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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要為了這個人改變自己的發型???“奇怪的人?我哪里奇怪了?”的場靜司似乎是感受到了禮弦對他的厭惡,只不過出自良好的修養,他依舊笑瞇瞇地回答道,心里卻在想著他看見的這個人真的是普通的老師嗎?有些不太像啊,算了,反正他的目標也不是這個人,而是那個擁有友人帳的夏目。明明已經讓式神去找他了,為什么還沒過來?“利用妖怪去弒殺妖怪的人,難道不奇怪嗎?你想接近這個學校的誰?”禮弦朝著的場靜司走去,在距離他不過一步距離的時候,禮弦輕聲道:“夏目貴志嗎?如果是的話,勸你放棄比較好,那孩子現在是我的家人,我的學生,我重視之人,一根手指都不會讓你觸碰的?!?/br>“除了那只貓之外,夏目還有其他的保鏢嗎?還真是受歡迎呢。你也看得見妖怪么?……看來你不用回答了?!?/br>視線投向趴在禮弦肩膀上那只小妖怪,的場靜司提起了些許戒備,如果在學校門口引起轟動的話,就太過糟糕了。……居然和妖怪打交道,夏目身邊的人都這么天真的嗎?就連名取那家伙也是……什么時候起也學會去保護妖怪了……反正他派出去的式神會將夏目帶到他身邊,這里他就暫時離開好了。“哼,你怎么想是你的事情,再見了,笨蛋老師?!?/br>嘲諷性地丟下一句話后,的場靜司就離開了學校,這時,那個趴在禮弦肩膀上的小妖怪疑惑地問道:“禮弦大人,讓他就這樣走,真的好嗎?……還是說您已經不想要幫助我們了?拜托了,禮弦大人,吾等主公真的非常的溫柔,哪怕您讓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能救出我們的主公……”“呼……”禮弦輕呼了一口氣,“我已經答應了就不會反悔,人類也是很誠信的生物啊?!?/br>“只是,這可是學校門口,你要我當著學生們的面出手嗎?”唇角輕揚,禮弦這時候才朝著的場靜司剛剛離開的方向走了過去,他并不擔心會跟丟的場靜司,那個人的身上還留著剛剛櫻花樹上落下來的櫻花。禮弦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可以cao作櫻花,并且對櫻花的味道格外地敏感,不過他很確定只要櫻花瓣還留在的場靜司的身上,他就可以找到他。而此時此刻,夏目貴志正準備回到教室預習下午的課程,結果就被幾個黑色的面具妖怪給纏住了。據他所知,那應該是的場靜司的式神妖怪,為了避開同學們,夏目跑到了沒有什么人的墻角處,反倒被面具妖怪左右夾擊,拖著他從墻上躍過,一路躥到了叢林中。“啊啊啊……好疼……”樹枝刮過夏目貴志的臉,有些疼痛,只不過他現在已經無暇去顧及臉上的傷口了,究竟是怎么回事???這些妖怪究竟是想要把他帶到哪里去?等到了深林中的一處空草地,夏目貴志終于被面具妖怪放了開來,他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揉著自己被拽疼的手臂,“疼疼疼……”“喲,夏目君?!?/br>頭頂上忽然出現的俊臉嚇了夏目貴志一大跳,他看著朝自己接近的的場靜司,不停地朝著身后挪去,“你在做什么!我下午還有課程,能請你不要這樣了嗎?”“嘛嘛,別生氣啊夏目君。畢竟你在家的時候,有那只貓咪妖怪保護你嘛,我只能選擇你上學的時間了,如果有需要的話,我也可以派人為你向老師請假哦?!?/br>作者有話要說:我還是挺喜歡的場靜司的,但是我不站他×夏目!我更喜歡名??!第103章妖怪友人帳(九)說起老師,的場靜司又想起在夏目學校門口遇見的那個青年,什么時候來的新老師嗎?之前好像都沒有見過他那樣的人,貌似他對夏目也很在意啊。意外的“情敵”呢。呵呵,一個普通人只不過能夠看見妖怪而已,就趕著來宣示主權了嗎?即便這樣,夏目現在不還是在他的身邊么?老師?和那只貓咪一樣是個狂妄的家伙啊。的場靜司彎下腰捏住夏目貴志的下巴,赤紅色的丹鳳眼中散發出銳利的光芒,“其實我最近有得到一個刀劍的付喪神……”沒錯,是具有一定神格的妖怪,如果能夠降服他為的場家武器的話,那么以后在面對強大的妖怪時,也不需要付出那么慘重的代價……撫上自己的右眼,的場靜司靜默了下,重新看向夏目貴志。當然這需要夏目貴志的幫助,否則那個付喪神還真是不好處理呢……寧愿自己被封印消失,也不愿意為人類所用嗎?蠢貨。“夏目君,這次你能代替我向那個付喪神交涉嗎?當然能夠取得他名字的話更好?!?/br>妖怪的名字,可是很重要的東西。如果是以名為契的話,那么即便那個付喪神不想要成為他斬殺妖怪的武器,也必須要聽從他的命令才行。只可惜,他無論如何也不知道那個付喪神的真名。這樣的話,還不如讓夏目來……這個少年有著讓妖怪和人類都降低戒備心的神奇力量呢。“……放開你的手?!?/br>臉頰被的場靜司緊緊地禁錮著,夏目貴志雙手撐在身后的草地上,表情兇狠地盯著的場靜司。付喪神啊……某種程度上來說已經是神明大人了喲,他才不會去招惹神明大人呢,如果帶來麻煩了怎么辦?不,他現在應該想著自己才對,貓咪老師這時候又不在身邊,沒有其他可以逃走的辦法了嗎?“……呼?!?/br>森林中忽然傳來一聲嘆息讓的場靜司皺了皺眉,他松開手,面色凝重地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筆直走過來的高挺青年用力扯了扯自己的領帶,臉上的表情極其不耐煩。“本來還想要等等看你究竟是有什么目的?但你的行為實在是……讓我很生氣?!?/br>禮弦單手捂住自己的臉,黑色的眼眸在指縫中熠熠生輝,蘊藏著憤怒的焰火,聲音也在努力保持著平靜,他直勾勾地盯著的場靜司,“我已經告訴你了吧?別對夏目出手,那孩子是我的?!?/br>“吼哦?真是強烈的獨占欲呢,你說夏目君是你的?是你的什么呢?你又是站在什么位置上來說這句話的?”“站在一個兄長和老師的位置上,不夠嗎?”禮弦走到夏目貴志的身邊,將他扶了起來,然后拍了拍他身上沾上去的草葉,這時候禮弦注意到夏目貴志臉頰上之前被樹枝劃出的傷痕,幸好沒出血,只是割破一點皮,紅了一條線而已。用指腹輕輕地撫摸過那條傷痕,禮弦心疼地揉了揉夏目貴志的頭頂,“沒事的,很快就回去給你上藥?!?/br>“啊啊,不用那么緊張的,只是小傷痕?!边@種傷他之前也受到過無數次了,根本就不用在意,過不了幾天,自己就會愈合了。“那也是很容易留疤的?!?/br>被禮弦這么一說,夏目貴志也就不好再反駁什么了。不,比起這個,還是的場先生的事情更重要。包括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