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一眼,補充:“挺帥的?!?/br>“帥就成?!敝苡鞣龇€方向盤,“我今晚啊,壓根兒沒出聲?!?/br>假唱的?倒也沒看出來。之前周喻和歐笑冷戰這么多天,怎么現在又輕易妥協了?顧銘挺詫異的,但周喻沒接著往下說,他也沒多問。“顧顧,我心情不好?!敝苡餮劬粗胺?,打了右轉燈上橋。“沒看出來?!鳖欍懱拱渍f。周喻接著笑,“今晚直接喝到醉吧?!?/br>這橋前面連接個島,顧銘之前聽付堰吹噓過,算是個“不咋地”的有錢人消遣圣地。白天都是小姑娘們拍照用的,夜晚主場就是喝酒。主基調偏文藝,要換了付堰那種人,待半小時就想走的。周喻停好車,熟門熟路穿人工林往靠江的方向走。一條路望去全是燈光整得挺別致的小房子,隱約能聽見音樂聲,鋼琴獨奏和各家駐唱層次不一的歌聲混一起,竟然不覺得亂。周喻挑的是路盡頭的木板房,店名很俗,叫“最美的遇見”。活像個婚介中心,進去店長是個法國人。店員倒是中國人,領他們坐窗邊的位置。“怎樣?”周喻坐下,“一般我和朋友都上這兒來喝酒?!?/br>“挺好,”顧銘往落地窗外看,近處是燈光,視野開闊處是江,“上回你也是來這兒?”“上回?”周喻沒反應過來。“就你出去玩一整天的那回?!鳖欍懻f,“玩兒特累的那回?!?/br>周喻愣了會兒,笑:“那天上路邊喝的,特吵?!?/br>“噢?!鳖欍憫寺?。這地方是真不錯,裝修挺雅致,但不會給人太拘束的感覺,該喝就能暢快地喝。周喻叫了幾盤墊肚子,熟練地喊酒。顧銘今晚還真是大開眼界,因為周喻完全就是個酒罐子。這種人在酒桌上應該就是能坐到最后的,而且是能把人一個個送回家的那種。顧銘酒量不好不壞,就到和付堰涮火鍋碰啤酒的程度。認真經不起周喻這個喝法,周喻喝酒還不愛說太多話,也不帶緩緩。“我就到這兒了,你繼續吧?!鳖欍懼钢该媲笆5哪前氡t的。“你醉啦?”周喻將杯子遞過去和他碰了碰,“這點兒戰斗力不行啊?!?/br>“沒醉,就是熱?!鳖欍懘蠖斐龊?,估計是上頭了。“出去吹會兒風?”周喻說,“你這結束太快了,我還沒夠呢?!?/br>“你現在講話黃黃的?!鳖欍懼钢杆?。“完了,你醉了?!敝苡餍?。顧銘沒理他,站起來才覺得是真的暈。這兒客人都是提前預約的,人不多,但顧銘剛起來就撞上個人。“哎我去!”對方喊了聲,聲音挺耳熟。顧銘也就是微醉,沒到連人都不認得的地步,低頭就看清了是朱凱軍。離家四年不上高檔場所,顧銘都基本遇不上以前的朋友。朱凱軍也不能算朋友,就是過去一起玩玩的,小跟班。一口一個顧總的,特煩人。“哎!這不是顧總嗎!”朱凱軍認出他了,“你這帽子挺洋氣??!”周喻嘴還磕在杯沿上,挺不爽地打量這人一眼。顧銘不想理他,這個人從讀書時起就挺油膩,沒法交心。“我顧總出來闖蕩江湖了啊,佩服佩服!”朱凱軍估計也是喝了不少,臉紅撲撲的。“喝高了你,大過年的盡早回家吧?!鳖欍戁s緊錯開他伸過來的手。“哈哈哈!回啥家,我以顧總為榜樣!”朱凱軍站著不肯走,“怎樣啊顧總,出來混得可還行嗎,有沒什么路子,和小弟分享分享唄!”“是聽不懂人話嗎,朱凱軍?”顧銘已經在炸的邊緣。“嘖,拽毛啊你現在!”朱凱軍勾著頭,指指他,“不是出來玩音樂嗎,你專輯呢,唱首兒歌我聽——”朱凱軍話沒說完,突然給一拳揍了個踉蹌。顧銘人還暈著,看見周喻就給震清醒了。周喻剛不還坐著嗎,什么時候起來的…“我去,你什么玩意兒——”朱凱軍扶著臉。周喻二話不說,過去沖他臉又是一拳,朱凱軍這回直接倒地上。那動靜,聽著就知道疼爆了。顧銘都沒跟上節奏,光看見周喻揪著朱凱軍,將杯里的酒嘩地淋他臉上。“來啊,聽你爺爺給你唱首兒歌嗎!”周喻說。作者有話要說:顧顧:預備備,三、二、一,開始唱。二周:有三只小熊,住在一起,熊爸爸、熊mama、熊寶寶——明天又要去學車了,這個年怎么這么短(T^T)第18章店內一片sao動,附近的客人都站起來朝這邊看。顧銘眼睛還是花的,一手拽過周喻胳膊肘,強行將他往店外帶。“你瘋了?”顧銘松手,看著他,“讓人拍下來,給你瞎寫一通怎么辦?”“給我瞎寫的還少嗎!”周喻人有些發抖,氣的。顧銘怔了怔,他是真沒見過周喻這么暴躁的樣子,瞬間不知道該說什么。“你自己的事兒都不急,”顧銘說,“這我的事兒,你急什么?!?/br>“你覺得我急什么?”周喻轉過頭來看他,定了會兒,“那傻逼算老幾?他懂個毛球張口就瞎說?”顧銘人還半醉著,跟著周喻勉強走的直線。倆人往島上兩公里長的涂鴉隧道走,顧銘頭暈得很,干脆歪隧道邊的矮臺階坐下了。挺莫名其妙的,他有點兒想笑。“他也不全是瞎說?!鳖欍懲蝗徽f。周喻沉默,挨顧銘坐下,摸出根煙叼上:“不管,揍都揍了?!?/br>顧銘笑笑,心情莫名挺飄,說不上是快樂,也許就是酒精作用,情緒像擱云端上顛啊顛的。“還有嗎?”顧銘伸手要煙。周喻將嘴里叼的抽出來,遞他面前:“最后一根,限量版?!?/br>顧銘張嘴,沒猶豫就叼上了:“抽一半還你啊?!?/br>周喻笑起來,摸出打火機給他點上:“顧顧,你醉了?!?/br>顧銘抽著煙,他都搞不清楚自己現在清醒不清醒。隧道里的涂鴉五花八門,他瞇縫著眼打量,覺得就是一坨顏料。“我玩音樂,以前?!鳖欍懲鲁鲆豢跓?,瞇著眼看煙霧繞成幅畫,“我爸媽都不答應,但我就是想玩,大學讀一半離家出走了?!?/br>“那現在呢?”周喻看著他,“現在不玩了嗎?”顧銘沉默了一會兒,笑:“不玩了啊?!?/br>“為什么?”周喻問,“你琴彈得比薇薇還好,會寫詞會作曲的?!?/br>“你又知道我會…”顧銘腦子有些兒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