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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后面,一定不能迷路,在里面找不到路就等于是死路。淳淳,等會兒去外面摳兩顆夜明珠,你全程負責照明?!?/br> “得令?!?/br> “拐到這個位置,黑暗中有什么東西,我看不清,像是什么獸類?!?/br> “不會是鱷魚吧?!瘪R淳淳打了個寒噤。 羅西抬頭看,二十七分十二秒。 ☆、重生隘 十二 “有辦法繞開嗎?”小道士問。 羅西搖頭,“必經之路?!?/br> “那交給我?!毙〉朗繌牡琅劾锾统鲆粡垺岸ā弊址?,“最后一張了啊?!?/br> 安排好了所有細節,抬頭看,二十五分三十六秒?!白??!?/br> 在搶到船之前一切都比較順利,除了鴻哥沒剎住,殺了個僧人之外。鴻哥本來就過的就是刀尖上的生活,他在迷彩褲上擦了下刀上的血跡,渾沒在意。 羅西說他:“小心點,盡量別殺人?!?/br> 不知道李知清哪里找來了這么多死侍,看他們的年紀,都不超過二十歲。羅西懷疑是她從幼年培養到現在的,徹底洗腦,完全忠誠。 散落在洞xue里大概至少有五十個這樣的僧人,個個身手不凡,又不要命。 羅西踹開一個被君姐用刀把砸暈的僧人,罵:“媽的,磕了藥了?!?/br> 封安國顯現出了無限風sao。他生生在一個沒有施展空間的溶洞里把一艘小木船開出了游艇之感。 馬淳淳緊緊握著君姐用刀鏟下來的夜明珠,顛得要吐。她瞪著封安國,覺得他自帶“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BGM。 甩開了從水里游過來試圖登船的僧人,羅西指:“右邊那個洞口,進!” 封安國及時扭轉方向,船體在溶洞上狠狠地剮蹭,險些卡住。 夜明珠照射范圍之外,清澈水流中,白衣僧人輕飄飄游向他們的木船。 把船扭進了僅容一船的狹窄空間里,封安國已經一身汗,他甩脫了沖鋒衣,問:“再怎么走?” 羅西全程開著超眼,壓著太陽xue向前看,她說:“前面左拐,然后一小片水池之后就可以登岸了,是一只,啊不兩只鱷魚在那守著。每條都有,三米長……” 小道士驚了,“但是我就一張符了,還不知道對活體管不管用……” “在黎動身上試一試?!绷_西說。 小道士于是把黃色紙符“吧唧”一聲貼在了黎動額頭。黎動無奈,小道士興奮:“啊,他真的不能動了!” “符快收好了?!?/br> 小道士忙去揭,這時船底忽然一陣劇烈搖晃,小道士手帶著符重重撐到船上,紙符飄起,黎動眼疾手快撈了回來。 他捏了一把汗,無語,不知道為什么在這種地方,科學竟然毫無用武之地,一張封建、迷信、四舊的紙符成了全部人的希望。 小道士趕忙接過來,把寶貝符揣進衣袍里。 “船底有人!”淳淳叫。 僧人搖動船體底部,馬淳淳重心不穩,身子左右搖擺,一顆夜明珠脫手,掉進水里。她趴在船沿,水下一張慘白的臉陡然映入眼簾,沖擊力太大,嚇得她又叫一聲跌回船艙。 “淳淳,剩下那顆珠子握緊了!”羅西囑咐,然后遞給黎動一只船上的木板,“砸!” 她身手矯健,對著水下搗亂的僧人一頓亂砸。黎動這會兒也沒辦法再端著了,半身探出去亂搗鼓一氣。 小道士怕黎動掉水里,一面揪著他衣衫,一面隨著船左右亂晃穩定重心。 動靜太大,鱷魚被驚醒,鉆進水里朝他們游來。血盆大口張開,羅西看到一口尖銳無比的交錯齒牙。 “花蝴蝶動船!” 不需囑咐,封安國把船向后猛地后退,擺動著躲避鱷魚。根本沒人能騰得出手把符咒貼到鱷魚身上。小船經不起兩條鱷魚的頂拱搖晃,幾次要翻。 跟在他們后的君姐猛地一躍,越船而過,落到羅西他們的船頭,“符給我!”她抄起黃色紙符,雙足一頓飛身而起,落到鱷魚背上。符咒貼上的一瞬間,她被鱷魚甩背的動作大力甩出,眼看就要落入另一鱷魚的嘴里。她在空中猛地擰身,手里的刀直刺下去,然后她胳膊和前胸整個被齒牙洞穿。 在馬淳淳的尖叫聲中,鱷魚發狂的扭動把君姐高高拋起,她已脫力,血染半邊身體,軟軟地向鱷魚嘴里落去。 “別動!”羅西狂叫一聲。 整個世界的時間流動忽然靜止了。羅西看到懸在半空中的君姐,還有提刀朝她躍過去的鴻哥,鴻哥的刀堪堪劃過鱷魚的眼。 其余所有人震驚地望著他們,全數被定格。 羅西胸膛起伏,她看著自己的雙手,伸出右手向后輕輕一擺。所有場景呈現倒敘姿態,一點點倒回鱷魚下水之前。 羅西拍拍馬淳淳,馬淳淳怔怔地看著自己手里的兩顆夜明珠,“什么情況?”感覺好像是時間退回了幾分鐘前一樣。 羅西臉色極差,她把黎動小道士都拍醒,然后跳過另一艘船,拍醒鴻哥和君姐。君姐像是從溺水中清醒過來一樣,瞳孔一縮,猛地咳嗽起來。 “快走,我把時空凍住了,不知道能撐多久?!绷_西沉聲說。 他們驚訝萬分地看著靜止不動的兩條鱷魚,還有水底那些白衣僧人。 他們跳下船,涉水跑向岸邊,矮下身子鉆過溶洞,身后傳來鱷魚的咆哮聲,時空恢復流動。 羅西把小道士用力一推,鉆進極低的溶洞,匍匐向前,鉆出來眼前陡然空曠。鴻哥喊:“出來之后看路,往兩邊爬!” 羅西最后一個出來,站在僅一足寬的橫切小路上,“淳淳別怕,平視前面?!?/br> 腳底下是個巨大深坑,里面一片茫?;鸷?,像火山熔巖。他們脊背緊緊貼著身后的石塊,羅西百忙中想,又溶洞又火山巖的,什么地質結構,一點都不科學。 “靠著石塊往右挪,那邊有一條鐵索橋,過去就是了?!绷_西說。 一行人慢慢向鐵索橋平移過去,要過這巨大火坑,除了那座鐵橋之外,別無他路。封安國緊緊拉著馬淳淳,她恐高,腿軟得想跪。 羅西抬眼看,橋那一側是一個三角形洞口,過了那個洞就能看到木垚了。但是有數十個僧人舉著少林棍立在洞口黑暗中。 這幾個把守重關的,羅西覺得估摸著個個都是掃地僧級別的,她說:“對面站了幾個僧人,看起來都很不好惹?,F在過了多久了?” 黎動看表,“還有五分鐘?!?/br> 進退維谷,在房間里制定計劃的時候這些僧人還沒有出現,羅西覺得李知清是知道自己能看到所有空間的。 她故意的。 故意在最后時刻讓這些人守住最關鍵的通道,這地方,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何況這么多人,個個還都是高手。 羅西回顧了一下,兩次她停止時間,都是在最緊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