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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能心無旁騖。白曉亮原本四散的精神逐漸集中起來,手中的畫筆發出“沙沙”聲,畫紙上一個男人翹著二郎腿愜意坐在秋千上的輪廓逐漸成形……王思亞是到二樓去收衣服的,他打算換一身輕便些的襯衫,來參加下午新家的營銷會議。當他站在陽臺上收襯衫時,眼角余光便掃到了對面大陽臺上靜坐著的兩個人,一個安靜地畫畫,一個在安靜地看書,兩人都沐浴在陽光之下,白曉亮偶爾抬眼看向對面秋千中的人,眼神專注而堅定。這是王思亞認識他這么久以來,第一次發現白曉亮也會出現這樣的眼神。認真工作的白曉亮甚至變得很有男人味,跟以前怯懦地躲在自己身后的樣子截然不同。他仿佛是脫胎換骨,獲得了重生。趙心源當然也“不經意”地看見了王思亞,他又看向白曉亮,對面一貫可愛的人兒此刻卻很嚴肅,坐得筆直,手中的筆動作起來非常流暢純熟,他的嘴角微翹,帶著自信的弧度,他眼神溫柔地鎖定在畫紙上,帶著幸福的味道。那種表情,就跟泰坦尼克號中男主角替女主角畫畫時一樣,在那無聲的一抬眸中,趙心源驟然察覺到,白曉亮喜歡自己。是真的心中悸動,不帶欲望的喜歡。白曉亮停筆,總共畫了十五分鐘,白曉亮眼中的趙心源便躍然于紙上。然而畫紙上的人卻跟趙心源有一點小不同,趙心源鼻梁筆挺,額頭飽滿,卻有著尖尖的下巴,如果教父不是氣質儒雅、身材勁瘦的話,光看臉蛋其實有一點娘娘腔。但是白曉亮筆下的趙心源,下巴被模糊了輪廓,他低著頭在看書,嘴角含笑,睫毛很長,貼身的毛衣勾勒出有力的胸肌,看起來俊秀儒雅更甚本人,男子氣概也更添一籌。趙心源盯著素描看了半晌,又偷瞥了下自己的胸肌,心想:有這么大?白曉亮也很滿意自己的作品,雖然久不作畫,但好在基本功還在,一支鉛筆將光影打磨得恰到好處,畫中的人簡直是天仙下凡,自己都恨不能去舔畫紙。他像個等待老師表揚的小學生一樣,充滿期待地看著教父。趙心源其實也是心跳失控,他強忍住擁抱白曉亮的欲望,裝模作樣地點頭道:“不錯,沒想到你有這么扎實的素描功底?!?/br>白曉亮笑道:“其實一般啦,大學的時候練的多?!闭f完他偷偷看向對面的別墅,已經不見了王思亞的人影了。他心無波瀾地收回目光,身邊是高大酷帥的總裁教父,手中是自己為教父畫的素描,他忽然覺得這一天的陽光真是溫暖柔軟,真想就地在這陽臺上睡一覺。這是跟王思亞分開的多久?不知不覺,原本算得好好的時間,已經被遺忘了。雖然教父對自己毫無興趣,但是自己還是很喜歡他,很感謝他。這充滿動力的生活,就跟這陽光一樣,溫暖柔軟,而這一切都是教父帶給自己的。趙心源將他的素描抽走,道:“畫得不錯,我要收藏起來?!?/br>白曉亮頗有點受寵若驚,還有一點舍不得,原本他是打算自己帶回去收著的。奈何教父這么說了,只好送給教父。趙心源道:“睡個午覺怎么樣?今天特許你翹班兩小時?!?/br>白曉亮其實被太陽曬得有點困,便說:“好的,客房在哪里?你也睡嗎?”趙心源懶懶道:“客房沒鋪床,懶得弄了,一起睡主臥吧?!?/br>白曉亮:“?。。。?!”趙心源看他一臉震驚地盯著自己,蹙眉道:“不走?”白曉亮深吸一口氣,道:“走走走,教父,我先說明,我是那個……如果我有什么非正常反應的話,您一定要諒解!”趙心源似笑非笑地看了白曉亮腿間一眼,笑道:“走吧,就你這個小身板,我還怕你對我做什么不成?”☆、蜻蜓點水主臥室是簡單的灰白亮色,深灰色的床單被套,米白色的大床,兩邊同樣米白色的床頭柜上,各有一盞曲線造型的燈。白曉亮躺在一側的床邊,手心里都是汗,根本睡不著。教父則是愜意地靠在床頭,用手機看新聞。白曉亮其實有點累了,一上午的暈車踩點讓他筋疲力盡,他盡量讓自己縮在床邊,瞇著眼睛用余光偷瞥教父,在自己的小小幸福中迷迷糊糊地睡去。他仿佛做了一個夢,夢中的教父放下手機,寵溺地看著自己在笑,他彎下腰,輕輕碰了碰自己的嘴唇。現實中,趙心源嘟起嘴又在白曉亮唇上碰了碰,還是感覺很奇怪,和女孩子的嘴巴差不多,都很柔軟,并沒有想象中的摳腳大漢特有的臭味,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白曉亮的胡茬長出來了,趙心源嘴唇輕拂而過,感到輕微的刺痛。那一瞬間的觸感就像玫瑰花莖上的尖刺,讓趙心源的心跳瞬間失了準頭,總覺得白曉亮軟軟的,鼻息間帶著他特有的清香。一點沒有想象中的難以接受,跟白曉亮的肢體碰觸毫無違和感,仿佛他生來就是為了讓我親親的!趙心源滿意地想。他挪了挪屁股,往白曉亮身邊靠了靠。可憐的白曉亮,睡夢中還下意識地往床邊縮,非常擔心自己起什么不人道的反應惡心到教父。趙心源臉上帶著狡黠的笑,把白曉亮委屈蜷縮著的睡相拍了好幾張,這才給人蓋上毯子,兩人靠得很近地睡了。下午三點,白曉亮醒了,他張開眼睛,赫然被面前放大的俊臉嚇了一跳。教父的臉跟自己就只有咫尺之隔,兩個人都縮在床的這一邊,白曉亮細細地回想自己睡著了是不是做了什么無恥之事,以至于把教父扯得只能躺在自己身邊。然后白曉亮發現自己無恥地勃`起了。偏偏教父在這個時候慢慢睜開了眼睛!白曉亮捂著褲襠跳下床,一下子就蹦到窗口。趙心源道:“你醒了?睡得還好嗎?還頭暈嗎?”白曉亮微微弓著腰,捂著褲襠,滿臉通紅道:“我挺好的,教父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待會就好?!?/br>趙心源忍笑道:“你干什么呢,起反應了?看你這捂得,好像還挺有料?”說完趙心源自己也站起來,褲襠前支了個大帳篷。他無所謂地挺了挺腰,將一桿長槍指向白曉亮,從容道:“這不是很正常的么?恩?來比個大小?!?/br>白曉亮:“……”白曉亮窘迫地無以復加,臉上紅得都能滴血了。趙心源見他可憐巴巴地靠在窗邊,也不再逗他,道:“不鬧了,整理整理,去公司?!?/br>白曉亮點頭,將窗簾拉開,陽光一下子灑進來,面前是小區里大片的湖泊和隔壁別墅的主臥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