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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空手去接那白刃時,一朵梅花從眼前飛過,釘在了那人眉心處,大漢就那樣猙獰著面孔倒在了雪地上。飛葉摘花皆可殺人,這種事情禮弦還是第一次看見,就在他失神的空檔,那些人已全部被同樣的梅花擊中,倒在地上失去了聲息。這時,禮弦才朝著那手捻梅花的青年看過去,出乎意料的是他坐在木制的輪椅上,身穿白衫,外著一件黑色的披風,墨發中分,從額前分出兩縷搭在胸前。寒風一起,他身后的白色發帶便與墨發纏繞著蕩起漣漪,冷峻清雅。“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問舟沒和你一起嗎?”作者有話要說:嗯,沒錯,我最近掉了其他游戲的坑,所以新寫了一個梗,就是禮弦穿越到遇見逆水寒里會怎么樣?沒玩過這個游戲的也不用過于擔心,會介紹游戲情節的,當然玩過就更好啦,月牙兒真是太讓人喜歡了!第136章禮弦拿了女主劇本(二“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問舟沒和你一起嗎?”冷清的聲音落在禮弦的耳旁,卻又有種熟悉的溫潤之色。禮弦仔細地想了想,才發覺這應當不是他自己的記憶,而是這具身體本身就帶有的熟悉感,說到身體,禮弦靜下心,舉起手來仔細看了看。怎么說呢,這貌似還是他本人身體的,因為沒有人會比禮弦更加清楚他自己的身體構造,只不過比起他印象中的手臂好像更加纖細了一點,他練劍練得勤快,手中厚繭已有了一層,肌膚也不會如此細膩柔軟……倒像是一個不經世事未歷風霜的少年了。“怎么不回答我?受傷了嗎?”見禮弦遲遲不語,那人關切地詢問道。“沒有受傷,你是……誰?”腦海中新添的記憶模模糊糊,禮弦仔細去想,便覺手腕處炙熱得疼痛,他悄然撫開衣袖,眸光瞥過去才發現那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條傷疤一樣的紋路,他回想起來的記憶畫面越是清晰,這個紋路就疼得越是厲害。“禮弦,才三年不見,你就將我忘了?”那清浚的青年在聽禮弦問起他是誰時,稍一失神,眉宇間有些黯然,不過很快他就恢復了自然,微笑地調侃道。聽對方說起自己的名字,禮弦皺了下眉,他現在什么都不想,只想先回去將晴明揍上一頓,能在把他扔到這個世界里之前將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么?他現在一頭霧水呢??偠灾?,在弄明白眼前究竟是什么情況前,最好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吧?畢竟這位青年……剛剛可是拿梅花殺了六七個人呢,他家本丸頂級厲害的螢丸都不能以一挑七!“公子!”從遠處傳來兩聲小童的呼喚打破了禮弦的尷尬處境,禮弦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朝著那兩小童看過去,一個做白衣穿著,另外一個則是黑衣裹身,這一白一黑的配色在禮弦看來老覺得有些怪異,像是晴明庭院中的黑白童子。“金劍銀劍,這是我在自在門中的小師妹,名為禮弦,你們喚姑娘即可?!?/br>青年語氣溫柔地朝著那兩小童介紹著禮弦,還沒等禮弦做出什么反應來,兩個小童就高興地朝著禮弦說道:“之前就聽說姑娘要來,卻沒想到來得早些,今日一見,果然是公子心心念念……”“咳……嗯嗯?!?/br>沒等金劍說完,青年就捂嘴假咳了兩聲,金劍聽到聲音立馬挺直了身體,再不敢多說出一個字。此時此刻,禮弦已經沒心情吐槽金劍銀劍那是個什么鬼名字,包括這個看起來如此淡漠清雅的青年為什么會給自己的小童取這么個鬼名字之類的問題,他的注意力全在那一口一句的“姑娘”上。“等下……雖然我也叫做禮弦,但是我絕不是你那什么小師妹?!?/br>禮弦可以接受同名同姓,但是絕對不能接受他怎么變了一個性別。“你……怎么開始胡言亂語了?難道是因為蠱毒發作,又陷入幻覺了么?”青年這一句話一說出口,禮弦首先反省了下自己說的是不是不夠明白?不,他已經十分肯定并且堅決地告訴青年,他不是什么“小師妹”了,想到這里,禮弦又補充了一句,“我可是男人啊,你聽,我聲……”后面那個“音”字禮弦還沒說出來,他就崩潰地蹲下,雙手撐在雪地上,看來剛剛他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少年時期的狀態并不是錯覺,因為就連聲音都成了未經歷變音期之前的聲音啊,怎么聽都含著一些女氣在里面。“禮弦你……”青年的神色越來越擔憂了,只不過他顰著眉看著禮弦的模樣讓禮弦覺得他宛若是在看一個智障,禮弦無奈地看了看自己身上淺綠色的紗裙,心道是不是這身女裝給了他們自己是女人的誤會。咬了咬牙,禮弦索性去拉青年的手,作勢往自己的胸前按去,“你看,我都沒有胸的,現在你應該相信我了?!?/br>“咳!咳咳咳!”如果說剛剛青年只是在裝咳的話,現在就是真的咳得厲害了。雖說禮弦是抓住他的手,主動獻胸的,但是青年還是很有紳士風度地在即將觸摸到他那一片紗衣時強行縮回了手,也不知道是咳得缺了氧,還是被禮弦的大膽行為氣惱得,總之之前還白若初雪的臉龐現在卻紅得厲害,從青絲中鉆出來的耳廓,更是如同皇后給白雪公主的毒蘋果那樣紅。“公子!您沒事吧?”見青年咳得嚴重,銀劍連忙輕撫著他的后背,給他順氣,只不過被青年抬手給擋住了,青年墨黑的眸盯著禮弦看了半刻,好似在思索他接下來的語言應該怎么表達。“你……下次萬萬不可對別人這樣做?!?/br>“我這不是對著你嗎?”等半天才等來對方這么一句話,禮弦就松了一口氣,順嘴答道。他一時說得快,等說完之后,他才發現好像有哪里不太對勁,不自覺地朝著青年看過去,青年的表情也有些怪異,兩個人都靜默了一陣,選擇將這個話題跳了過去。“我是無情?!鼻嗄旰啙嵜髁说卣f出了自己的名字,禮弦聽罷正想要夸獎一句你名字還挺簡單易記的,腦海中就傳來一些零碎的片段。“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了,你一定要保重?!?/br>忽然一道聲音在腦中乍響,疼得禮弦捂住自己的腦袋,慢慢的想起了眼前這個青年的身份。“無情捕快,盛崖余?!?/br>數年前,盛家莊遭受滅頂之災,一夜之間尸橫遍野,血映三尺,只留下了兩個孩童還活著,一個是禮弦來到這個世界所用的身份,還有一個就是這無情捕快了,從盛家莊被毀的那個夜晚,他就經脈俱損,雙腿殘廢,可就是這樣的他,卻成為了神侯府四大名捕之首,令人驚嘆不已。禮弦對于這樣的人是比較有好感的,最起碼他們絕對是能夠稱得上強者。禮弦一向喜歡強者。因著這份好感,禮弦對著無情說話的語氣也就客氣了一點,他回憶得沒錯的話,他是自在門弟子禮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