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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主動找自己戰斗的辦法了。這也是沒辦法的啊,如果謙信大人知道他居然敢對客人揮刀的話,怎么想都覺得會得到很嚴重的懲罰的。說做就做。在客舍內飲茶吃糖的禮弦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悲慘的命運,因為上杉謙信并不限制他的自由,所以禮弦讓刀劍男士中與織田信長有淵源的刀劍先行離開春日山城,去安土城打探消息,順便偵查時間溯行軍是否有所動作,而他則是和三日月宗近、山姥切國廣留在春日山城。山姥切國廣有個很不錯的品質是他很有克制力,不會讓自己過度懶散,就算是在上杉軍中,他依舊閑不住。但是如果這時候訓練劍術的話太過引人注目了,所以山姥切國廣就效仿在本丸內的生活,在庭院種起了菜來。菜種是禮弦向送飯菜來的侍女小jiejie要的,能夠被禮弦搭話,侍女小jiejie貌似很高興,嬌麗的小臉羞紅了一片,慌亂地說好之后還刻意尋了菜種送到了禮弦手中。而此刻,山姥切國廣就是蹲在地上挖小土坑,灑下菜種,而禮弦則是坐在窗邊,悠閑地看著他忙忙碌碌。“主公,不去幫忙嗎?山姥切在那里種菜好像引了不少人觀看呢?!?/br>畢竟修建精致華麗的庭院一角忽然冒出了一小片菜地,很難不讓人注意的,更別說挖出那一小片菜地的居然還是一個身戴白色披風的少年。破破爛爛臟兮兮的披風和褲腳讓人下意識避開了他,也就無法發現到山姥切國廣隱藏在披風下的美麗容貌。“吶吶,那個人不是很奇怪嗎?蹲在地上做什么???”“好像是在種菜?穿的衣服好臟呢,不會是這里有問題吧?”說話的一名家仆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他們的聲音不大,但因為風勢的原因,很清晰地傳到了靠窗的禮弦耳中。他指間無意識地敲了敲杯沿,發出清亮的聲音,就連三日月宗近的話都沒有回答,目光則是一直停留在那些議論紛紛的行人身上,泛出無限冷意。“主公?”三日月宗近再次低喚了一聲,禮弦才回過神來,他扭過頭,看向三日月宗近,淺笑起來,“是呢,但是山姥切他自己還沒有意識到有這么多人在看著他吧?”否則的話,以山姥切國廣的性格,一定會將自己快速包裹起來,變成一個名副其實的“粽子”。“應該讓他回來嗎?怎么說在庭院里種菜這種事……”三日月宗近忽然覺得他很冤枉,主公經常說他脫線什么的,就這點看來,山姥切國廣比他還要脫線呢。他可從來不會在別人庭院里種菜什么的,不過就算是在本丸,三日月宗近也不太懂得那些工具要怎么使用就是了。“不必了,看他的表情不是很開心么?只是……我想想,這里的人們在上杉謙信的庇佑下,生活得太過安穩了嗎?讓織田信長打過來嚇唬一下他們怎么樣?”禮弦看起來好像是真的在思考這個問題,如果只是發動小型戰爭的話,只要不產生過于嚴重的后果,也歸屬于歷史抑制力的范圍內,只不過這是很難人為控制的,誰也無法保證不會因為蝴蝶效應而引發什么。他們作為刀劍男士,有著保護歷史的職責,就更加不會去主動去嘗試任何可能會改變歷史的事情了。“主公,你在開玩笑嗎?”如果真的這樣做的話,檢非違使那些家伙也會出現在這個時代的吧?到時候他們的敵人就不僅僅是時間溯行軍了。“嗯,開玩笑的?!?/br>禮弦淡然地說完之后從懷中拿出一份信件,對著三日月宗近擺了擺,“這是藥研寄過來的第二封信件,他現在正在織田信長的身邊,我不能去見他,否則就破壞藥研修行的成果了?!?/br>“所以主公你才想要留在春日山城?”“這是原因之一,三日月宗近,你認為山姥切國廣和上杉景勝有什么共同之處?”(三日月宗近:舞臺劇演員都是荒牧慶彥。禮弦: ̄ω ̄=開個玩笑,不算在正文內)第64章第六天魔王刻?。?/br>“這是原因之一,三日月宗近,你認為山姥切國廣和上杉景勝有什么共同之處?”禮弦負手而立,視線透過窗戶在看著山姥切國廣,他的雙手已經沾滿了泥土,然而卻好像絲毫都不在意一樣。直到將那些小小的菜種全部埋好,他才又興致勃勃地拿起旁邊的水壺灑起水來。“不太明白呢,畢竟我是個老爺爺了嘛,對年輕人的想法已經無法理解了?!?/br>“你是說代溝嗎?”禮弦一手扶著窗臺,輕松一躍便坐了上去,修長的雙腿上下交疊,十指相扣端放在膝上。長睫閉合了下,而后重新看向三日月宗近,眸中有著nongnong的興味,“努力,優秀,但是卻很自卑,他們擁有著尋常人難比的才能,卻過于在意別人對他們的想法,想要得到別人的認可,別人的贊賞,真是可悲啊……”“主公不在意其他人對你的看法么?”“完全不,你自身的價值為什么要在其他人的眼中體現出來,更別說那只是他們自己造就的籠子,事實上,并沒有人輕視他們不是嗎?”“三日月,在我的國家,有一句話叫做不爭則天下莫能與之爭,簡單說就是只要不和其他人比較的話,那么就是天下最強的。山姥切國廣就是太在意他和其他刀劍的區別了,將自己化為了困獸?!?/br>“上杉景勝就宛若他的影子,他們在這點上極為相似,我為山姥切找到了很好的教材呢?!?/br>回想起那個在庭院中揮劍的少年,禮弦繼續說道。“聽主公說的好像是在利用上杉景勝一樣,他可是活生生的人哦?”三日月宗近雖然是以開玩笑的口吻將這句話說出來,其中卻包含著對禮弦的不贊同。如果主公真的只是想要在上杉景勝身上試驗什么,對于那個孩子來說,也太過殘忍了。三日月宗近垂下眸,看著瓷杯中的茶葉起起伏伏,什么時候……主公好像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主公了?是他不夠了解主公嗎?還是說這才是主公的本性呢?三日月宗近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他不認為他的主公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雖然出發點還是為了他們刀劍男士,但是主公絕對不會想要去利用誰,去傷害誰。即便不是什么明顯的變化,但是主公好像距離他越來越遠了。他更加看不透主公的想法了。“你的話語聽起來好像有些不滿。呵,算了,三日月宗近,繼續信奉你認為正確的道路吧?!痹谒辉诘臅r候,其他刀劍男士就拜托了。禮弦笑著說道,只不過其后一句話他壓在喉中沒有說出來。在三日月宗近察覺不到的時候,禮弦唇角的弧度落了下去,他的目光移到了旁側,又好像什么都沒看見一樣空無。聽過了禮弦的話,三日月宗近的眸中閃現一絲復雜,主公只有在說重要之事時才會呼喚他們全名,以作重視。所以主公現在是什么意