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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華這種地方根本就坐不住,問軒閣一天都急得要死要活的,更別說坐書房了。 “二皇子……”少華嘟著嘴,可是南充卻不領情。 “再不去就五遍?!?/br> 非人類啊,簡直是慘絕人寰,少華沒辦法,乖乖的回去抄經,也不知道十天之后自己出來會是什么樣子,我的一雙巧手是用來玩樂器的,哪能寫字啊,, 南充扯了扯嘴角:“跟我斗,讓你皮!皮一下試試!” 妹蘇出了問軒閣就碰上了活冤家,殊風剛好走到門口。 “二殿下也來看望二皇子啊?!泵锰K也就寒暄幾句。 “不,本殿下是來找楊姑娘的?!鄙惺怙L說話也不避嫌,總是直言直語。 “???”妹蘇差點忘了,這尚殊風完全是個二混子。 “怎么,見到我你不高興?” 高興才怪,遇到你跟遇到瘟神一樣,不過礙于他的身份也只好遷就:“怎么會呢,二殿下找我有何事?” “沒什么,就是有點想見你?!?/br> 一時間妹蘇都不知道該接什么話,沉默了一會到:“怎么會呢,二殿下宮中那么多好看的舞姬,哪個都比妹蘇好看?!?/br> 殊風故意湊近妹蘇道:“我怎么覺得他們都是庸脂俗粉,你比較合我心意呢?” “就算合殿下心意,恐怕殿下也無福消受了?!?/br> 妹蘇聞聲抬頭看來人穿著萬年不變的玄衣走過來,不錯,就是容德! “二殿下應該不會忘記容德吧?!弊鲃莨傲斯笆?。 殊風瞥了一眼,本來認得,現在擾亂自己,認得都認不得了:“不好意思,本殿下記性不好,忘記了?!?/br> 容德還是一副冰臉一本正經道:“那不礙事,現在容德再做一下自我介紹殿下應該就認識了?!?/br> 殊風笑了笑:“嗯,想起來了。不過不知道容德世子今日進宮是為何事?” 容德負手而立:“今日我來是找楊姑娘的?!?/br> “我?”妹蘇眨了眨眼,什么日子啊,一個兩個的,這具身體長的到底有多么美貌天仙的? “不過,這件事關于楊姑娘的家事,不便在這說,不知道,可否移居楚湘閣再細談?” 妹蘇點了點頭道:“二殿下,那改日再見,今天有要事就先走一步了?!?/br> 殊風笑著點了點頭,不笑也沒辦法啊,這廝竟然敢半路截人,這個仇下次再報。 一路上妹蘇都覺得氣氛有點尷尬,抬頭瞧了瞧容德根本不四處張望,也不說話,好像一尊木偶,看不出喜樂。 到了楚湘閣容德也沒有進去。 “楊姑娘,你的二哥楊晟讓我告訴你最近他要出去打仗,現在身體已經無恙,讓你切莫擔心?!泵锰K皺了皺眉,一會又好像明白了。 “多謝世子了,軍營中希望世子能多多提攜?!?/br> 容德一臉嚴肅,比剛才的表情還要冷幾分:“軍營中只因功論賞,至于提攜還是要你二哥自己努力才行?!?/br> 妹蘇笑道:“世子說的是,是妹蘇唐突了?!?/br> 說完容德只留下一個背影揚長而去。 瓔珞嘟著嘴一臉嫌棄:“這容德世子裝什么啊,不過是客套話,何必那么認真?!?/br> 妹蘇卻笑道:“人家說的又沒錯,軍中就看自己的能力,想必這容德應該是一位深明大義的人?!?/br> 瓔珞皺了皺眉:“小姐,你干什么啊,怎么替他說話?!?/br> 妹蘇轉身進屋,瓔珞跟了進去:“你還真以為是二哥讓他給我傳話?” 瓔珞撓了撓頭,難道自己剛才聽錯了? 妹蘇接著道:“軍營中那么多事,容德世子怎么會為一個下屬將領傳話呢?!?/br> 瓔珞道:“那容德世子是什么意思?” 妹蘇道:“他剛才不過是看我不知所措,所以給我解圍,一時間想不到什么法子,就編了個理由,只不過這個理由太容易看穿,沒有點技術含量?!?/br> 瓔珞點了點頭:“那這位容德世子好像為人不錯,就是冷了點,一個冰疙瘩?!?/br> 妹蘇也看不透這位容德世子想的什么,從來不跟人親近,要么疑心太重,要么就是性格孤僻,不過孤僻的人是跟長大的環境有關,聽說容德世子是八王爺的獨子,應該不會太差。 總之,看不透…… 冷宮中,受傷的侍衛正在一點一點的上藥,眼睛中帶著怒意,可是自己又能怎么樣呢…… “韓成,出來,今天的夜班你來值?!?/br> 韓成聽聞連忙放下手中的東西跑出去,似乎是老鼠見了貓似的低下頭。 只見外面一個喝醉酒的侍衛打著嗝,迷迷糊糊拍著韓成的背道:“你說說你,就是一個喪家犬模樣,今天去領個東西都能讓人整成這樣,要是我,我早就一頭撞死了?!?/br> 韓成不說話,任由他說,手中的拳頭的指甲都插在rou里一點鮮血流出來可是在眼中看不到任何異樣。 “我去值班了?!表n成低著頭繞過去。 而后面的胖侍衛還在喋喋不休:“我告訴你,在冷宮里的人都是低等侍衛,犯了大錯的,你以后都別想出去?!?/br> 韓成顫了顫身子,當作沒聽見,往冷宮大門處走去…… 第20章 第二十章 “怎么又是你,我看你也怪可憐的,天天被人欺凌,別人都在休息,把你拉出來頂班?”延妃靠在門口上下打趣,如今天天守著冷宮,也就這個侍衛每天能給她消遣,這人倒也奇怪,任人打罵,也不還口。 韓成一動不動,就當沒聽見,站在門口值自己的班。 “哎呀,你說我們是不是一類人。哦,不,起碼我之前還叱咤風云過,做過高高在上的妃子,但是你不一樣,一來就在這冷宮度日吧?!毖渝嬷爨托?,言語中處處挑釁。 韓成突然表情有過一絲怒氣閃過,可是那也是轉瞬即逝,好像戳中了他的心窩,每次延妃就愛拿他開刷,看到他憋著氣自己心里就舒服。 延妃捂著嘴故意笑出聲,手指輕輕劃過韓成的臉,最后停留在下巴上,輕輕用力,整個頭都被硬生生掰起來。 可是韓成卻撇著臉看都不愿意看她,延妃越看他這種自恃孤傲的臉氣都不打一處來:“怎么?不服?還在這裝冷柿子?” “看著我!”延妃用力把他的頭掰著看向自己的眼睛:“不服氣有什么用,還不是跟我在這冷宮呆著,我告訴你,我出不去了,你也不可能出去!” 說完延妃進了屋子,留韓成一個人在外面值班,手中的長矛被緊緊握住,眼睛漲滿血絲,看著天上被遮住大半的月亮,靜靜沉思著。 “如何?”晚上阿蘭剛從外面回來,關了門,輕染立馬跳起來詢問情況。 見阿蘭皺著眉,好像有什么心事:“公主,情況好像并不如意?!?/br> 輕染道:“怎么說?還有我得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