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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卻是唯一吧?當初明明是為了他們才會祈求自己教他陰陽分離之術,可當陰陽分離之術完成,他卻自顧自地忘記了一切,而且還有了新的守護對象。真是可悲啊。“你是說……歷史嗎?我只記得我以前是保護歷史的審神者,可即便是這樣,審神者也只是一個身份職位而已吧?就算是我不再保護歷史,也有其他人接任而上,那樣的東西才不是我應該守護的?!?/br>禮弦在說完之后默了默,見安倍晴明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就牽過夏目貴志的手,繞過安倍晴明,朝著回去的方向走去。“抱歉,你應該認識失憶之前的那個我吧?但是既然我已經失憶了,我就應該遵循失憶的道路走下去。我不會讓過去為羈絆,鎖住了現在的自己,我的看法只有我自己才能改變?!?/br>沖著安倍晴明說完之后,禮弦和夏目貴志兩個人的身影漸行漸遠逐漸模糊,最后消失在拐彎的草木叢里。“看來他是真的忘得很徹底了呢?!?/br>明明身邊只有大天狗在,但是安倍晴明說話的聲音卻不小,像是有意地說給叢林里的其他人聽。沒過多久,當真有一個身上蓋著白布的少年從樹干后面走了出來,他將自己頭頂上的白布向后退了一點點,露出金色的短發。“謝謝你,晴明?!?/br>山姥切國廣說完之后,看著禮弦帶著夏目貴志離開的那個方向許久,似喃喃自語道:“主公有新的想要守護的人了啊,真好呢……那個少年看起來是個好人,主公會喜歡他也是正常的事情吧?!?/br>那個孩子,有了讓人一眼看著就心生溫暖的神奇力量呢。“胡說什么話啊偽物君,就是因為你這樣想,你才永遠都是偽物君啊。既然是我們的主公,怎么可能允許他對其他人呵護備至,我們要做的當然是搶回來啊?!?/br>繼山姥切國廣之后,山姥切長義也走了出來,他回想著剛剛暗中觀察的關于禮弦的一舉一動。嘛,也就那樣吧……雖說他沒感到失望什么的,但是也沒為此而感到高興啊,比起他的前幾任主人,這個主人還差得遠呢。只是看見屬于自己的主人居然那么呵護著一個外來者,果然還是覺得十分的不爽,不爽到讓他想要立馬從那個少年的身邊將主公搶回來。不過要用什么辦法呢?嚇唬一下那個人類少年,還是利用時之政府的便捷,直接給人類少年一大筆錢,讓他自動地滾主公遠遠的?好像都不是什么靠譜的方法。僅僅一瞬間,就在腦海內轉過無數種想法的山姥切長義頭疼地用力將自己的腦袋撞在樹干上,然后面無表情地轉過臉,正面地對著晴明:“都是你當初為什么要幫助主公使用陰陽分離之術,現在想解決方法,想得腦殼都要發疼了?!?/br>“不,我覺得這可能不是你們主公的原因,你現在腦殼是真的很疼哦?都流出血了哦?”山姥切長義:“……”晴明淡然地用折扇搖了搖,扇了幾下風到臉上,好像這樣就能夠解決他和山姥切長義之間的尷尬氣氛。“算了,我想想辦法怎么接近主公,得將他帶回政府才行,他的另外一部分可是時間溯行軍的首領,了不得的大人物呢?!?/br>山姥切長義甫一說完,就被山姥切國廣狠狠地拎起他的領口,抵在樹干上,“你已經命令三日月宗近去弒殺少年時代的主公了,等到那時候,主公就會徹底地在歷史中,在我們身邊消失沒錯吧?那么你為什么還要趁這個時候,將主公帶回政府?”“當然是做研究啊,審神者眾多,但是能擔任時間溯行軍首領的審神者可就只有我們主公一個人,他身上可能有著關于歷史修正主義者那些家伙的秘密,等政府弄明白之后,說不定就可以徹底消滅時間溯行軍了,以后我們就不必再戰斗,再有同伴犧牲了?!?/br>和山姥切國廣不同,山姥切長義與禮弦原本就沒有太深厚的感情,再加上山姥切長義雖然也是刀劍男士,但是也隸屬于時之政府。身為檢察官,他最明白的就是使命高于一切,即便是需要用到一些小犧牲,但是得到的回報往往避免了更大的犧牲。然而山姥切國廣這振刀劍,為了私人感情,一次次地阻撓他完成任務。還真是一點都沒有身為刀劍男士的驕傲。刀劍男士不是審神者的物品,他們都是屬于時之政府的,審神者是因為和時之政府定下了契約,才有權利以自身的靈力召喚出刀劍男士,否則的話他就什么都沒有。比起效忠主人,不如效忠時之政府,比起守護主人的安全,不如維護歷史的安全。這才是一位真正的刀劍男士應該有的素養。結果他們一口一句主公的,主公的,完全無視了時之政府和歷史使命。這也就罷了,現在他們最為喜愛的主公都被別人搶走了哎,都做出了那種告白宣言了哎!他們將主公看成他們最重要的存在,但是主公現在卻在乎著其他人,可惡,真是讓人感到不愉快。第119章怪物之子(十二)“晴明大人,禮弦大人明顯是不希望我們再打擾他,我們還得繼續嗎?”大天狗將洗好的水果放在安倍晴明的面前,安倍晴明順手拿起盤子中一個小鐵叉,叉過一塊蘋果放入口中,慢慢地嚼著,“當然,就算是帶不回禮弦,我們也在這里多玩玩吧,千年之后的時代每樣東西都很新鮮呢?!?/br>“我讓你們一起來可不是郊游的,是為了讓你恢復禮弦的記憶,陰陽分離之術是天地間的禁術,了解這個禁術的人獨有你安倍晴明一人了?!?/br>山姥切長義看著那氣定神閑的兩人,心里越發地不滿,人類世界有一個詞叫做什么來著?物以類聚么?能和安倍晴明這樣的人做朋友的,也就只有禮弦了。“呵呵,我此行若不是因著我與禮弦之間的緣分,你以為就憑借你一個付喪神,能夠拿我如何?”安倍晴明展開折扇,放在胸前輕搖著,目光如冰地朝著山姥切長義看去。原本他雖對禮弦的身份有所質疑,但是禮弦沒有主動向他說明過,他便也不想多問。摯友難尋,管他禮弦是何身份,他安倍晴明認定他是好人,他便是好人。可這個付喪神告訴他的“真相”卻超過了安倍晴明的認知,千年之后的后生們生活還真是豐富呢,維護當下時空的平和就當屬不易了,居然還得去保護數千年的歷史不被一群邪惡的家伙破壞。而禮弦既是保護歷史的正義的同伴,亦是破壞歷史的邪惡的首腦,……這怎么聽起來像是沒事找事呢?算了,他理解他理解,畢竟黑晴明也想要破壞京都的平安,建立妖怪主導人間的世界,而自己同樣也有著保護京都安全的重任啊。陰陽分離之術嘛,說白了,就是閑著再制造一個與自己迥然不同但是又極為相似的角色作為對手打發時間的。所以,了解到這里,晴明都是能夠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