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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紛迪當然也喜歡,被人一句話說高興了,越發覺得這人身上有種強烈的熟悉感。“當然是真的!”水煮蛋好像很興奮的樣子,驕傲起來連自己的身份都忘記掩飾了,“我不只能算運勢,你還有什么想知道的?”這話是對著岑弋說的。岑弋不反對肖紛迪迷信,剛成年的小朋友嘛,活得高高興興就好,他饒有興味地拄著下巴,聽水煮蛋瞎瘠薄胡謅。“那……”肖紛迪眼神發亮,帶著期待的神情道:“勞煩大師給算算我何時能一統天下?”岑弋被這話閃了一下腰,噗嗤一下笑了出來,見肖紛迪怒視自己,強行斂了笑意,擺擺手,道:“你們繼續,你們繼續?!?/br>“岑弋你別打岔!”肖紛迪皺眉,不高興了,“大師您繼續說?!?/br>水煮蛋裝模作樣地往下巴上一捋,不料摸了個空,又不尷不尬地放了下來,高深莫測道:“天機不可泄露?!?/br>“還請大師指點一二!”肖紛迪眼看就要跪下來給他磕個響頭了。“你敢跪試試看!”岑弋瞬間黑了臉,眼疾手快,一手架住了肖紛迪的胳膊,阻止了他跪下去的動作。這小破孩子,膽子不??!敢隨便給人下跪!肖紛迪第一次見岑弋這么兇,嚇得沒了膽,慫兮兮地坐回椅子上,說話的聲音都低了幾個度,但語氣還是難掩興奮,“大師,那您快說說!”“請那位把臉過來?!彼蟮鞍啄鄣氖殖樕系臏I窩伸過去,臉上的表情渴望得有點不正常。肖紛迪心想:不是給我算嗎?嗯……不過大師肯定有自己的想法。“哎!別跑??!”正在給狗洗澡的店員驚叫出聲,手指著跑出來的小白球,對門口閑坐著的三人道:“還愣著干嘛呀?快攔住它!”迪寶身子小,東躲西藏地竄了出去,三個大男人沒能捉住一個小東西。作者有話要說:大迪寶:“小小年紀就有這等覺悟,你不錯??!”小迪寶:“還有更有覺悟的,等著吧,明天給你個驚喜!”刺激吧?“林jiejie都知道我們在一起了,為什么我不能和你住一起?”肖紛迪不高興地鼓著臉。“夜不歸……”岑弋話都沒說完就被打斷了。“我已經是個成年人了!”肖紛迪氣憤,兇巴巴地道:“我不管,你不讓我睡這兒我就去睡天橋底下,反正我就是不回家,而且你給我買的麥我都還沒試過!”“行行,你小點兒聲說話,”岑弋被他吵得腦仁兒疼,揉了揉太陽xue,“給靜姨打電話說一聲,現在?!?/br>肖紛迪喜滋滋地打了電話,被林jiejie八卦的纏著問了好一會兒才掛了電話。“明天它要是不回來呢?”肖紛迪就奇怪了,那只傻狗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好不容易脫離苦海,又跑去流浪。當時兩人在街上找了一圈都沒找到,商量后決定等一晚上,如果它還沒回來就去貼尋狗啟事。“會回來的?!贬嗳嘌矍叭巳彳浀念^發,神色溫柔,道:“迪寶會回來的?!?/br>不知道為什么,肖紛迪有種奇怪的感覺,他覺得岑弋說的好像不是一只狗,而是一個相識已久的故人,他好像透過自己在看另一個人,壓抑的眷戀不斷在他眼底流連。……女媧后人冥思苦想,他明明已經找到伏羲轉世了,為什么這個本不該存在的世界還不破裂?難道還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或許,還得交個尾,才能解開封???嘖,那老神仙是真煩,說話說一半。總之,先試試吧!“岑弋!”肖紛迪開著花灑,在浴室了喊了一聲,“給我拿件兒浴袍!”岑弋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看新聞聯播,聞聲也提高了音量,道:“柜子里有新的?!?/br>過了一會兒。“岑弋!”肖紛迪又喊:“我忘記拿換洗內褲了,你給我送一條!”岑弋心里好笑,知道肖小朋友又在作妖了,無奈道:“柜子里有?!?/br>又過了一會兒。“岑弋!”肖紛迪鐵了心要把人叫進浴室里來交個尾,他把花灑一關,叫嚷嚷的,“怎么停水了?你來幫我看看!”“來了!”岑弋無奈,但除了慣著也沒有什么辦法,只得放下遙控器,起身朝浴室走去。肖紛迪□□地在里面露出來得逞的猥瑣笑容。“我進來了?!贬谕饷娲蛄寺曊泻?,就推開了浴室門。盡管早有準備,看到赤條條立在水霧中的肖紛迪的時候還是呼吸一窒。“你快看看,是不是壞了,哎呀,我剛剛打上泡沫呢!”語氣努力裝得很著急的樣子,臉上的笑容卻表示這張臉的主人其實高興的不得了。岑弋目視前方,盡力管住自己的眼睛不亂瞟,伸手摸上花灑開關,輕輕一擰。水流嘩啦啦地淌了下來。“嘿嘿……”被無情戳穿的肖紛迪半點不覺得尷尬,笑得見牙不見眼,“原來是認主,我開的時候就沒有……”岑弋忍笑,目光只在他臉上流轉,余光在肖紛迪身上瞎跑,他甩了甩手上的水,轉身準備出去,他不停告訴自己,新聞聯播還沒看完呢。突然手腕一緊,肖紛迪的聲音裹著水霧濕漉漉地從身后傳入耳膜,震得人心里發顫,“來都來了,一起洗個澡?”岑弋沒忍住,轉身將他壓在冰涼的瓷磚上,低頭給了他一個成人式的深吻,直到肩膀被紅著臉的人難捱地捶了幾下才放開了他,他在那顆濕漉漉的腦袋上狠狠揉了幾下,逼著自己出了那個浴室,進了另一個浴室,去解決個人問題。肖紛迪熱著臉靠在那兒喘氣,半響沒能回過神來。等他慢慢吞吞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岑弋也出來了,正彎腰在清理狗窩,濕漉漉的頭發往下滴著水,順著脖子滑進松松垮垮合著的浴袍里。近墨者黑,肖紛迪吞了吞口水,覺得自己也越發流氓了。“以后頭發要擦干?!毙ぜ姷献哌^去,把手伸進他浴袍里,如愿以償地蹭了一把他胸肌上的水。“小流氓,”岑弋沒阻止他,挑起一邊眉毛,道:“還說我老古董?”“不擦頭發你也是老古董,”肖紛迪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