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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暈,正準備擱下筆緩緩神,突然腦袋涼了一圈,眼前出現幾片綠葉,瞬間舒爽不少。他吁出口氣,抬頭一看,然后甜甜地笑出來,“回來了?!?/br>“嗯,”岑弋每次看他笑就會發自內心地高興,“剛好十分鐘?!?/br>肖紛迪把腦袋上的東西拿下來,是一個柳條編成的環,一條條照著一個方向,綠油油的柳葉為炎夏添了涼爽。肖紛迪笑得比熱辣辣的太陽還要燦爛幾分,“你上哪兒找來的?”沒想到鐵血漢子岑老板居然有這手藝,小閨女兒似的,細心得緊。“這附近應該沒有柳樹,你該不會跑了很遠才找到的吧?”“有,”岑弋從他手里接過柳葉環給他戴上,有用手蹭蹭他額頭的汗,悶聲笑,“迪寶,你的附近跟我的不是一個概念,你的附近超出房間里那張一米八的床了嗎?”岑老板剛剛做了這么一個小東西給他,就算被他笑了,肖紛迪也不惱,只拿腦門兒撞他一下,又順勢親上一口。笑得像只白毛狐貍,“一米八怎么了,夠睡你了?!?/br>下午跟著同學們吃了點難以下咽的飯菜,肖紛迪拉著岑弋就走,準備去夏亦流劇組給他探班,如果劇組不讓進就在外面等。岑弋聽了他這話,從口袋里掏出一顆糖,剝開包裝紙塞他嘴里,“放心吧,會讓你進去的?!?/br>肖紛迪很配合地點點頭,笑彎了眉眼,一顆糖從嘴里甜到心里。已經做好了在外面等的準備,沒想到還真就讓他輕輕松松地進去了。看著小孩兒一臉驚訝,岑弋輕笑道:“就說一定會讓你進來的?!?/br>“嘿嘿,岑弋,你是不是給劇組投資了?”肖紛迪雖然一天天沒心沒肺的,但也也不是完全沒腦子的人,導演都說了不讓外人進,怎么可能他一來就被放行了。岑弋笑笑不回答,“走吧?!?/br>劇組拍攝場地,這是一片茂密的林子,地上泥巴全都濺了起來,人工降雨機器持續工作,噼里啪啦的水滴砸在林葉上,也砸在人的心上。“哈哈,我可笑?我當然可笑?!毕囊嗔餮鲱^笑出來,那笑容里,不知道藏了多少苦澀與悲傷。夏亦流此時一副古裝扮相,白凈的臉上星星點點地濺了血和泥,衣衫破爛,嘴角也流了血,狼狽不堪,雨水很涼,心卻更涼,因為昔日跟他稱兄道弟的人,現在劍心正抵著他的胸口,稍稍用力便可刺穿他胸膛里那顆臟器。冰冷的液體順著他的臉滑下來,分不清是雨還是淚,說出的話語句句泣血,“口口聲聲叫我兄弟的人背地里卻和我喜歡的姑娘成了親!你說我可不可笑?!”韓仕眼中盡是悲痛,卻又無可奈何,“言弟,你太過固執了,你已經做錯了很多事情,現在回頭,還來得及?!?/br>“我錯?哈哈哈……”夏亦流笑得氣都喘不上來,情緒突然反轉,怒道:“不!我沒錯!他們該死,是他們該死!他們每一個人都該死!”“噗嗤”,刀劍刺破皮rou的聲音,時間仿佛停在了這一刻,夏亦流胸口瞬間鮮血四溢,他茫然地張口,好像是想說什么,更多赤色從他口中淌出來,落在地上,同雨水混在一起,最后被沖散,就如同從來沒有存在過。和他這個人一樣,沒有人會記得他。夏亦流緩緩倒下,一雙眼睛漸漸失去了光彩,那代表了一個生命的流逝。韓仕拔出手里的劍,看著地上死不悔改的人,遺憾又痛心,“你怎么就不知錯呢……”他不想殺他的,他閉了閉眼,任由雨水落在他的臉上,而后慢慢蹲下來,兩人一趟一蹲,仿佛和這片場景融為了一體。“卡!”隨著這聲信號qiang響起,“雨”也停了,周圍響起了一小片掌聲。夏亦流從地上爬起來,接過韓仕遞上來的手,讓他把自己拉起來。“剛才演得不錯?!?/br>夏亦流沒回答,他趕緊掏出胸口的血包,悄悄跟韓仕咬耳朵,“你說,這血包有沒有其他口味兒的?剛剛濺我嘴里了,差點沒連早飯都給吐出來?!?/br>韓影帝關注點顯然不太正常,似笑非笑,“為什么是早飯?沒吃午飯嗎?”“這場演得太棒了!”導演過來拍拍夏亦流肩膀,贊賞道:“我們夏夏進步很大,以后可要更加努力啊,殺青快樂!”“謝謝導演!受大家照顧了,”夏亦流誠懇地鞠了個躬,“謝謝大家!”氣氛正到煽情之處,突然一道清亮的男音打破了所有氛圍。“夏流!”劇組眾人:“……噗哈哈哈……”夏夏長胸了“兒子,你剛剛演得太好了!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br>“我們過去說?!毕囊嗔饕а狼旋X,他現在只想捂住小粉蝶那張叭叭叭的嘴,他尷尬又僵硬地朝從紛紛祝他殺青快樂變成紛紛賊笑的眾人笑笑,又朝韓仕點點頭,才拖了人往角落里走。“兒子,這是我男朋友,岑弋,你也別客氣,以后叫媽就行?!?/br>“……”被嘲笑的夏流兒子正準備收拾人的時候,肖紛迪給他紹了岑媽。只是,這介紹的方式實在是太欠揍,夏亦流袖子都擼起來了,還是決定看在岑弋的面子上先放他一馬。“再胡鬧,嗯?”岑弋只是勾唇笑笑沒說什么威脅的話,他在外面都會給胡鬧精留足面子,回去……關起門來得收拾到他哭不出來才行!“小夏,你好?!?/br>他跟夏亦流握手的時候是一副很隨意的樣子,臉上沒有刻意掛上去的禮節性微笑,總之不像是禮儀周全的岑老板會對一個剛知道名字的人做出來的事兒,倒像是認識多年的好友,夏亦流在電話里聽到岑弋名字的時候其實并沒有什么感覺,這會兒見了人,在落了灰的記憶里翻箱倒柜半響,這才終于拂去塵埃,想了起來。夏亦流瞬間瞠大了眼,驚喜極了,“岑哥?真的是你???!”“如假包換?!贬疁\笑著點點頭,然后攤開手讓他上下左右都看了一圈。“哇!多少年了?岑哥都已經帥到我認不住了啦!”夏亦流發出驚嘆,“而且突然長這么高,是國外的大米比較養人嗎?那……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