀。 眉頭舒展開來,司晝將紙牌收起,再次抬眸的瞬間,那雙眼睛亮的驚人。 反正現在也鉤子也放得差不多了,先看看效果也無妨。而且青巖子的身份,本身就給了他極大的試錯空間。 理順思緒,司晝瞬間覺得心情都好了不少,當即便對靈獸勾勾手指道:“過來,交給你個任務?!?/br> “吼吼!”對方張牙舞爪地朝他吼了幾聲,最后還是乖乖豎起了耳朵。 這幾天,林煜都在處理家族的事,等他閑下之后,司晝就說想吃了。林煜也是辛苦了許久,聞言立刻帶著司晝去了醉香樓。 正好他這兩天聽到匯報,說城主府那邊不太安靜,主要就是祝嬋,似乎出了什么問題,林煜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他一出現,就有人去向祝嬋匯報,沒過多久對方便來到了包廂。 “林公子?!币灰娒?,祝嬋便客客氣氣的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