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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護士過來打針。雖然做了好多心理建設,可是臨到關頭還是想躲。安羽害怕打針,特別是屁股針。雖然說一個男孩子這么說出去有點丟臉,可是安羽每每想到那細細涼涼的針頭刺到自己身體里,就會覺得無比恐懼。打點滴雖然也怕,可是還在可以承受的范圍內。要說打在屁股上和打在手背上有什么區別,他也說不清楚。他分析了很久得出的結論是,打在屁股上比打在手背上更多了一份把自己的隱私暴露在別人面前的羞恥感。昨天是在他神智不是特別清楚的情況下,鄭川直接給扎進手背里的。而今天頭腦清醒的不得了,安羽皺著眉頭,看著護士舉著針頭慢慢靠過來。他在心里哀嚎,不要,不要,尼瑪的不要啊。穿著白色制服的護士小姐笑瞇瞇地說,“不要怕,不會痛的哦。我會輕輕的,怕的話就閉上眼睛?!?/br>安羽閉上眼睛,把頭轉向一邊,一幅苦大仇深的表情。護士小姐繼續笑著說,“不要動哦,不會痛的。來,乖乖的?!闭f著一針扎進去,又快又準。安羽一驚,手一抖。護士小姐長出一口氣,幸好速度夠快,要不然這一抖肯定要扎偏了。護士扎完針,留下來一副調養的藥方笑瞇瞇的走了。走到房門口又回過頭來說,“下次有事還找我哦,我的技術很棒的吧?!?/br>安羽打了個寒顫,媽的,小爺腦子被屎糊了么還找你。這瓶點滴滴了兩個多小時,終于快完了的時候,何家林過來了。何家林由老管家引到樓上。他一進門看到安羽躺在床上打點滴,大吃了一驚,快步走過去,“你怎么回事?”安羽看到他過來,想要坐起身,“你來啦?!?/br>“別動了你。怎么回事?”安羽笑了笑,“沒事,小感冒,打完這瓶差不多就好了?!?/br>何家林皺著眉頭坐在床邊,看著安羽。男孩臉色蒼白,眉宇間淡淡的疲憊,眼神深處似乎藏著隱隱的破碎和絕望。何家林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怎么這么不會照顧自己?!?/br>安羽繼續笑,“你怎么這么婆婆mama的,小爺能有什么事?!?/br>“別這么笑?!焙渭伊帜樕悬c不爽。“行行行,你最大,聽你的,好吧?”安羽戲謔地看著他。何家林不說話,只是望著他。安羽臉色有點不自然,“老余你先出去吧,我和家林有話要說?!?/br>老管家聽話的退下關上門。何家林琢磨著開口,“你不會是…因為他吧?”安羽裝傻,“誰?”“別鬧,你知道我說的是誰?!?/br>“怎么會呢,我好好的呀?!卑灿鸨牬笱蹮o辜的說。何家林垂下眼,不說話。過了一會兒方抬起頭,“要不然,你就離開他吧?!?/br>“離開他?去哪兒?”“去哪兒都行,只要離他遠遠的?!?/br>“不可能的。還記得考試前我申請出國留學那件事嗎?”安羽面無表情地說,“他知道了之后很生氣,說不讓我出國?!?/br>“為什么?”“嗯,他說離他太遠不好管教?!?/br>“那等明年你十八歲生日過了,就能名正言順的離開他了?!?/br>“明年么?對啊,名正言順的理由?!笨墒俏也幌腚x開他,即使他不愛我,我也好想留在他身邊。“嗯,對了,大學開學你就申請住校,然后他讓你回來的時候偶爾回來看看就行?!焙渭伊钟X得這主意十分高明。安羽垂著眼,眼睫毛微微顫動著,“嗯,說不定到那時候我已經不愛他了呢?!?/br>“嘿,希望如此?!?/br>“你玩的怎么樣?有沒有艷遇?”“還艷遇咧,還記得我告訴你的那件事吧?媽的,從那以后誰見我都覺得我是GAY,去他大爺的,老子愛的胸大腿長的萌妹子?!?/br>提到那件事,安羽就覺得搞笑,他也從不覺得何家林是GAY,怎么別人看了一眼就這么下了判斷呢。“說不定是我太帥了,哈哈”“何來此說?”安羽詫異。“你不知道嗎?現在一個個帥哥都開始搞基了呀?!焙渭伊痔裘?。“是嗎?”安羽隨即想到了黎恩樹,果然如此啊。又帥又有錢又有才的男人果然不靠譜。交往著女朋友,還養著小男星。“看你病怏怏的樣子,算了,你就在家養病吧。有空了找我玩,我最近都在A市?!焙渭伊终f著起身。安羽也覺得抱歉,“嗯,那好你回去吧,病好了我call你?!?/br>何家林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說,“趕緊養好了病等我虐你?!?/br>安羽笑著沒說話。門砰的關上,他盯著關上的門看了許久,直到眼睛累了開始泛酸,他才閉上眼睛,“老余,點滴滴完了?!?/br>晚上,黎恩樹打電話約了阿倫。阿倫知道他要說的是什么事,只是平靜地答應了說好,我在我家等你。黎恩樹用自己的備用鑰匙開了阿倫家的門。換了鞋,把西裝外套脫掉,解了領帶,松開襯衫上面的幾顆扣子,黎恩樹放松的坐在沙發上,阿倫從臥室里走出來。“今天日程滿么?”黎恩樹問。阿倫倒了一杯水放在黎恩樹面前,“還好,不是很緊?!?/br>“累么?”“不累?!卑愓f著坐到黎恩樹對面。“坐那么遠干什么,過來?!?/br>阿倫乖乖走過去,靠著他坐下。黎恩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上來?!?/br>阿倫抖了一下,乖乖坐上去。黎恩樹笑了一下,熱熱的氣息灑在阿倫耳邊,阿倫不適的躲了躲。黎恩樹卻好像滿意他的反應,修長的手撫上他的臀部大力揉捏。“樹…不要…”黎恩樹卻不管不顧,手直接從后腰探入他的睡褲,“喜歡嗎?”阿倫呼吸急促,開始推拒,“窗簾還沒有拉上?!?/br>黎恩樹冷笑,一把抱起他走兩步扔到臥室的床上。阿倫啊了一聲,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衣服已經被剝了個精光。反觀男人衣冠楚楚,連呼吸都沒有亂。黎恩樹壓過去,“你好像不太清楚自己的身份,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br>阿倫慌亂地說,“沒有沒有,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真的?!?/br>“哦?那么告訴我,你是誰?”阿倫著急的解釋,“我知道我不算什么,我很明白?!?/br>黎恩樹頓了頓,“繼續?!?/br>“那件事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br>“你的意思是我的人查錯了?”黎恩樹冷冰冰的反問。“不是不是,是我?!卑愌柿丝诳谒?,“我不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